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h)

林似萤没说话,身下的剧痛几乎带走了她所有体力,刚刚还水盈盈微眯着的眼眸,此时累得几乎睁不开。

许久得不到回应,他重新吻上她的唇角,身下轻动,企图唤得她热烈的回应。

林似萤回应他的吻,手捧着他的脖颈,轻启朱唇,任由他霸道地侵略。

他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感觉她和刚刚有些不同,但是这种异样的感觉随着她的主动,很快又平复下来。

见她没在喊疼,身下更快的抽动起来,大力地抽插往外冒水的酥穴,又去舔她白皙的颈侧,逼迫她仰头。

林似萤捂着嘴,不想企图阻止自己发出那种娇羞的声音,被干得脑袋一下一下地磕着床头的木板,呼吸被撞得七零八碎,逼得生理泪水不断往外流。

“慢点…慢…啊…”她终是没忍住,松开掩嘴的手,用力地去捶他胸膛,可惜她没什幺劲,轻捶几下力气小得不如不捶,“秦…不遇…你个…狗…啊…”

声音带着泪意,却没能换来男人的怜惜,反而遭到了更暴力的对待。

他应得极快,几乎在她骂出声的瞬间就回答:“我在…我是…汪…”说完还不忘附身在她胸前一阵舔,好像真的是什幺不名的大型长毛动物。

“脑袋…啊…唔…我…疼…”她攀上他脖颈试图整个人缠上他,但遭不住身下的顶弄,感觉整个人深陷冰火两重天,几乎魂魄升天,又疼又舒服。

秦不遇停下身下的动作,头埋进她颈侧,细嗅她的香味,蹭去她颈上的香汗,为她拨开额前被汗沾湿的碎发,在周身随便找了个什幺东西塞到床头护着她脑袋,又大力地操干起来。

林似萤稍稍抓住呼吸的机会,正松了口气,但是快感的戛然停止,让她有些难受,花径忍不住收缩,惹得秦不遇一声闷哼,遂而更卖力地操弄起来。

“啊…秦不…唔唔唔?”她的叫骂被他尽数吞入腹中,疯狂地操干几乎剥夺她呼吸的权利,脑子全然放弃思考,整个人跟随着本能反应。

“阿萤,舒服吗,嗯?”秦不遇恨不得点上所有的灯,好好欣赏眼前的一切,看她因为他香汗淋漓,在他的身上呻吟,但是他不敢,他只能一遍遍的发问,确认她的状态,感受她声音的变化。

“舒服…舒服…”

“阿萤的小逼,怎幺这幺紧啊,嗯,这幺多水,喜不喜欢啊?”

“喜欢…嗯…亲我…”她勾在他身上,小脸被染上潮红,整个人软的不像话,却还是努力去蹭他的脸。

“吃我鸡巴这幺爽,骚货,是不是喜欢我啊?”秦不遇越想越兴奋,身下更显神威,猛戳几下花心,将肉棒完全捅进去,恨不得蛋都通通塞进去。

“啊呃…不要…嗯…呜呜呜……不要…”几下狠顶让她完全承受不住,几乎是哭着喊出声,挂在他腰间的腿猛然收紧,整个人被抛上云端。

“嘶…别夹…啊…”这一夹让他整个人头皮发麻,强忍着灭顶的快感忽然停下。

他的停止让她近乎崩溃,接近顶峰的快感忽然消失,让她忍不住哭出声来,柔夷无助地向下抚去,向他无声地恳求,眼睛还浸在泪里。

“是不是喜欢我啊?”秦不遇捉住她到处作乱的手,放到唇间舔舐,诱导她,桃花眼微眯,像狐,引诱她说出他想听的话,“回答我就给你。”

她在快感和理智间果断选择了前者。

“喜欢…喜欢,最喜欢你。”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心满意足地扣着她的肩膀,一举进攻,每一下都狠狠地操进最深处,每一下都让她颤抖不已。

“阿萤...阿萤...”他用嘴轻叼她颈侧的皮肤,   想狠狠地咬下去,又舍不得留下痕迹。

屋子里回荡着淫靡的声响,不堪入耳,此时又是有人路过,一定恨不得掉头就走。

肉穴被捅的咕叽作响,两人身体相连之处不堪入目,淫水和白沫溅到床单上几乎没一块是能看的,花穴两片粉色的肉瓣被撑得几乎透明,全是黏腻的淫水。

“呜呜呜...不要...”她的求饶在剧烈的快感下,显得微乎其微,怎幺求也不会让尝到甜头的小狗停下。

林似萤受不了了,身处欲望的地狱无论怎幺走都是死路一条,她大口地呼吸,脑子白光一闪,整个人泄来出来,缩在他怀中颤抖,嘴巴还在呜呜的哼着,手还攥着他一边手臂不肯松手。

“阿萤怎幺一点也不耐操的?”秦不遇轻吻朱唇,强忍身下肿胀依旧,顺手扯了张被子为她擦汗。

他也心疼,看见小家伙累坏了缩成一团,心中甚是不舍,可是他还硬着啊,谁来心疼他?!

看她呼吸逐渐平稳,整个人昏昏沉沉几乎睡去,一不二不休,抓着继续操。

不明所以的林似萤被迫继续营业,整个人被操得几乎晕过去,直到他扣着她肩膀,将滚烫的阳精灌得她小腹都鼓起来,才放过她让她睡去。

他拔出萝卜带出泥,看着穴口一张一合地流出带着血色的浓稠,才满足地为她施了清洁咒,为她有些红肿的蚌肉,翻出自己都舍不得用的药膏给她抹好。

他心情好极了,整个人如沐春风,还没有用法术,亲手换了和他寝宫一模一样的床单,给她穿好干净的衣裳,收拾好所有的一切恢复原样,搂着小姑娘,给人家按了会儿腰,才沉沉睡去。

林似萤是在在中午,日上三竿的时候醒的,她只是翻了个身,就被身上无法忽视的酸痛感疼醒了,扶着腰,坐起身感觉腰像被抽去了脊骨,软得像一滩烂肉,恨不得马上瘫下来。

她坐着沉思了良久,做好什幺决定后决定下床看看,却不想扯到什幺不知名部位,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有的人寻着声不知道从什幺地方就来了,咋呼呼撩开窗帘,就在她身前询问怎幺了。

林似萤拧着眉毛,半晌才憋出一句:“秦道长,我们怎幺回来的?”

秦不遇听到自己的心碎掉了,用力握着她肩头,像是明白了什幺,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难道你忘了吗?”

(我女戏精上身了,爱演的小女孩上线。)

我周末又要罢工了,最近小忙没有存稿有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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