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in, rain, go away
Come again some other day
Little sister wants to play
Come again some other day
……
风劲,豆大雨点砸到绣球花的叶面,甩成碎珠,把粉紫花瓣打翻背去。
卷在空调被,用无波澜的鱼眼看。天色阴霾,水幕内外,也不知哪个才是鱼缸。
没功夫收菜,没心情送花。什幺“懒惰的帮众”的称号,才不去管它。
把手指脚趾蜷进来,心口开始热出汗。推开被子,迅速降温,又复而捂上。
周而复始,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温凉的手捂上你额头。
“没发烧?”
“没发烧。”
“肚子疼?”
“不疼。”
“生我气?”
“不生气。”
无情沉了沉眉心,“想一个人呆着?”
“不想。”压住了额头他的手掌。
沉默了几秒,他放下卷宗夹,躺过来。指尖捋了捋你长发,露出后颈散热,自背后拥住你。
温温凉凉,正合适。你后颈和脊背蹭了蹭,蕾丝与竹棉摩擦,沙沙做响。
撇嘴,转过来,你盯着他锁骨,把贝扣一粒一粒解开,把衣角往上抽。
无情耳沿一热,松了眉心,看你面无情绪,顺从地随你脱下。
埋在他胸口,脸颊贴在薄韧肌理,掌心在雪白瓷腻的脊背滑行,叹了口气。
风嚎呼呼,雨声乒乒乓乓,穿过落地窗,削弱了嘈杂,塞满房间。
“前一段不挺好的吗?”
“那都是假象。”
“……”
“我知道你现在也不省心。反正不管怎幺说,我就不想活了。”
“……你……要我扭一段大秧歌?”
“你会吗?”
“……还不会。”
“我看你《揽客舞》跳得挺好的。”
“……那是卧底,工作需要。”
你点点头,手脚卷住无情,没在说话。
他无法,把了把你脉象,看了你好一会,确认无碍,闭了眼,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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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问舟换班回来,开了公寓门。鞋柜上两人的鞋都在,屋子黑洞洞的。
转动了下酸痛的肩膀,他打开玄关和客厅的灯。屋中依旧安静。偏了头,看你房门半掩,他走了过去。
刚轻轻推开门,借着窗外星光与对面的灯火,就见无情不徐不疾地套回上衫。饶是早该习以为常,他神色一滞。
“她今天情绪不太高。我看不出有什幺问题。一会儿你看看吧。”
叶问舟迟疑了一秒,点点头。等无情捡起卷宗出去,客厅里响起下外卖单子的电话声,他走上前,坐在床沿。
空气里没有什幺暧昧的气味,只是两人混合的体息。有些发闷。叶问舟打开窗。坐回来,在半明半昧里,看到亮晶晶的眼。
“月牙儿呢?”
“……在外面。” 他顿了顿,“我去叫他?”
闭上眼,搂住他脖子。重心有些不稳,他踉跄了下,趴倒了,压覆你身上。两人都轻哼了一声。
“消毒水味儿重。师兄不香了。”
“排了四台手术……不如,先松开吧?我去洗洗。”
不吭声,静静搂了三分钟。等他都快以为你睡着了,正要轻手轻脚起来,一下被你扯了皮带扣。
“师……师妹……”
白色的棉兜,鼓鼓囊囊,把三角布拨开,粗大的肉物还有些半软。温热而潮湿。从布缝里被你拔出,搓揉不到十下,在指圈迅速膨硬。
“怎……怎幺突然……呃唔……”
被握住尖头,剐在嫩得不像话的花瓣。起初只是有一点儿的湿气,磨擦六七来回,蕊头出了浆,花房淌了水。
牵过满是消毒液味的手,把织物拨开,把花萼按裂。蜜水将落未落,被引来的尖头戳了蜜孔,堵住了,双双俱是一颤。
“啵~” 拔了出来,你哼吟一声,软了四肢。
叶问舟涨红了脸,肌肉紧绷。见你不再动作,顾不得客厅的电话声,掐住你的腰,后背一耸。
炽长杵物,陷入腻滑蜜谷。尚未入巷,已情智迷离。收不住几十抽,雌丘被笞得极红,蜜瓣磨肿了一倍,淋靡绽开,露出吐水的小孔。
“师兄……进来吧。”玉腿莹白,缠上后腰。浅蓝色的工作服拨开了,埋进去,一口吮了那红葡萄籽一样的凸起,挑在糯白的牙尖挤压。
“嗯啊——” 叶问舟一下弓身蹙眉,昂起头,咬住薄唇。胯下和胸尖,都被越吮得胀痛难忍,狠了心,拉高你右膝,架在左臂。双双几乎同时一挺,炽物刺破逼仄肉环,几乎抻平媚褶,一下撞开花心。
白光晃眼,你放了声悠长地呻吟,一下绞紧,噗噗喷湿了他半褪的棉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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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在书房里通完工作电话,又确认过外卖员还没发上门消息。眉目有些低气压,他走回来。门还敞着,满屋子颠鸾倒凤的春景。
白肉交叠。赤红了眼,叶问舟半躺在被堆,曲着膝,双腿分开,弓卷腰腹,不断向上撞。你长发如藻,旋扫在他胸口,背靠澎湃的心腔,双臂撑在左右,仰着身,恣意骑乘。
桩桩入底,绷紧的赤红囊袋飞甩,啪啪啪,击打早已肿大一圈的嫩瓣。平素里他一根食指都插得艰难的细孔,撑得快儿臂来宽。粉肉边缘都泛了白,偏不知餍足,柳腰触了电地前后挺摆,吃嘬个不停。弹软桃蒲砸在硬邦邦湿淋淋的腹肌,应和那雄囊与雌花的靡响。远在客厅都听得见,他不得不关上书房门才把电话打完。
摩擦处,一片狼藉,被单洇湿一大片。整屋子浓郁的石楠味儿……不着一缕,满满糊着白浆,不是蜜水捣出的细沫,分明早被满满内注了一包儿,又被菇头棱角一抽一抽捣出来。卷毛在粘稠白浆里缠结成绺,随了操撞,贴覆杵根,卷入穴褶, 再也难分彼此。
“啊——!” 你见了无情,绞吸到极处,花心深处牢牢咬住师兄杵眼,媚褶骤然箍死那粗美棒身,无法思考,噗噗噗,喷得目斜神散。
想着倒是自己先呦不过你胡来了,叶问舟本有些愧意,可被这幺一夹,心气上来,挑着浪尖的你,发了狠上百抽,结结实实把你顶在云端,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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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先吃点再睡。”
“唔……困……”
“……”
正要昏睡,哗啦啦,脸上水线飞溅,一激灵打得你手忙脚乱,越发缠紧了熟悉的身躯。
“清醒点了?”
“嗯……” 掀开眼皮,看见无情被热水冲煨得绯红的唇,回想了刚才的场景,仰头吃了过去。困虽困,撸猫,还是很在行的。
关小花洒,任你吻着,他一丝不苟地揉搓泡芙,打着圈给你涂上细沫。
等你舒服得又快睡着,无情把你双手分开,压在浴室墙壁,碾低纤腰,提翘起那两团被拍打得酥红的桃臀。眸色深沉,他两指成峰,一下插入软红蜜心,精准扣入熟悉的敏感处,任你长泣般娇吟哭嚷,划了圈,扣刮出一滩一滩白浊。
“吃……吃饭!会,会晕过去。我……我要吃饭!”
他抿着唇角,不理会。等白浊淌完,清液析出,才拔出手。
“晚了。” 双掌深陷,往左右狠狠抓拉那两团。才收窄不久的红肿蜜缝裂成三角的口子。分明被灌了两次,在这雄体的亵弄下,还不知羞地蠕动,嗒哒嗒哒,冲了他流口水……
狰狞巨物贴紧,转着劲腰,大菇头油亮尖翘,挑抵滑腻腻的臀心,从蒂尖,蜜唇,花口,一直滑到菊心,磨得你桃汁泛滥,蜜嘴先了你脑仁儿,追着他要。
“那先吃这个。” 挑开糜软花口,长嘶着气,吃花人开始就餐。且进且退,鼓胀的青筋,磨人又凶残,挫磨每一粒浪肉,抻拉每一处褶圈。汩汩漏着水,涂满桃团,淋透了雄丸,从两人腿根不住往下淌……
“还不想活吗?”
无章法地桩打,灵肉合一处,快美无匹。 你摇着头,分不清是被他撞,还是自己想的。
“那就是做舒服了?” 牢牢钳住你的腰,俯下身,无情咬住你后颈皮肉,彻底把你刺激成软泥一滩,“是又想我和他这样?一根出来,一根又接着干?” 腰胯慢慢旋动, 菇头抵在蜜穴深处酥点,连动着粗大的茎体,碾磨蹭圈。\"还是,两根一起?\"
滋着蜜液,畅美又越发难耐,你嗓眼里挤出声音:“月,月牙儿,快一点——嗯啊!” 字节迅速被他撞得稀碎。大开大合地抽挺数百记,一整茎插到了底,刺破苞口。两大团赤丸死死顶堵,撑爆了蜜嘴,几乎要硬挤进去。肿瓣吸抱赤囊,噗呲噗滋,你兜头潮浇他菇眼,双双剧烈痉挛不已。囊皮颤抖着,松了口,肆了热浆,一注一注,激打在脆弱的宫壁,碾碎你最后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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