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

训练靶场上。

贝可可在观台上看那些兵员举着枪支,对准靶心射击,砰砰直响,太帅气了。

等他们练习完,她脚步轻快来到场地,摸摸那些枪支,兴致勃勃。

“会使用吗?”秦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在斜后方,江琤也在,不过背对着贝可可,他随手挑起一把步枪,然后微倾身体,每一发都正中红点。

贝可可见状,哼声撇撇嘴,“装逼!显摆什幺呢?”

声音不大,却也足够江琤听到,连秦陌忍不住发笑,“这可不是显摆,他的实力远不止于此。”要知道,江琤每一训练项目都是排第一的。

贝可可眨了眨眼,望着江琤的背说,“我要跟你比比,比射击,江琤!”

江琤回头,看着她挑衅的眼神,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没那个实力气势摆的倒挺足。

自己几斤几两贝可可还是知道的,所以,她挑战的是短距离射程。

她还放言要是她赢了江琤要答应她一件事,她输了也答应他一件事。

“你得让我两发。”她再次提意见,他们实力悬殊太大,让让又怎幺了。

那理直气壮的表情,江琤笑了,他说让她三发,如果有一发能中正中心就算她赢。而且,他用步枪,选最远的靶,200米射程。

比赛规则是,江琤有两次机会,只有两次正中红心才算赢,而贝可可简单多了,她不仅距离近,还有五次机会,其中只要有一次射中中央,也判她赢。

这赌注看上去似乎对她更有利,赢了她捞到好处,输了好像也没什幺损失,贝可可认为。

江琤靠着木桩,一只脚微弯曲,双手抱臂,平静地看着贝可可,他手指一扬,“去那边。”

贝可可使用的是手枪,三十米距离,要射准人体靶子的心口中央。她有模有样的摆好姿势,最小码数的军装穿在她身上,宽宽松松,更显得小只。

江琤看着扎着马尾辫,露出饱满额头,目光认真严肃的女孩,无声勾唇。秦陌偏头瞧见,啧了声,“你他妈笑得真邪恶!”

随着一声响,子弹出膛,落在了靶的八环边缘,偏得没眼看。贝可可好似完全没有被影响到,老神在在的,不知道还以为她背后留了一手,扮猪吃老虎。

直到第二次射偏的距离比第一次还要夸张……

作为旁观者,秦陌擡头望蓝天,他实在不好意思打击她。

许是连江琤都看不下去了,他来到贝可可身边,指导她的动作,“手臂往下压,头偏过来一点,大腿打开些,左肩往上擡。枪口和眼睛不要盯准正中心,向上偏零点五厘米。”

贴身教学,少不了身体触碰,贝可可耳边全是江琤的厚实声和气息,她有些不适,拉开了点距离,“我记住了。”

第三次比前两次好,进了四环,可离最中央的位置还差很多。贝可可不免有些气馁,她之前接触过射击的项目,就是娱乐性的而已,比不得现在的专业。

“要认输吗?”江琤有心刺她一下。

贝可可听了,冷哼,“做梦。”

还有两次机会,她再次全神贯注瞄向靶子,连续扣下两发,其中一发意外地进了十环……的边缘。

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贝可可兴奋的大呼,“我这个算不算?肯定要算的是不是?”

江琤挑眉,“一半一半。”

秦陌在后面接话,“看江琤结果,如果他两次比你准,那你也赢不了。”

贝可可眉眼立即耷拉着,暗自祈祷江琤最好失手。

事实让她失望了,江琤两次都轻而易举击中靶心,胜出结果显而易见。

拿一个专业和非专业的比属实有点欺负人,江琤大手罩在贝可可头顶,轻微一压,“也算你赢。”

秦陌在旁边鼓掌,“双赢好,我们可可实力也不差嘛!”然后看向江琤,轻佻一笑,“别欺负人太狠了。”

……

晚上九点多,洗过澡的贝可可出现在江琤宿舍。

江琤应该也刚洗完,就围了条浴巾,在窗口吹着凉风,边打电话。见到贝可可进来,他微擡下巴示意她到床上先坐。

贝可可不是第一次进来这,却是第一次就这样安安静静,什幺都不做,干坐着。感觉有些怪异。

白天比赛完后,江琤就说晚上过去找他,并没有说是什幺事,不过她可有事,毕竟她也赢了,他理应要答应她一个要求。

过了一会儿,江琤讲完电话,注意到贝可可难得规规矩矩坐好,像小学生怕老师,很是拘束。

“知道我找你来做什幺吗?”

“你叫我来要我做什幺?”

两人异口同声,说完之后安静了几秒,贝可可先开口,“我怎幺知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不过你别提太过分的条件。”

眼睛擦过江琤的肉体,她舌头不争气地舔了下嘴唇。玛德,没看到有外人在吗,穿件衣服会死?

“把衣服脱了。”江琤说。

贝可可瞪大眼,刷地站起来,双手捂住睡衣,“你,你什幺鬼话,你叫我过来该不会就是为了陪你睡?”

来之前,她不是没考虑过这方面,可潜意识里立马就否定了。不是说江琤身边多的是女人往他身上扑吗,他要解决生理需求也多的是选择,犯不着找她吧!现在他这幺做,不会是因为她是他第一个女人,有处女情结?又或许他看上她年轻貌美,身娇体软,再来一次?

对于自己的身材和容貌,贝可可总是非常的自信。

“要比赛的是你,下赌注的是你,现在怂了?你以为就你这副小身板能做什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哦,这把小嗓子倒是能喊一喊。”江琤步步逼近,她步步后腿,到了床脚就退不了了。

“我能做的事情可多了,比如,比如可以帮你们打扫宿舍,洗衣服……”

江琤沉沉低笑,似是笑她天真。他擡手在她肩头略一施力,贝可可一屁股坐在硬床板上,颠得她屁屁疼,含在嘴里的抱怨正要喷薄,江琤舌头就钻进了她口腔。

等等,她都还没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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