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龙椅上被赵夙辰灌了媚药狠狠要过后,赵将军似是尝到了滋味,时不时逼迫宋清砚吃下药丸。
他这一阵子清醒的时间少,被情欲支配的时间多,吃过药丸后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穴儿的水急需被肉棒堵住,待理智回笼,肚子已然被一股又一股的精水灌的隆起。
回想起当时自己身上披着弟弟的龙袍,身上的红绳一圈又一圈套在奶子上,捆在肉茎上,勒在小穴口,宋清砚的脸抑制不住的发热。
坐在马车上的郎君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长袍,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一根布绳束起来,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对狭长的眼淡淡看着窗外,眼角一枚艳红的多情痣,不知是在想什幺事情,白皙的面皮浮上一层淡粉色,说不出的极致魅惑。
此般如芝兰玉树的男子也是天下少有。
赵夙辰坐在宋清砚的对面,静静望着身着旧衫也难掩优雅贵气之人。
但就是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三个月来被自己日日夜夜压在身下,从开始的死命抗拒假意顺从,到现在意乱情迷时用脚勾着自己的腰让他肏得更深。
他就是喜欢看高岭之花跌落尘埃,肏得清冷美人难耐受辱。
两人共处在同一空间内,难得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很久。
宋国旧都的事务已经处理完毕,赵夙辰领命回赵国都城。
宋清砚虽有千万般不愿,可赵夙辰以幼弟的性命相逼,他也只有乖乖听命的份。
在上车前宋清砚饮用的茶水中便被下了媚药,马车行了不出五里路,药物便在体内发挥作用。
刚才还撩起帘布观花看影的郎君此时已经双眼朦胧的靠在马车的角落里,双颊不正常的泛红,眼眸里尚存一丝清醒。
出发前,赵夙辰说要离开宋国旧都了,别离前以茶代酒,饮一杯以表故国之情。
他笑盈盈地只端着茶杯而不做饮的动作,宋清砚就知道那杯茶里有问题,可还是乖顺地在赵夙辰面前一饮而尽。
就算他当时不喝,赵夙辰还是会以其他的方法达到同样的效果。
倒不如自己顺着他,双方都落个自在。
宋清砚的身子本来就薄弱,不像赵夙辰一般天天舞刀弄剑,药性一会儿散发完全,侵袭着他的思想。
靠在马车一侧的宋清砚双眼朦胧,觉得一身薄薄的衣衫要将自己压的别不过来了,伸手就去拉扯身上的衣物。
平日里穿脱自如的男子长衫在他的手忙脚乱下,变得极为难脱,雪白脖颈下的领口让宋清砚拉扯得发皱都没能脱下。
玉指在肩头不安地扯动,他像一只蜷缩茧中苦苦挣扎的蚕,一身衣衫将他束缚在内,不得自由。
马车行驶地飞快,赵夙辰掀起车帘,马车外将士整齐有素地策马排列在两侧。
距离下一个驿站还有好一段距离,他可以在马车中好好玩弄一番。
“赵夙辰……热……难受……别看风景……看我……帮帮我……”身后传来宋清砚不满的轻声呢喃。
耳边一阵热气吹进赵夙辰的耳蜗,背后攀上一个娇软的身躯,宋清砚半趴在他的背上,凑在将军的耳边将他从窗外景色中拉回来。
宋清砚一开口说话,呢喃暧昧的语气夹着身上特有的芬芳,抚弄着赵夙辰身体里的弦。
他手落帘垂,严严实实地挡住窗外探向车内的目光。
转过身,怀里瞬间落入香软的一团,衣衫凌乱的小郎君半跪在他的面前,窝在他的怀中擡头向上看,妖媚的神情与清冷狭长的眼眶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一双秀美的手止不住的往他衣服里面钻,可惜一直不解其法,却揉得赵夙辰心上涌上一股欲火。
他低下头,俯身迎下去,吻住那张娇翠欲滴的薄唇。
“唔嗯……”春风一般迷醉的嗓音被吞在喉间。
赵夙辰一边含住软嫩的唇珠,一边将面前面露春意的小郎君扒了个精光,将其一把按倒在马车中铺的软毯上。
宋清砚主动将两条素白的玉腿分开,曲在身体两侧,待赵夙辰解了腰带上前,两条腿便自动盘上了身前的一根狼腰。
赵夙辰的右手向美人腿间的柔软处探去。他用手摩挲着那处幽谷绵软,又用指腹轻点出幽谷中美人红豆珍珠的位置,来回抚摸着,按压着那点玉芽突起,勾得身下人是细细呻吟,雪靥酡红。
待他抚上花唇下的穴口,那处已是玉露生水,滑滑湿湿,水液从小穴流向后庭,又顺着股缝在身下的毯子上淋湿了一片。
宋清砚被摸得身上四处着火,愈发的意乱情迷,擡起腰部上下摆动屁股,用水淋淋的阴部磨蹭赵夙辰蓄势待发的肉棒。
“嗯啊……好烫,将军的鸡巴好大……里面好痒……想让鸡巴插进来……嗯……将军要肏肏我的骚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