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不在乎,听到莫须有的“小故事”,还是会觉得大无厘头,并且还无力解释。
要是跟着出差这一趟,回来还不知道公司里又会有多少关于这次出行的版本。
“说你是我未婚妻不就行了?”
楚轶欣有些时候还是佩服他的脸皮的。
“谁说当你未婚妻了?”
这下诧异的可就是宋聿之了,“你还想嫁给别人?”
下一秒,“那也没可能。”
楚轶欣故意抽回自己的手,眼神落在一片黑暗中的大海,“那我也没答应和你在一起啊……”
???
好家伙,宋聿之以为自己革命胜利就在前方,结果被告知革命尚未开始?
那这两个月他和她算什幺?
那她那晚等自己回家算什幺?
他们之后做的每一场爱算什幺?
“我以为从你等我那晚开始,我们就算在一起了。”只是……你一直表现的很别扭。
楚轶欣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和情感道不明说不清,就算是默认,她也不想一点形式也没有的就被收为他有。
“谁说上床了就代表在一起啊?”
说话时她表现的若无其事足够冷淡,余光里却不知道多少次瞥向沉默的宋聿之。
宋聿之跳下礁石,往前几步踩进海浪里,试图让自己冷静,今非昔比,他不能一意孤行的强迫她接受自己。
楚轶欣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不自觉吞咽口水,他生气了?
“上过床的我们叫什幺?”
宋聿之背对着她问。
楚轶欣脑子像卡壳了一般,干巴巴的吐出两个字,“炮…友?”
“操。”
宋聿之踹了一脚海浪,转过身气笑了,从礁石上抱下她,“行,炮友就炮友。”
被他公主抱抱起,楚轶欣勾着他脖子,小声问道,“去哪儿…?”
他露出几颗大白牙,笑的很危险。
“做炮友该做的事情啊。”
炮友也要双方同意吧……
楚轶欣没敢说出这句话,从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她就感觉到屁股不保了。
好像确实是她在作死…?
哎,又要“旧伤添新伤了”。
进入酒店时,楚轶欣整个脑袋完全埋入他多胸膛里,就算知道这是螳臂当车、掩耳盗铃,她也不想知道周边人看过来的视线。
随着滴滴两声响起,踏进房间,关上门,他就放下了她,将人压在刚刚关上的房门。
房卡没插入卡槽,突然进入黑暗的环境眼睛一时看不清任何东西,她紧张的不敢乱动,任由他的手在腰间抚摸,长长的连衣裙并不方便捞起,宋聿之隔着衣物揉上她的胸。
双手被他压在头顶,屁股上压着的感官渐渐被炽热的粗棍体替代,隔着衣物如同隔靴挠痒,楚轶欣不满的发出几声喘息。
那夜之后消除心中隔阂的楚轶欣在床事上少了几分扭扭捏捏,就算不够直白,至少会表达出心中所想。
比如此刻,她擡起屁股,隔着衣物轻微的在他性器上磨蹭。
“啪。”
隔着裙子,宋聿之在屁股上打了一掌。
“骚逼痒了?”
她也只能呜呜哼唧不作声。
说的越多,等会儿肏的越凶。
“炮友要满足对方吧?以前是我伺候你,今天伺候伺候我?”
掰过她的头,宋聿之的拇指按上她的嘴唇,极其羞耻的插入在口中。
“你这里,还没用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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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一丝…卡在这里了,即将吃大餐!最近要考试了好紧张好怕挂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