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苠琴其实对于付嘉衍来说是一个比较容易获得的替代品,当男人的欲望亟待解决的时候,他是没那幺多要求的。反正他真正想要的人,一个,已经不在了。另一个,他现在还未觉知。
但论品相,苏苠琴,不差。
看到女人绯红的脸蛋,男人有一丝骄傲,霸占的快感让男人挺了挺胸膛。什幺爱不爱的,男人不说爱,女人打不开腿。
女人可以拘谨,因为那是情调,会吊男人胃口,提升欲望,助兴。
但女人不可以太拘谨,因为那样会使男人挫败,沮丧,乏味,失去战斗意愿。
所以,可以和不可以之间的度是最难,也是最微妙的。
付嘉衍不知情的是,苏苠琴在别人那里也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当然,现在对苏苠琴来说她也不知道。
窗户纸很快就会捅破。
苏苠琴住的这个公寓,人称二奶楼,住户多数是年轻貌美的女性,她们夜出早归,不是正常上班的点,除了苏苠琴。
她是钢琴私教,住这里是因为她是业主。
很多年前,她买下这里的时候,还不是二奶楼,久而久之渐渐演变成现在的名声,她也无奈。
在这个背景下,苏苠琴隔壁住的那个男人就显得很特别。
他长相普通,身材普通,走进人堆就可以隐形的那类。
他有一个习惯,每天清晨端一杯咖啡站在阳台上,他的阳台跟苏苠琴的阳台是可以一脚跨过去的。很多阳台做了防护,整个的用玻璃和塑钢包起来。也有些不做的,就像这两家。
苏苠琴在阳台上种花种草,不喜欢玻璃挡住自然的光线和微风,隔壁男人家出于什幺原因没包阳台,她不知道。
不包阳台也挺好,每天被清新苦涩的咖啡味叫醒,也挺愉悦。
付嘉衍走后,苏苠琴一阵失落,即便刚才身体得到了满足,现在心灵继续空虚着。可是,刚才身体真的被满足了吗?
男人很自私,自己发泄了,任务结束了,不肯多停留一秒在女人身体上。女人其实很在意事后的温存,要堪比前戏,身体素质好的,或者太久没吃饱的,这个时候再来一发,那高潮更深入灵魂。苏苠琴向往高潮迭起,可惜她从来没有过。
「嗨,小姐,我今天咖啡煮多了,赏脸一起喝吗?」
苏苠琴失落着、幽想着,一个低沉有磁性的男声进入耳朵,擡头之际,是隔壁的男人,端着咖啡,问她话。
嗯好啊。苏苠琴浅浅一笑,心跳开始加速,毕竟,她还真空着,湿润着,肿胀着,嗯,蠢蠢欲动着。
她怎幺那幺色情,接过男人递给她的咖啡时,居然很想看一看男人的龟头。她脸红了,被自己吓一跳,更可怕的是,她又湿了,明明上一个男人的气息还在。
「是什幺味道的?」
「你在问咖啡,还是我?」
「都是。」
「咖啡是手冲白摩卡,我,应该会有点甜。」
啊,这男人居然这幺会,苏苠琴的呼吸开始急促。
「要不要我过去?」
「不要。」
「嗯,开门。」
男人过来的时候是半裸的,身上只有一件T恤。
硬挺的肉棒结实、跳弹,目测比付嘉衍的更粗。苏苠琴,看的出神。
「这幺大会不会很难进去?」
「把我弄湿一点再进去,拜托。」
「刚才那个男人没满足你对吧?」
苏苠琴愣住,他怎幺知道?
「你偷听?」
「我听你的叫声,有点故意,我知道你没有很舒服,他不行,他不爱你。」
「那你行吗?」
男人不作答,跪在地上,双手撩起女人的丝绸睡裙,密林展露无遗,浓黑卷曲的阴毛上挂着晶亮的水珠。男人光是看着,就惹得女人想喊出声。
她就是骚货,她想。
「我是第一个看过你逼的男人。」男人突然言语,苏苠琴吓了一跳。
男人深处两个手指,缓缓塞入女人的阴道,很滑,很顺利进去了。男人加了一根手指,侧着,竖着,转换着角度,各个方向地插。
女人的逼水顺着男人的手指,流到地上,印成一滩湿滑。嘴巴一张一合,啊,啊,啊,叫着。越来越响。
男人抽出手指,女人一阵空虚。「继续啊,别停啊。」
「回答问题,还记得我吗?第一个看你逼的人。」男人吮吸自己的手指,发出滋滋的声音。
苏苠琴拼命回忆,终于模糊地记起,小学的时候,去爷爷家过暑假,跟一帮男孩一起玩,他们把她带进一个桥洞里,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
让她脱下裤子,双腿屈膝,分开。一个男孩戴着眼镜,拿放大镜和手电筒,照着她的下面看了好久。
后面排队的男孩们不耐烦了,一个劲儿在催他快点,快点。男孩回头跟队伍说,她逼流脓了,可能是烂了。
「那时候,你的小逼没有毛,是粉红色。很美。我不愿别人分享这份美。」
男人自顾自说着,双眼冒出火花。
苏苠琴不耐烦了。谁在意什幺童年往事,现在的她口干舌燥,就像被操。
「要不要操?逼水要干了。」
男人听话,握住肉棒在苏苠琴的洞口擦拭,黏腻增多,更爽滑。
「我的逼水多吗?」
男人点头。
「我的奶子大吗?」
男人点头。
苏苠琴终于明白付嘉衍为什幺爱说也爱听骚话了,太催情了。
「还等什幺?快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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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等什幺?快给我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