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歌

一场滔天巨火,震惊整座江州城。

太平半山千平米建筑化为灰烬,霍晚风连同那夜的星失去音信。

陆季川接到消息反而很平静,他料到霍甘棠会不惜一切保全霍晚风,却没想到是以这样决绝的方式。

陆庭早已封锁整个江州,她逃不开。

是了,她逃不掉。霍晚风孤身下山躲藏在一处荒废仓库,一双眼肿成核桃,脸上沾着泥巴和未干的泪痕。谁会想这是出生便上报的霍氏长孙,曾经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

可江州依然是江州,纸醉金迷,软红十丈。

当街露奶的站台妹才不管黑面白面何人话事,钞票够多,按摩,双飞,花样随你挑。烂衰仔大战差佬三天三夜,刀尖舔血,今夕何夕,一条命权当奉陪。

陆季川耐性并不多,阿海带百千名抢手将江州翻个底朝天,霍晚风被逼至虹湾。

她站在甲板上,玉脂般的双手紧握着一把枪,是阿爷留给她的,她凭本能扣动扳机直直对准对面的男子。悠悠的月色映在她冷厉的脸侧,美得摄人心魄。

“我可以放过你。”

“我会杀了你。”枪声中她一跃而下,万千情愫被这涛涛海水湮没。

少女十七岁的歌落下帷幕。

……

霍晚风被困在不夜金窟,连同腐烂发臭的尸体。

陆季川心口缝八针,没有过多休养,三日便出院。他踏着夜色,伴着朦胧狡黠的雾,忽明忽暗的星连同即将消散的雪来到她身边。

沉重古老的门被推开,皎白月色探头,打在她勾魂夺魄的脸。

“陆生,我知道你会来。”霍晚风只穿一件丝质吊带裙,长而卷的头发披散着,歪一歪头,巧笑嫣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身后干涸暗红的血渍,死不瞑目的瞳孔。

“怎幺不穿鞋子?”陆季川皱眉,看她一双脚被冻得通红,长腿一迈,弯腰,轻巧将她抱起。

“好想你。”她委屈嗫喏,答非所问。

他清楚这谎言,游刃有余的话里根本没有真心,但无所谓了,兜兜转转她又回到他身边。

他派人维多利亚海搜寻三个月无果,恨不得将海水抽干,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后来,他开始自欺欺人,烧光所有资料,妄将一切抹零,他站在金字塔顶端,权利巅峰,贩毒,杀人,拥有黑面绝对话语权,记忆变得模糊,他终于可以放下这份执念。

直到……

叶淮安被折磨到不成人形,唐凯被杀。

陆季川将她抱至二楼,还是A101,右侧有暗门,打开是一处私人休息室,同包厢一样的装修,简洁又沉暗。

他将她搁置在床上,拿热毛巾细细擦拭她双脚。

霍晚风一度怀疑他是有双重人格的,一张完美无缺的脸,一颗恶狼般阴狠的心,野性难驯,既疯魔又温情。

心脏跳得又急又快,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幺,说到底还是怕。

霍晚风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只一眼他便看穿,“晚小姐,想杀我只能床上下功夫,今天你有机会。”

陆季川将毛巾扔在一边,开始解皮带,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响声,震得她呼吸一滞,“陆生,但愿我能得偿所愿   。”

霍晚风擡眼看他,一双眸子湿漉漉地,擡手脱下睡裙,露出不着一物的美好胴体。

朝思夜想,魂牵梦绕。

两人都不再说话,陆季川一手束住她的双腕,一手掐着她的下颚,唇相贴的那一刻,一千多个日夜思念化为心头雨,整片胸腔都湿热。

舌撬开贝齿,掠夺她的呼吸,吮吸,探索,一步一步深入纠缠。铺天盖地的情欲将他头脑冲昏,膝盖用力轻而易举分开她的双腿,滚烫性器打在柔软泛粉的唇。

松开对手腕的桎梏,骨节分明的手抚上那对圆润,肆无忌惮地揉捏,同时挺腰,用龟头磨蹭那条浅浅肉缝。

“变大变软了。”他同她对视,看她毫无情愫的眼,“这三年,这对奶被别人吃过吗?”眸子里掺阴鸷,手上力道加重,敏感奶尖被揉捏成艳红多汁的小樱桃。

“陆生,你该信我的。”她叹一口气,眼波流转演一副娇娇弱弱,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啵一声亲在他脸,“只给你吃。”

“是吗?”他态度暧昧不明,不知信与不信,手指从胸滑至小腹,向下在紧闭的穴口处流连,“这儿呢,只给我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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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不是故意卡肉的(想保证肉的质量,容我明天再改改)

何尧:霍晚风父亲

叶淮安会有一段凄惨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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