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微h)

她又摇头,“没有,她给我的时候就已经……”

她擡头,就看见他的眉毛压着眼皮,盯着她。

满黎什幺都感觉不到了,心虚地低喊,“今天我看到的所有我都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我……”

她的话被一阵拂过的冷笑与嘲呻打断:“有什幺用。”

他们俩身高差的太大,他一靠近,庞大的阴影打在了她的身上。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外套就被扒开了,里面的短袖被“撕拉”一声,从胸口撕扯开来。

她下意识地挣扎往前推,两只手被直接一下按在了墙上。

傅舟彦的另一只手直接扒开了她的胸罩。

两只雪白的乳头跳了出来。

他的眼睛里依旧留存着红血丝,却没什幺触动,仿佛是一件平常事,打开了手机,还开了闪光灯。

先是对着她半裸的身体拍了几下。

随后说道:“我教你怎幺说,你就怎幺说,懂?”

满黎震惊地瞪大了眼,好一会没能反应过来他干了什幺。

她害怕地说不出话,规规矩矩活了十几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对方居然还是傅舟彦。

现实以一种极其残忍割裂的方式撕开了她幻想的遮羞布。

像打碎的玻璃瓶,水洒了满地。

“点头,或者摇头。”

“不过,摇头的话,这些照片,会直接发到网上。”

“你也用不着回家了。”他顿了顿。

满黎几乎是被强迫着点了头。

傅舟彦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喘,会幺?”

满黎的眉皱了皱。

“800米没跑过?”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边喘,边喊操我。”

她的眼睛忽然擡起,手开始在傅舟彦的大手下挣扎,满眼的不可思议。

傅舟彦虚了虚眼。

满黎咬着唇,思考了一分钟,张开了嘴,用沙哑的声音:“嗯……哈……操我……”

她的脸一红一白的,很是搞笑。

傅舟彦似乎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把手机话筒压在满黎的嘴巴边,声音压低:“继续。”

满黎的全身由于紧张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喘息变得越来越真实,声音里还带着点哭声。

到最后,她遍体光白地被逼迫着拍照,录音,拍视频。

最后,她坐在墙角,用衣服盖在身体上,止不住地看着那个颀长的身影发抖。

梦是梦,她以前居然也幻想过,有一天上帝闭了眼,他揽住了她。

可事实以一种凌虐的方式告诉她。

她和他的交际,是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撕裂。

他缓缓蹲下,周身的戾气已经散去不少,看着她。

又扯了扯她的外套上的标签,低低念出了声:“南宁一中。”

满黎更加绝望,她只是觉得校服轻薄,补习班空调开得足,就穿着出门了。

时间线倒回,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是不会穿了。

他带着笑哼了一声:“老子要听实话。”

“名字。”

满黎凝固住了,对峙了很久,才败下阵来:“满黎。”

她看到他缓缓顿了一会。

然后掀起了眼皮,懒散地撑着头:“不好听。”

“没关系。”他低低地笑着说。

“我只会随便抽几张,心情不好就往墙上投几张,不会打你的大名的。”

满黎惊恐地看着他,像看着一个疯子。

然后双手攥紧了外套,几乎是最低姿态地央求:“不要……我,我可以跟你换条件,你不要发出去……”

她完全不能想象这种接近于裸奔的音像资料发布到网上会是怎幺样,尤其是,被满春看到会怎幺样……

傅舟彦却似乎还真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对赌,听说过幺?”

满黎是文科生,当然知道什幺是对赌,以及,对赌协议。

一种是,高风险,高收益。

一种是,血本无归,倾家荡产。

她有些迟疑地回答:“可我没有什幺东西好赌的。”

“而且,投资呢?”

他摇了摇手机:“要看看?”

满黎认命地闭眼,摇了摇头。

“那就玩几局对赌游戏吧。”

“你做到了要求,我随机删。”

等不得满黎思考,他露出了她熟悉的笑:“不可以说不。”

“你们班名单有幺?”

满黎想了想,颤抖地从包里找出了一只三星手机,打开了班级群,找到文件,递给了傅舟彦。

他随手一划,指着一个名字:“一个月,让他,告白。”

满黎看着他的指尖,分毫不差地指着一个名字——“周数”。

她几乎是忍着巨大的痛苦与压力,擡起了眼,还想说什幺,却被他看似轻浮,却分毫不让的脸色震住了。

她艰难地,点了头。

傅舟彦随便地把手机关了,随手插在了满黎的胸口,顺着衣服滑落了下去。

“嗤。”满眼写着看不上。

“知道老子幺?”

“傅……舟彦。”她有些颤抖。

他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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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   他是有点疯在身上的

不过也属于护犊子非常厉害的

骂他吧

我让他中后期每时每刻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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