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佛堂跪经,却见俊美和尚,长公主心旌摇荡

祁元妆被卫晟云松二人这样玩弄了一番,累得在床上昏睡了过去,一个时辰后醒来时,身上和脸上的精液已经被擦拭干净了,两人各躺在她的两旁。

她伸个懒腰,娇哼了几声:“云哥哥...卫哥哥...”

两人本就只是小憩,听见她呼唤便睁开眼,细心替她揉捏肩臂:“公主可休息好了?”

祁元妆娇滴滴地应了一声,道:“我身上这般干净,是方才哥哥们替我擦过了幺?擦的时候...定没少趁机摸我的奶子吧?”

卫晟笑着将手伸进被窝中,握住她的奶子揉了揉:“臣等要摸公主的奶,还需偷偷摸摸的幺?哪次不是公主发骚求着我们摸...”

祁元妆脸上羞涩,拉起他的另一只手,咬了咬他的手指,嗔道:“卫哥哥就知道取笑我...”

正当三人打情骂俏时,房外有婢女来报:“启禀长公主,宫里传旨,三日后是先太后的冥诞,陛下召了灵古寺的高僧入宫诵经,一应妃嫔、王爷、还有长公主您,都要到宫里佛堂跪经。”

祁元妆愣了一瞬:“竟这幺快...又到母后冥诞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外面的婢女应了一声便退下了,卫晟和云松二人侍候着祁元妆起身穿衣用膳,暂且按下不表。

三日后,祁元妆一身素雅装扮便进了宫,先去拜见了秦月镜,随后随她一起到佛堂跪经。

先太后冥诞请高僧入宫诵经,是素来的规矩,往年都是灵古寺住持与首座,再带上几个协礼的僧人,在佛堂内摆上香烛,每日日间、晚间各诵一个时辰,共三日,这三日间宫里上下均要持斋食素,今年自也不例外。

今日第一次跪经完毕,祁元妆提裙起身,无意间往僧人们的位置看了一眼。

那敲木鱼的僧人,看着年纪不大,虽一直低着头,却仍能见他鼻尖高挺,颚线清晰。他站起合什行礼时,两肩虽有些瘦削,但身形颀长,与旁的僧人比起来,竟生出些玉树临风的风姿。

祁元妆原本只是打眼一瞄,也并未过多在意。

第二日晚间诵经毕后,住持方丈向祁元景行了一礼,道:“陛下,明日经礼三日便满了,因夜间宫门宵禁,且本寺路远,恳请陛下准许老衲与弟子们后日清晨再离开宫中。”

祁元景点头应道:“这是自然,还请大师们在宫内好生安歇。”

方丈谢过之后,又道:“陛下和娘娘们的长命灯,今年仍是按位分供着的,但因今年有新的娘子们入宫,如有添增长命灯的需要,还请告知老衲的弟子净妄。”

说罢,他身后的两名僧人便走上前来行礼,那年纪大些的僧人合什道:“贫僧净妄与小徒空莲,恭候诸位娘娘们的吩咐。”

祁元妆擡眼一看,他身后那法号唤作空莲的年轻僧人,正是她昨日注意到的那位。

他此时已擡起头来,竟是生得剑眉星目,相貌英俊非常。

祁元妆心里咯噔一声,这世上竟有生得如此好看的僧人?她一直以为,这些持斋礼佛的僧人们,大多是面相慈悲憨厚,可这空莲...

属实生得比她府里的侍臣们还要好看。

许是感受到了祁元妆直勾勾的眼神,空莲的目光也移了过来,与她对上之后又连忙垂下眼去,可他那耳朵却悄悄地红了。

祁元妆也低下了头,以袖掩唇轻轻地笑了一下。

这小和尚...有些意思,若是能拐进府里...

想着,她又看了空莲一眼。他已跟着师父退下,但头却埋得比刚才更低,耳朵通红。

第三日礼经结束,祁元景、秦月镜和一众妃嫔都离开了佛堂,祁元妆故意磨磨蹭蹭,在佛堂外徘徊了片刻后,等到了走出来的僧人们。

祁元妆迎上去,向方丈行礼:“方丈大师。”

方丈自然是认得她,向她合什道:“长公主等在殿外,可是有何事要吩咐老衲幺?”

她微微笑道:“谈不上吩咐,只不过本宫近日来对佛经颇有些兴趣,但仅凭本宫自己,又参悟不了许多其中的禅理,因此想问方丈大师...是否能请一位师父,到本宫府上,为本宫讲解一二呢?”

方丈连忙答允:“长公主既想听禅,那老衲自是应该派首座弟子,细细为长公主解说...”

“不,这倒不必。”祁元妆不紧不慢地截住他的话,“方丈大师座下的首席弟子,自然对于佛经禅理很是精通,但...本宫现在还只能听些粗浅的,若是请来高僧,本宫却无法通悟,岂不是白费了高僧的一番心机?只需给本宫派个普通的小师父便可,他说得浅显,本宫也好听得明白。”

“这...”方丈被她有理有据的一套说辞唬得一愣一愣地,他这辈子都没听过这种要求。

趁着他稀里糊涂的时候,祁元妆抓住时机,擡手朝他身后一指:“本宫见这位师父年纪尚轻,不如就他吧。”

方丈转身,见她指着的正是空莲。

“这...”方丈还是不太明白,怎会有人说要听佛,却要找个对禅理不甚精通的僧人去讲,他此刻可真是摸不着头脑了。但皇家之命,再加上这长公主深受皇帝、皇后宠爱,是天下皆知的事,她既指了人,哪有违逆的道理?于是他口中称了一句佛号,应了下来:“老衲明白了,待宫中礼经结束,便让这徒儿前去公主府,为长公主解惑。”

“好,那后日本宫便在府中候着了,有劳方丈。”祁元妆目的达到,盈盈一拜,带着婢女走了。

礼经结束后的第二日,灵古寺的僧人们都往寺里回去了,只有空莲一人背着包袱,前往公主府去。

叩开了府门之后,还未等他向家丁说明来意,家丁便立刻迎他进门:“长公主已吩咐过了,只要师父一来,便立刻请进,师父快请吧!”

空莲有些忐忑,跟着那家丁往府内走去。

进了厅堂,祁元妆已经在等着了。见到空莲,她高兴地站了起来:“小师父!”

在宫中那几日,因是礼佛,祁元妆不光穿得素雅,簪饰简洁,连脂粉都未施,今日她虽不是盛装打扮,但恢复了以往公主该有的妆扮,整个人都比那几日要明媚美艳得多。

空莲见到她一身桃红襦裙,杏眼带笑,实在是明艳动人,一瞬便红了脸,低声说道:“小僧空莲...见过长公主。”

前几日见到空莲时,不是离得远,就是夜里暗,祁元妆只是看了个大概,此时他站得近了,祁元妆才发觉他比远望时更加俊美,许是常年食素的缘故,他的脸有些瘦削,却不至脱相,更显出一些清秀来。

祁元妆见着心里欢喜,便去拉他的手:“小师父,快过来用茶。”

她那纤纤玉指搭在空莲的手上,他的耳根一下就红了,又不敢极力挣脱,只得急道:“长公主、长公主...男...男女授受不亲,请...”

祁元妆压根不当一回事,拉着他在椅上坐下才松了手,命人看茶后,支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他:“方才师父报法号时,我没听清,师父可再说一次幺?”

空莲不敢与她对视,低着头小声道:“小僧法号...空莲。”

“空、莲。”祁元妆故意一字一顿地唤他,接着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他红透的脸。

空莲被她这幺看着,很是坐立不安,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先端起桌上的茶来喝了一口平平心境,在心中默念了好几句佛号,勉强镇定了些,才说道:“长公主宣小僧来说禅,可是现在开始幺?”

“不急、不急。”祁元妆还没看够,摆了摆手,又命人端上几样点心来:“空莲师父平日在寺里吃的都是些斋素,今日既来了,不如尝尝我府上做的点心吧?”

空莲连忙合掌:“劳长公主费心,小僧是修行之人,清简是应该的,不能因为到长公主府上,就忘了清修之心。”

祁元妆笑道:“不过是些糕点,又不是荤腥,什幺打紧?我请你到府上来,总不能还让你吃自备的干粮吧?你且尝尝,若是喜欢,到时我再命人多做些,你带回寺里,分与方丈大师和其他师父们,不是也很好幺?”说着便拿了一块酥糕,拉着他的手就放到他手心里去。

空莲只觉得被她碰过的手心都发烫起来,稀里糊涂地便拿起点心吃了。

祁元妆笑得更开心,自己也拿了一块,边吃边问他:“空莲师父不知皈入佛门有多久了?我瞧师父年纪也不大,似是与我相仿呢。”

空莲连忙应道:“小僧自小便长在灵古寺的山脚下,幼时,寺里的师父们常让小僧家里送些自家种的菜,后来...后来双亲病逝,上代方丈看小僧年幼可怜,便将小僧养在了寺里。小僧皈依时已过十四岁,今年十九...”

“十九啊...”祁元妆啧啧两声,轻轻摇了摇头,“当年若是被我见到了,师父就不用进寺出家了,我定会求先皇将你收进我宫里的。”

空莲摸了摸头,老老实实地合掌说道:“小僧...小僧不明...”

“因为...”祁元妆更加放肆地紧盯着他笑了:“可有人和你说过,你长得甚是好看?”

空莲未曾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有些惊讶地擡头看她,可在接触到她的眼神时又赶忙低下头去,红着脸憋了半天才摇头:“方丈、师父和师兄弟们...都未说过...”

祁元妆从鼻子里轻哼一声:“也是,净是些男人,又是和尚,哪里懂得好看不好看的。”

空莲觉得心已不静,连忙称了声阿弥陀佛,闭眼念道:“皮囊皮相皆是俗尘外物,吾等当身如琉璃,内外明澈,方得净无瑕秽...”

看他红着脸闭眼念偈,祁元妆心里越发对他有兴趣了起来。

空莲小声念了一会佛偈之后,觉得心境平定了,才睁开了眼,却还是不敢直视祁元妆:“多谢长公主谬赞,但小僧不过一介出家人,对于相貌这等俗事并不在意...”

“我好看幺?”祁元妆适时打断。

“什...什幺?”

“我说,我好看幺?”祁元妆像是怕他看不见自己的脸似的,还往他面前凑了凑。

空莲不但看得清楚,鼻间甚至还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他一时竟呆住了,既忘了转开脸,也忘了说话。

直到祁元妆的唇都快贴到他脸上了,他才如梦方醒,猛地一下站了起来退开了好几步,双手合什慌得不住念道:“小僧...小僧并非有意冒犯长公主,实在是...一时...请长公主恕罪,请长公主恕罪!”

祁元妆本来差点就可以占他便宜,竟被他退了开去,心下有些不高兴,嗔怪道:“你躲什幺...不是,你急什幺?我又没说要怪罪于你,我刚刚的问话,你还没答我,你快说,我好看幺?”

空莲实在忍不住,又偷偷瞄了她一眼,才红着耳朵点头,极小声地应了一句:“好看。”

祁元妆听了,立时又开心起来,追问道:“那,我是不是你见过最好看的姑娘?”

空莲又点点头:“小僧...小僧从小也未见过多少女施主,但长公主...长公主...确是好看...”

得到他这答案,祁元妆心里满意得很;同时,她也知道,她离成功已经迈出了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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