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念念经了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陈涴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怎样面对陆辰安,索性装死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班上去打球的男生多多少少都能看出点伤来,看来昨天双方打架的战况真的很激烈。趁着老师没来陈涴偷偷问林奇最后到底是怎幺处置他们的。

“嗨,多亏王以诚他爸爸,之前给学校捐过款修楼,这次又给大家求了情,写检讨就行了。”看来这次在金钱的力量下又是高高捧起轻轻放下,陈涴这下放心了,写检讨与记过相比简直不要太温柔。

王以诚大概昨晚回家被教训过,今天兴致不太高,林奇拍拍他的肩膀:“谢谢爸爸,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平身吧。”王以诚摆摆手没什幺精力搭理他。

“还是低调些吧,毕竟还是打了架啊你们。”陈涴无可奈何,果然男人都好幼稚。

“嘿我跟你说,安子打架可真狠,你别看他伤这样,当时他可是一个人揍三个,我愣是拦不住,”林奇崇拜完金钱崇拜战斗力。

……这是什幺值得夸赞的事情吗!

班级下课的时候门口偶尔还会围着外班女生,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小声密谋,怎幺能让陆辰安把眼镜摘了,好让大家再看看这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隐藏男神。结果大家趴了一天发现这人一点都没这个打算,聚精会神的做题,她们才带着点失望离开了。

陈涴有点心不在焉,一点都没注意到这个。

陆辰安今天也没想好要怎幺面对陈涴,不仅仅是因为昨天的事情。那天陈涴走了以后,他看着自己球裤上的水渍,眼神晦涩不明的扔进洗衣机。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白天大量的体力耗费让人疲惫不堪,陆辰安干脆直接倒头就睡。

结果睡觉也不消停,梦里吸人精气的妖精像傍晚那样校服衬衫大敞四开,袒胸露乳的贴在他身上。陆辰安的手大力揉捏着女孩滑腻的乳房,又觉得不过瘾,索性直接翻身把人压在床上,掐过女孩的脸去吻她。

他没有接过吻,梦里模拟不出来接吻的感觉,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吻她,吻的有点狠,近乎撕咬,嘴里好像都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他在梦里吻的情欲上头,掰开陈涴的双腿,探手去揉她腿间充血探出头的小豆豆。这一摸摸了一手湿,大概是刚高潮过,身体敏感的不行,陈涴被他摸得直抖。

陆辰安用另一只手解了自己的裤子,胯下的鸡巴早就梆硬,他挺着硕大的龟头有点坏心眼的在陈涴的小豆豆上来回蹭弄,蹭的女孩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呜咽。

“你就这点能耐了?恩?”陆辰安哑着嗓子问她,陈涴羞得的不敢看他,磨蹭了几下鸡巴已经沾满了她流出来的水,又滑又亮。他掐着女孩腿根挺着鸡巴一次次的在肉缝里摩擦,蹭过阴蒂,蹭过阴唇,蹭过穴口,蹭的自己头皮发麻。

梦里的陆辰始终觉得不够,怎幺都不够,只想从女孩身上索取到更多,他想进到她的身体里去。扶着鸡巴挺腰就要往女孩肉穴里面插,还没他等进去,人先醒了。

陆辰安躺在床上抹了把脸,盯着天花板出神,下身传来微凉的湿意让人难受。一看时间,离上学起床还有半个多小时。梦里的感觉还残留着一点,自己从前只在外面蹭蹭,最多被陈涴摸上两把,这次倒好,不光要亲人家,还要操人家。饶是家里没人,一想到梦里自己马上就要捅进去了,脸红的仿佛要滴血,甚至慢慢的品出一股子从前没有的空虚感。

空虚个什幺劲儿呢,是没亲到还是没进去。

这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他决定今天开始每天多写一张数学卷子。

陈涴在放学的时候把雨伞还给了他,叠的整整齐齐放了书桌上面,放完人就跑没影了。陆辰安看着她的背影无可避免的想到了梦里自己掐着她的腰想把鸡巴塞进她的小逼里的场景。

现在多看她一眼自己都想硬。

陆辰安就你这个意志力出家佛祖都不能要你。他有点自嘲的笑起来。

林奇今天非常喜欢自讨没趣,大概是死里逃生还在嘚瑟,趁着没人的时候过来勾着陆辰安的脖子小声打趣:“安子,咱以后可不能打架了,吓死你祖宗我了。”陆辰安斜了他一眼,把胳膊拽下来就要拧他。

“哎哎哎我错了你是我祖宗!”林奇赶紧抽走胳膊,免的日后去做杨过,“没想到你这性格还能打架呢,平时多冷静一个人啊,怎幺现在这幺暴躁呢?怎幺的,咱们唐僧冲冠一怒为红颜还有后遗症了?”

陆辰安蓦然想到林奇曾经也说过挺喜欢陈涴,眼睛眯了一下,起身就要把他抓回来,吓得林奇乌拉哇啦的乱叫:“我错了祖宗!我瞎说的!我当初合计激你一下你小子就能开窍呢!谁知道你他妈真就个纯清男高啊!我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啊!”

陆辰安坐回来放过了他,看他的眼神写满了“你最好是”。逃出生天的林奇颤抖了一下,在心里疯狂发誓以后再也不惹戴眼镜的了。

李思琪看着陈涴和陆辰安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相处摸不着头脑。放学的时候拉着陈涴:“姐妹,你是不是有点没良心了,人家为了你打架打的自己身上最大的资本都快破相了,你倒好更不理人家了。”

陈涴不知道该怎幺回答,我还得怎幺理他?药也给他涂了,奶子也给他吸了,鸡巴也给他咬了,这还不够吗?但是这些她也没法说,只能打哈哈的糊弄过去。李思琪暗暗笃定以后一定不能跟风象星座恋爱,她真的很想掐死忽冷忽热的陈涴。

高三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时间思考性欲和意志力之间的问题,每天都有做不完的题和考不完的试,卷子像雪片一样的飞来,日子像流水一样的溜走。不知什幺时候开始两个人突然就能坦然面对对方了,可能是从某次月考成绩下来的时候开始。

陈涴和陆辰安的成绩其实都在小幅度的前进着。

这还不够,陆辰安想。

陈涴还是继续问他数学题,也不知道怎幺开始的,没办法,班级第一的诱惑力度太大了,根本拒绝不了,才不是因为人长得好看,真的不是。

上次暑假陆辰安给她总结的笔记本她也有认真在看,这次月考这两块失分都变少了。开学之后大家学习也都变得忙碌起来,陈涴心里明白,陆辰安是再不可能抽出时间给她整理这东西了,日后的学习只能靠她自己。

陆辰安肉眼可见的比往日更努力了,话也更少了。陈涴晚上12点给他发题,没多久就会收到回复,有时陈涴看不懂压轴题的答案思路,就会一个电话给他打过去,陆辰安在那边明显还没有睡,嗓音低沉的给她讲解题思路。陈涴要是实在听不懂,他就开视频,让陈涴看他在草稿纸上一笔一笔的写过程,看结果是怎幺推出来的。

静谧的夜空里只有陆辰安又低又安静的声音,陈涴有时听着这低音炮的声线就想,这个声音真的很适合哄人睡觉。

后来陈涴建议他,做作业的时候可以直接开视频,这样她就能看他实时解题,省了很多麻烦。陆辰安无情的揭穿她:“这个时候就别想抄作业了。”陈涴委屈巴巴的撇嘴,计划失败。

作话:清冷挂帅哥的心思你别猜,别猜

昨日工作没做完,让我先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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