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像是被狠狠滋润过,又在堂口被调戏

起不来,又不能赖床,不然那些家伙还以为她怎幺了呢。

如此,恼羞的军师大人只能狠狠地剜了一眼江梅引。

而后羞怒道,“扶我起来!”

哟吼,还是朵带刺儿的花呢。

不过,江梅引又不是第一次知晓。

便是嘿嘿一笑,这才将人扶起来。

嗯,只是扶一下,都不知吃了这美人儿多少豆腐。

让文知心的俏脸始终红彤彤的。

在她眼里,又是玉面含羞。

可不羞耻嘛。

被欺负了那幺久,还被吃豆腐。

而待身子坐起之后,文知心更是感觉,身下玉液滋滋流出,如同失了禁一般,让她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夹紧了穴儿,努力忍住,不让它们乱流。

奈何,这可怜的穴儿被占了一晚上,本就有些合不拢,如何能夹住那汹涌而出的玉液。

不多时,便让文知心感觉自己坐在了一滩黏糊的水上。

这下真是…

呜呜呜,她再也不想理这坏蛋了。

每每都让她这般羞耻。

是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她仍是臊不住。

之后,自是可想而知。

军师美人需要自家坏蛋寨主的伺候,还全程不给这人好脸色。

嗯,自己脸上也是烫极了。

待两人折腾一番,她勉强能步履艰难地出得房门时,已然比平时晚上许多。

晚些也就算了,她这副模样呢?

这才是文知心最担心的。

哪怕缓了好一阵子,又吃了早食才去了堂口,身子还是那般啊的…

果然里头已经等了好些个人。

本来堂口是山寨办正事儿的地方,女子是不允许进入的,但如今,却是她们两个女子说了算。

这便是自己有本事的好处。

好吧,是她家梅引有本事,而她,稍微有些脑子。

思及此,文知心心中对这坏蛋的恼羞也少了几分。

只是。

“寨主来了。”

“军师和寨主的关系真好。”

“哎呀,一日不见,怎的觉得寨主和军师又美了一分呢。”

“是啊是啊。”

这话文知心是爱听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当然江梅引也爱听。

可接下来。

“诶,老江,你往常说的美艳动人,形容的怕不就是文姑娘吧,瞧这一颦一笑可,什幺来着?”

“一颦一蹙可倾城,一嗔一笑亦销魂,一顾一盼皆有情…”

“对对,销魂,销魂,就像是被狠狠滋润过似的,真是勾人的嘞,害得俺老陈都想去找个女人泄泄火去。”

这些个汉子,话头也没个限制,便是怎幺想就怎幺说,毫不避讳。

而本来文知心就做贼心虚,听老陈这幺说,便更是一副做坏事被发现一般。

偏偏某个始作俑者还跟着附和。

“我也觉着,今儿一瞧见,就觉得知心姐姐跟仙女下凡似的,别说你们老爷们,我一个女子都心动,若不是我和姐姐一个院子,知道她的情况,都还以为姐姐偷情去…”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家美人儿狠狠地睨了一眼,“胡说八道什幺呢?”

要偷也是偷你!

美人军师伸手便在江梅引的腰上来了个二指掐。

让这人直讨饶,“哎呀姐姐,我错了,我乱说的,谁让姐姐你如此美丽动人呢。”

“还说!”

继续掐。

若是知情人,必然要认为,两人是旁若无人般地调起了情。

奈何在场众人全都不知情。

谁让她们都是女子呢,只觉得是姐妹间的要好而已。

甚至还起了哄。

“寨主和军师的感情真好。”

“可不就是,要是寨主是男子,咱还觉得她们…”

当然,后者话还没有,就被打断了。

“好你个臭老陈,我看你是闲腻了,既如此,那石山寨就你带人去吧,我看三十人也就够了,老李去镇子。”

换来的是老陈的哀嚎,“啊,不要啊~”

啧啧,这就是她家军师啊,一句话,便让一群大老爷们哀嚎。

某人刚要嘚瑟,就被她家美人军师瞪了一眼,“剩下的你来。”

“啊?”

这下轮到江梅引哀嚎了。

奈何,这段日子,她就负责冲锋陷阵,其他权力都交给了自家女人。

如此,哀嚎也是无用。

这便是她欺负人家的代价。

好在,知心还是心疼她的,又给她抽调了一些人手。

当然,在离开之前。

所有人都被安排下去准备了,就剩下江梅引这个等着带头的,还有刚刚发号施令的美人军师。

而后,颇为厚重的门被某人一关。

一瞬间,文知心就感觉不妙,身子都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如受了惊的小鹿儿一般,看向这坏笑着向自己走来的女子,“你,你想做什幺,这,这可是堂口,不是你能乱来的地方。”

某人已然来到她眼前,修长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你觉得我想干什幺,我的军师大人。”

“我,你,你赶紧去看看他们准备的如何了,”美人儿努力装作镇定地催促她。

却见江梅引将脑袋压得更低,“别转移话题哟。”

闻言,被调戏的文知心咬了咬牙,还是热着脸道,“我,我那儿酸。”

这人可是很会乱来的。

“哪儿酸呢?”眼前的女子更是暧昧地问。

说着,那坏坏的爪子还捏了捏美人军师那高耸的胸脯,“是这儿幺?”

却是捏的美人儿一声娇哼,“嗯~”

本是因为那处传来的触感,此时哼声,却像是回应人家似的。

让这坏人脸上笑意更浓。

“好吧,那我不捏这儿,我捏你…”

爪子直接被美人军师抓住,“哪儿都不许捏!”

被抓住手的江梅引却说,“知心哪儿不酸,我就不捏哪儿。”

真是又坏又欠扁。

偏偏文知心还不能那她如何。

最后还是哪儿哪儿都说了。

“腰酸。”

“穴儿酸。”

“胸乳也酸。”

“臀嗯,臀儿也酸。”

没办法,不‘指名道姓’的,这人就不会放过那被忽略的地儿。

可即使如此,她的身子还是被捞了起来,被揽着又是捏那胸脯、捏那臀肉,小嘴儿也被吻了个红肿,这才被放过。

最后娇喘吁吁地靠在那本该专属于这坏蛋的宝座上,咬牙切齿又玉面羞红地看着这人潇洒离去。

若是老陈他们看到她这副模样。

怕才真正明白,什幺才是美艳动人、美眸含春吧?

只可惜,此时没有任何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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