“何进老师,自从您和您太太结婚后,您太太露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远不及以前。外界有传闻说您太太怀孕了,还有人说您太太职业敏感不适合跟着你抛头露面,你对此有什幺想说的吗?或者说您能解答一下为什幺她在自己的事业上有极高的成就,却选择在婚后半隐退?”
男人穿着西装,一副不苟言笑的神情,纯黑的瞳孔轻轻上擡,无目标的移了移视线,才对着自己面前的数根话筒道:
“因为懒。”
“您是说您的太太懒?我可以理解为她——”
“是指懒得应付你们这幺多打探隐私的问题,她无意做没有私生活的公众人物。”
说完这句,何进朝身旁的保镖递了个眼神过去,几人领命,上前隔开何进和记者,给男人隔绝出一条通道。
来帝都前就该想到的,这种晚宴就算内部没有记者也没有签名红毯等繁琐流程,但等到宴会结束走出庄园,外面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被保镖围着走出了一段距离,何进顶着烦闷的心情伸手解开袖扣,手臂上的纹身随之露出一角。
三天没看见柏小枝了,早知道说什幺也该把她带在身边的,现在也不至于这幺烦躁。
明明都要上车了,却又有个不长眼的记者,仗着身形小巧,从保镖的张开的手臂下快速蹿到了男人面前。
女孩个子小小的,当着众人的面将何进拦截下来,一手理了理自己头上的贝雷帽,又捏了捏自己的口罩,正准备将话筒朝男人的脸上怼,终于被身侧的保镖发现。
“何进先生,您和您夫人......哎呀、我就问一个问题!就一个!”
黑衣男人才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架着人的手臂就准备把人丢出去。
何进却眉头一皱,伸手拽住了面前的小人。
“等等。”
保镖见状也有些懵,只听何进又道:“这是我太太。”
周围很明显的安静了一瞬,保镖默默松开了拽住的那只小巧手腕,何进刚把全副武装的柏小枝搂进身子,不知道外边谁喊了句——何进老婆来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柏小枝的话题性甚至比何进还强,早在她作为纹身师打出名声前,便已经因为立德书院的曝光成为了国内的话题人物。
叠加上未成年纹身师、师从唐匠、曾违法犯罪、交际圈混乱、国际格斗冠军的妻子的多重buff,她无疑是各个媒体眼中的香饽饽,大卖点。
柏小枝还未反应过来什幺,自己咯吱窝便被男人一提,整个人挂在何进身上,摇摇晃晃的被人塞进了车内。
随着车门关上,四周忽然变得安静,柏小枝上半身还埋在男人胸膛里,两条腿陷在他的腿间,只听头顶的何进说了声开车,她才敢偷偷摸摸摘下口罩,小脸扬起来,朝着面色发冷的男人嘿嘿笑了两声。
何进却伸手就朝着她屁股上扇。
“呀!你干什幺...李叔还在呢!”
柏小枝脸腾的就红起来,捂着屁股回头看开车的李叔。
却发现李叔是个有眼力见的,不知道什幺时候就已经将车内的挡板升了起来。
脑袋转过去不过两秒,何进大掌便钳制住了她的下巴,强硬的将人脸扭过来和自己对视。
“很好玩?”
“凶、凶什幺...我就是想你...”
小人直着身子就往何进身上抱,蹭着男人的腰身想要站起来。
膝盖才刚刚脱离地面,车子一个减速,她险些往后要倒,被何进眼疾手快地捞进怀里。
“想我不知道和我讲?这幺跑过来,刚刚要是真被安保人员丢出去了怎幺办?”
何进一手护着她的腰,一手却不安分,掐着她绵软的臀肉。
“哼,要是知道我是谁,谁还敢丢我?”
男人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隔着裤子又往小人的臀上掴上几掌。
“到时候记者又问些奇怪的问题,回家别找我哭鼻子。”
他话语间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不打、不打啦!想你嘛...我就是想你...”
柏小枝两手扶着男人的肩,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撒娇道。
等到男人真的停手,她又靠在何进耳边怯怯的说:“见面就挨打,以后再也不想你了。”
何进没说话,只是低了低脑袋,一口衔住了白里透粉的小耳垂,唇齿碾磨,鼻息穿过她的发丝,激起一阵瘙痒。
“唔...痒...何进...”
多年的相处,自己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男人摸了个透彻,他是最明白怎幺让柏小枝舒服的。
等到身上的小人弓着腰欲躲,何进才松开了自己的唇齿。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耳根,勾勒耳廓,又轻轻揉捏着耳垂。
“摸摸耳朵就流口水了?”
四目相对,何进盯着她轻轻挑逗便意乱情迷的样子,伸出另一只手将柏小枝的舌头牵引出来。
“还在、车上...”
小人两眼水波荡漾,口齿不清道。
“忍不住了,小枝,你摸摸我。”
面前人的鼻息愈发沉重,满眼的欲色,跨坐在他身上的柏小枝果真伸手往下探,隔着西装裤握住了那根炙热。
手指轻颤着解开了男人的裤子,细嫩的指节勾住他内裤边缘,轻轻往下扯,盘着青筋的肉棒便啪一声击中了她软软的手心。
“你也很想我嘛~”
小手上下套弄着男人的性器,拇指轻轻刮过冠状沟,在马眼处打转。
何进难掩情欲,又沉沉的唤了声小枝。
想到无数个被何进压在身下狠肏的夜晚,心里竟升起一丝报复的念头,两手更加大力的撸动,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问出了那个,自己与身下男人意见不合的问题:
“你干嘛不告诉记者我在备孕才不出来露面的?”
闻言,男人眸子轻轻虚了虚,握着她腰肢的手也不自觉紧了分力。
“你没有备孕。”
“我就是在备孕。”
身上小人愈发变本加厉,一手往下扣住男人的囊袋,在手心轻揉。
何进也不甘示弱,也不去捉她的手,两指一捏便解开了她的牛仔裤。
湿滑的肉豆在男人粗粝的指间摩擦打转,几下就让她把玩男人性器的两手有些脱力。
“我、我就是在备孕、就是!...我就要小孩玩...”
肩膀都在颤了,她还是不退让,嫩红的唇瓣张张合合,发出阵阵酥人心骨的哼吟。
何进闻言掐着她的阴蒂狠狠一捏。
“要小孩玩?亏你说得出来。”
“呜啊...我喜欢小孩,就想要小孩!”阴蒂被男人掐得又酸又麻,穴口也不自觉开合着涌出淫液,她扭着屁股想躲开男人的手,又不满道:“...你才是...每次提到这个话题就不理人...”
何进是完全不想要孩子的。
在他眼里,妊娠分娩的危险系数比自己上拳台还高,他不愿意让柏小枝吃苦;
其次,自己不喜欢小孩,柏小枝长大后越来越不黏他,一想到以后可能会有个孩子来分走小枝本该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更不想要孩子了。
男人的指端加力,柏小枝觉得自己肉缝中脆弱的小肉豆一定被掐扁了,原本嫣红的颜色肯定也被掐得发白。
“疼...疼...”
她弓着背又往何进身上靠,知道男人发了狠,她仰头伸出小舌,对着他的喉结亲吻舔舐,喉间不住的发出嘤咛。
“不掐嘛...唔嗯...我错了...”
何进松开了扁圆的阴蒂,用食指在上轻揉安抚一阵,才伸出手将小人和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将柏小枝搂进了自己怀里坐着。
她此刻是乖乖顺顺的,心里却打着坏主意。
她就是喜欢小朋友,想看Q版的何进或者Q版的自己。
原本打算顺其自然,哪想就算是婚后何进也从不内射,自己无意间提了出来,才恍然发现男人竟然十分抗拒要小孩这件事。
不过,山人自有妙计。
......
跟着男人回到酒店,她都没有再提什幺孩子不孩子的事。
只是一进门,她便回头拽住了男人的领带,何进被迫稍稍低下头,柏小枝便吻了上去。
她双手环住何进的腰身,感受着男人周身的紧实。
他这副身材穿西装,看似缓和了他身上的野性,但是紧绷的布料下难掩跳动的肌肉,早把她挠的心痒痒。
唇齿交缠不过几秒,主动权就重新被何进夺回,他掐着柏小枝的纤腰按到墙上,膝盖探入她的腿间上擡,腿根湿透的软肉被男人抵住。
许是觉得埋着脑袋亲吻太累,何进膝盖朝上狠狠一顶,柏小枝便被男人架住腾空,双脚离地,全身的支撑点都掉到了被男人抵住的股间。
“唔哼...”
就算是无数次这样的亲吻,柏小枝仍有些招架不住,口中、鼻腔中全是男人的气息,蛮横的钻来钻去,丝毫不给她抽空换气的时间。
察觉到小人的脑袋摇晃着躲了,何进才喘着粗气退了出去。
“奶子,自己露出来。”
男人极黑的瞳孔落在柏小枝眼中却闪着丝丝猩红,她埋着脑袋将自己上身的小衫撩起来,叼在嘴上,又将黑色蕾丝边的乳罩拨开,两团白嫩的软肉弹弹跳跳蹦进了何进的视线。
看着又怯又乖的小人,他面上闪过些调笑,道:
“小枝的奶越玩越大,比小枝还乖。”
“才、才没——唔啊....”
不等她说完,男人已经低头含住了一颗乳果儿,不知道什幺时候悄悄挺立的乳尖被男人舌头上上下下拨弄着吮吸。
她咬着自己衣摆的贝齿再怎幺用力也止不住自己的呻吟,搂着男人的脖子时而挺胸时而弓背,躲得狠了,便被男人的牙齿恶狠狠的咬上一口,换来她稍稍安分一阵。
等到何进转移到另一边乳头时,她埋头看了看自己可怜的胸口,比刚才整整肿大了一圈有余,颜色也从嫩嫩的肉粉变成深红。
“轻点...奶头要坏掉的...”
男人轻笑,将她抱起来丢到床上。
“疼了?”
“疼...”
她躺在床上下意识摸了摸还在阵阵刺痛的乳尖,上面满是男人的唾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疼还出这幺多水啊。”
何进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去摸自己的膝盖。
刚刚隔着几层布料抵住她穴口的地方,此刻濡湿一片。
柏小枝羞着脸不说话了,何进还是笑,松了松自己的领带,站在她面前将自己胯间的巨物掏了出来。
自打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性器,就觉得这根棒子实在是面目可憎得吓人,直到现在仍是如此。
根根青筋盘着发紫的柱身,比柏小枝的腕骨还要粗壮,配着一身腱子肉的男人,光是看一眼,柏小枝都难以想象自己多年来的性生活是如何被残忍凌虐的。
何进实在是憋得累了,将柏小枝脚踝擡起来,一把把她的紧身牛仔裤褪到大腿处,将内裤裆部的布料往旁边一扯,便握着自己的肉刃狠狠凿开了蜜穴。
“哈啊...何进...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啊...”
两条大腿紧紧闭着被男人擡起,狭小的穴口没有办法张开放松,便迎接住男人的整根狠捣。
花心被一插到底,肉冠抵得她宫口酸胀,仅仅一下就已经让她双眼迷离。
“插进来就高潮了?”
见着身下人眼泪口水一起流出的痴态,何进心里的欲望愈发浓厚,掰着她的腿,撕拉一声将牛仔裤扯烂。
柏小枝由着男人将自己大腿压下,整个耻丘便暴露在外,原本狭小窄细的肉缝此刻被男人的巨根撑出个圆形。
察觉到男人俯下身子准备抽送了,她还在刚刚来得突然的高潮余韵中,痴痴的颤着身子道:
“太大了...要、轻一点...”
刚说完,柏小枝就后悔了。
不知道是自己哪个神情勾住了男人,还是哪个尾音娇媚过头。
总之,自己的甬道内,分明的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加硬挺。
她带着些紧张擡头对上男人的视线,那眸子里满是野兽般的欲望,叫嚣着要将她拆骨入腹。
何进掐着身下人的纤腰,抽出自己的坚挺,只剩龟头还留在穴内撑着个小口。
随即狠狠挺身,肉刃整根捣入,掐着她腰的手也朝自己性器上摁,恨不得将自己的囊袋一并塞进这滑腻的小口中。
就算做了无数次,柏小枝穴肉仍未完全与男人契合,许是体型上的差距过大了,每次何进侵入时,小人都会绷着全身来适应男人的巨物。
此刻更是如此,原本窄小的甬道被滚烫坚硬如烙铁的肉棒撑平,肉冠顶着深处的宫口。
酸、胀、麻种种不适在体内酝酿。
这个时候是躲不过去的,她只能绷紧自己的脚趾,发出些难耐的呻吟。
他知道柏小枝难受才想慢慢来,却被她阵阵媚音勾得欲火焚身。
“妈的...”
男人暗骂了一声,柏小枝有些不解的虚虚睁眼,还没聚焦到何进的脸,整个视线便动荡起来。
连着身下的爽利和酸胀混在一起,何进如同打桩机一般,将自己的肉棒一遍又一遍凿进汁水四溅的甬道内,里面的褶皱和凸起也一遍遍被撑平。
何进压着她操干的声音如同肉搏,卵蛋击打在臀肉上混着水声,柏小枝被插得哀叫连连,一遍又一遍喊着何进的名字,求人轻一点。
越是这样,男人反而越是来劲,冠状沟的凸起狠厉划过小人体内的骚点,顶开宫口又迅速撤出,不给柏小枝一点喘息的空间。
“太、太深了...咿呀——轻点...何进...轻点啊...哈啊...疼...”
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酸涩和爽利混在一起直击她的大脑,整个人都有些许的失神。
何进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也没有停下动作,腾出一只手揪住穴口上方的阴蒂,将肉豆从包皮中拨弄出来,用指甲盖在上轻轻抠挖。
“舒服点了?”
感觉到原本瘫软的肉壁开始绞动,男人开口问道。
“不...更难受了哈啊...”
她眼里噙着泪,只觉得自己在男人的身下飘飘然,仅剩的理智神魂都要被快感逼出体外。
“难受就别他妈绞老子!”
何进手上也发狠,掐住那颗在车内就被自己揪得有些发肿的阴蒂,用力夹在指间。
“呜啊...!”
几乎是同时,柏小枝被男人逼上高潮,穴肉抽搐着痉挛,如同一张小嘴儿似的夹紧男人的性器,用力吮吸着。
何进被吸得也快要缴械,更加大力的抽动起身子,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又整根深入,原本肉粉的嫩穴被干得嫣红,就连穴口也有些微微的肿胀。
小人颤着两手环住何进的脖颈,双腿也缠上男人的腰身,紧贴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看出来何进也要到了,心里还记挂着自己的备孕计划。
果然,待到男人准备抽出自己性器时,柏小枝仍贴在男人身上,他往后撤,她也跟着动作往后扭。
“小枝,你——”
男人锁住的精关已经到了极限,等到小人忽然发力夹紧自己的肉棒,他才意识到柏小枝动了个什幺心思。
但已经迟了,滚烫的白浊从深处倾灌,涌入小人体内。
第一次被内射,柏小枝也有些不适应,下意识的缩了缩自己小腹,擡眼对着何进狡黠一笑。
“嘻...要有、小何进啦...”
被操得几乎脱力是真的,但此刻得逞的笑容也是真的。
何进一时间气血上涌,连带着额角的青筋都快显形。
“那我依你的。”
男人嘴上明明说的是顺她的话,却被柏小枝听出了一股子咬牙切齿的意味。
下一秒,左边乳肉传来啪的一声。
何进一掌将奶球扇得晃悠,随即大手便裹住乳肉掐了上去。
刺痛还没消化过去,便被掐得钝痛,来不及她惊呼,刚刚才释放过一轮的肉棒忽地又开始运动起来。
穴口因大力的摩擦溅出白沫,刚刚被填得满满的小腹被迫承受着男人新一轮侵犯。
“等、等等——何进...啊...!胀了...难受唔啊...”
身上的男人牙关咬得死紧,将她两个奶头并在一起掐在指间,用力上提,原本圆滚滚的乳肉被那股力提拉成锥形。
“你不是想要?现在喊难受?”
他一边说,一边发狠拉扯乳肉,奶尖都被揪得变长了些。
柏小枝吃痛,将自己腰身往上挺,两手揪着床单浪叫。
全然没办法反抗了,自己如同男人的专用飞机杯,任由男人粗暴而胡乱的使用。
......
天全黑了,男人才发泄完。
她已经高潮到脱力,身上青的红的紫的,全是被男人凌虐过的痕迹。
不知道何进在她体内射出了多少,她失神的躺在床上,小腹都胀得鼓起来了,穴口还在一抽一抽的往外吐着乳白色粘稠液体。
鬓边的碎发被黏在脸颊边,眼前的天花板似乎都在旋转,她困顿得不行,周身疼得好像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
何进却再一次拨开了她的双腿。
“不要了...我错了...何进...”
柏小枝委屈极了,虽然何进每一次算不上温柔,但也是第一次把她搞得这幺难受。
男人理也没理她,仍将手中的物什对着花穴插入进去。
感觉出来体内的东西不是何进的性器,柏小枝甚至没了力伸伸脖子去看,只是扁着嘴掉眼泪。
“小枝有什幺错?你想要,我就给你,我灌给你的,一点不准流出去。”
说罢,那根假阳具忽地开始运动,在柏小枝体内摇头晃脑,搅动着已经软烂的穴肉。
“今天晚上都得好好含着,你要是拔了,我就重新喂你。”
男人将柏小枝迷住眼睛的发丝拨到耳后。
“睡吧,乖小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