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湿润的腔道里涌出许多的液体,来势汹汹的冲刷着性器的顶端。
如触电似的感觉一股股的从龟头沟壑间传递到四肢百骸,唐罪暗声喘了一口,手臂勾住徐黛的大腿,以一个盘抱的动作将她抱起。
那性器,顺着湿淋黏腻的水液进出滑动,硕大的龟头每每都将原本平坦的腹部顶出一个轻微的弧度。
高潮袭顶时,徐黛的脑内一片空白,四肢无力的耷拉垂下,极度敏感的私处酸酸麻麻不受控制的收缩着,伴随着身体的痉挛和抽搐,像是沙滩上即将濒临死亡的小鱼。
她大张着嘴,气喘吁吁。
白花花的两团乳轻颤着,顶端的乳尖硬挺粉红,裹着男人的口液,在灯下光彩莹莹。
好半天,直到唐罪将她放在笼子上,徐黛涣散的眼神才逐渐聚焦。
黑布下是笼子一根根的钢条,正无情的硌着她娇嫩的后背肌肤。
唐罪压下身子,大操大干的顶弄起来。
性器的交合在泥泞中发出很大的‘啪嗒啪嗒’水渍声响,身下的笼子也被撞得晃晃悠悠。
“感受到了吗,那畜生,也很兴奋。”
唐罪擡起头,尾端上翘的眼底,晕出几分别样的情欲。
他一手压在徐黛的小腹上,一手擡起她的下巴,
“爽吗,我肏得你爽不爽?”
他的五官长得偏向硬气,剑眉星目中又夹杂着几分凶相,常年的混迹,身上的气质也沾染了几分坏气儿。
很男人,但这张脸不在徐黛的审美范围之内。
唐罪凝眉,见她咬着唇哼哼唧唧不理会自己,突然心生恶意,捉住她的脚踝就朝着两边拉去。
“看来是没吃饱。”
徐黛长年跳舞,身子柔软,很容易就被男人摆出一些高难度的姿势。
灯下,她肌肤白腻,双腿大大的撑开,被撞得嫣红的腿心挂着湿漉漉的体液暴露在空气里。
唐罪挺着劲腰,重重的在她体内冲撞着,两颗大囊袋也跟着节奏拍打着她的阴部。
“停,停下。”
刚高潮过的阴道,哪能承受如此猛烈的撞击。
那发狠的性器却不管不顾,活像把刺刀要将她捅穿。
“停下来,求求你了。”
她哭腔浓浓,眼前糊了一片,视线里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变得朦胧起来。
唇上被人啃咬得发疼,徐黛嘶了一声,立刻就有一条湿滑的舌头顺着微张的唇缝闯进口腔,狠狠的纠缠着她的舌尖,或吸或咬,搅得舌根一阵酸疼。
双腿被迫的夹住男人的腰身迎合,腿心也早就被撞得红肿。
不知是撕裂还是流血,下体泛起星星点点的疼意。
性器交合的啪嗒声伴随着笼子撞击的沉闷声响,男人低叹女人不时娇吟,在空荡的客厅里肆意回荡。
柔软的墨发披散在徐黛的身下,她肤如凝脂布满斑驳的爱痕。
看着身下女子被迫表现出来的情态,唐罪从未有过如此的畅快淋漓。
仿佛此刻,活着的不只有他的心跳,连同毛孔都张开了,似乎有生命力的在呼吸着什幺。
性器摩擦相撞,徐黛又一次被推进了高潮,腔道极致收缩之后,唐罪加快的顶撞了十几下,最后猛地拔出。
过大的肉红性器向下垂着,柱身上裹了一层亮晶晶粘腻的体液,椭圆的龟头兴奋的颤着,顶端的小口张开。
最终,他抵在徐黛的腿根处射了一泡浓精。
射精的快感是一瞬间迸发的,从酸麻的腰眼扩向四肢,最后是大脑。
唐罪喘着粗气,他匮乏得形容不出那样的感觉,只是懵懵的从心底攀升起满足。
结束性爱之后,他并没有急着离开,转身从地盘的裤兜里掏出一支香烟点上。
唐罪烟瘾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没什幺烟瘾。
年轻时抽烟,是学着成年人的放松,后来久而久之的,变成了习惯。
徐黛还躺在那笼子上,双腿耷拉着,张着被蹂躏发红的唇瓣呼吸,似乎是累了,没有力气了,周身一片白腻,姿态很美。
唐罪咬着烟头,眼眸微眯的盯着她,似乎在看什幺别样的风景一般。
吞云吐雾,烟气在空中升起。
突然,他动了动,取下燃了一半的香烟弹进烟灰缸里,伸手一把搂过徐黛的腰,单手夹抱着她向楼上去了。
唐罪的个头高,身上肌肉多力气还大,这个只靠单手的动作对他来说并不难。
他将软成一摊烂泥似的徐黛扔进浴缸,随后自己站去了花洒下面。
似乎他这个人最合适的形容词就是糙和粗鲁。
将洗发露搓出泡沫后就开始抓头发,使劲的挠了头皮几下,那泡沫就顺着水流冲遍了全身。
唐罪闭着眼,仰起头,温热的水滚满他的脸。
喉结在皮肤下上下滚动吞咽,侧腰盘绕着的那条黑蟒纹身在流动的水纹中如活过来似的,伫立的蛇头里,两眼被点的嫣红。
‘叭’一声。
他关上花洒,从架子上取下一根毛巾搭在头顶走出浴室,从头到尾唐罪都没有顾及在浴缸里的徐黛。
自然,徐黛也并不想他理会自己,甚至是巴不得唐罪能赶紧消失出自己的视线当中。
她将头枕在浴缸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放了温水。
每次做爱后,徐黛总要花上许久时间清理身体。
今晚那男人太激奋了,腿根连同两片蜜唇都被撞得红肿。
指尖轻轻拨弄清洗时,总能疼得她皱紧眉头。
好在泡进温水里似乎能起到一种缓解疼痛的状态。
徐黛闭着眼泡了快二十分钟,最后才裹了浴巾出去。
卧室里,灯光大亮。
唐罪已经穿好睡衣坐在床上,他的发尖还在湿漉漉的滴水,手里捧着一个平板,扬声器里传出欢快的斗地主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