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季待在新国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一来这边有项目需要他更进,二来作为这场慈善拍卖的主办方,活动前后都需要露个面。
但岑季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白遥。最近一时太忙碌,他竟没有注意到邀请名单上有她。
唐亦寒紧随其后进来,看见岑季望着前方怔愣的神情,顿时明白了:“这是铁树开花了啊,季哥这眼睛都挪不开了。”
岑季不想理会他的揶揄,转头就走:“待会还有个视频会议,我上楼打过招呼就先走。”
“哎哎,我还没见过嫂子呢,不打个招呼再去?”
唐亦寒一边调笑一边跟上岑季的步伐,幸灾乐祸得合不拢嘴。
谁不知道岑季心里有个白月光,这幺多年来,他一心扑在学术上,唐亦寒还真没见过他有什幺特别的爱好过。
在他不小心窥见岑季在钱包里藏放的照片前,他甚至以为岑季或许喜欢男人。
那是个容貌出色的女孩,站在巨幅的油画旁,自信地朝镜头笑着,就像一朵艳丽张扬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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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遥对小助理交代了一些事项,突然觉得有点发晕,于是就嘱咐道:“你先去车上拿点明天展会要用的资料,顺便叫人把行李搬上酒店房间,今晚早些休息。”
小助理应了声,飞快地小跑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大堂外面。
白遥看着她这副冒失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又觉得有点好笑。
她找了个角落的沙发坐着,想要等助理回来,但她本就有些醉意,此时只觉得脑袋有点重。
很快,昏沉的倦意袭来,她的意识逐渐开始有些模糊。
肌肤已然变得炽烫,可当她触碰到凉物,竟会产生一种奇怪的酥麻感。
小助理从去车上放东西之后就再也没回来,白遥想打电话联系她,却发现手机已经没有电量了。
此时大厅里寥寥无人,几乎所有宾客都已经回酒店房间里休息,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想走出大厅寻求帮助,浑身却软绵绵地没有力气,她只好倚靠在沙发上,连擡起手臂都感觉有些吃力。
热,好热。
一阵阵的酥麻攀上她的肌肤,刺激着大腿根部,花穴里情难自禁地涌出一股水来,却带来了更多的空虚。
内裤被浸得湿透,花穴里酥痒得使她咬紧了嘴唇,白皙的皮肤泛起欲望的红,她不自禁地仰起头,有些急促地喘息。
“小姐,你没事吧?”
有位服务生来到她的身边,语气里带着关切。
她费力地开口,“我身体不太舒服……请帮我联系一下朋友。”
服务生只是回答道:“小姐,我们大厅要打扫了,我先扶您回房间吧?”
也许是模糊不清的意识作祟,白遥不知怎幺地就点了头,被他扶上电梯时,迷蒙间看见男人熟练地刷房卡,接着按下楼层。
最后一点清明的意识使她突然惊觉,这个服务生有问题!
他甚至不知道白遥的姓名,是怎幺知晓她的房号并带她回房间的?
可不等她作出反应,便彻底昏阙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