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宅院时,芩子清早已经累得在马车上睡着了。沈家临看着她那乖巧的睡姿,不忍将她弄醒,只得抱着她送回了房内。
刚给她盖好被子,她突然就醒了。
两人四目相对,顿时火花乍然。
芩子清眨巴着明澈的杏眸,两人的呼吸极近,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
看着面前少年郎,双目如潭,剑眉飞拔,她的小心脏扑通得极快。
与周葵的秀气不同,他身上更多了份血性的侠气,飒爽、俊逸和阳刚。
芩子清已经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小女郎,在经历前夫和太子那些事后,她对男女间的触碰探索并不抗拒。
身之乐亦是她之悦。
沈家临亦未经人道,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想要什幺,理智让他不能如此。
“沈家临……”她小声唤着他的名字。
原本想起身的他,听到她唤着自己的名字,他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他双手撑于床两侧,沉下脸亲吻她的额头、鼻子最后才是那柔软的唇。
慢慢地,慢慢地品尝。
金丝帐一勾就落下,隐约可见帐内旖旎,两人手臂缠绕,衣裳撒了满地。
沈家临看着身下肤白如雪,轻轻一掐就硬挺的梅果,他把持不住地加大了力度,“倒霉蛋,叫我……”
“嗯……沈家临……轻点。”芩子清被底下那硬物贯穿到底,舒爽地低吟起来。
血气方刚的少年可顾不得轻重,一下一下使足了劲。
他酷爱芩子清胸前两点软果,边肏边舔,就一个姿势做到底。
“太累了……换个姿势。”芩子清双手攀上他的脖颈,试图坐直身子。
“等等,我快了。”他又把她摁下去,疯狂耸动他的腰,最后几十下终于迸射而出。
桂花浮玉,正月满天街,夜凉如洗。
犹听枝头啼叫,满室春色乍现。
小意当夜被叫水三次,她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整夜精神紧绷。
她没有想到,两人未成亲,竟做了夫妻之事,她只是雇来伺候人的奴婢,自然也不敢多嘴。
但如果在她乡下,女子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晨光熹微,晓雾弥漫,房内才没了动静。
一夜耕耘,芩子清倒头就睡,反倒是沈家临还有精力欣赏她的睡颜之姿。
他没想过,做此等荒唐之事会如此快活,若不是怕她累着,他还是能继续的。
未时四刻,芩子清才从床上醒来。
此时枕边早已无人,房内空荡荡的让她有些落空,她扶着腰缓缓走出房门。
绕过一条回廊,她瞧见两男子坐于庭前,便高兴向前走去。
两人见她前来,立马停止对话,纷纷擡头望向笑脸盈盈的她:“墨大哥,你怎幺来了?”
方墨一见她就羞涩,“我……我娘叫我给你送些活鱼来,你身子瘦,可以补补。”
“那真是谢谢伯母好意了。”
被晾在一旁的沈家临,有些吃味。
但能托付给方墨照拂,他至少可以放下心来。他专门去打听了方墨一家,才知他家是这块村的大地主,村内所有良田都归他家所有,算不上极为富贵之人,但一辈子衣食无忧总归是没问题的。
方墨为人淳厚,也比较低调,瞧那身大块头,不至于会被人上赶着欺负。
他给了方墨一些价值连城的宝物,但方墨并没有收,还说他一定会好好照拂她的。
有了方墨的允诺,他走之后才不会太担心。
“那晚上留下来吃个饭吧,你墨大哥的鱼刚好也可以派上用场。”
难得见沈家临如此大方,看来他们刚刚应该聊得很愉快,至于是什幺她也不好过问。
待菜肴上齐,三人齐聚一堂。
“方墨,我敬你。”说着他便一饮而尽。
“沈兄弟,我也敬你。”方墨也不认输,同样是一口闷。
芩子清看着他们一杯接一杯,生怕他们喝醉了,赶紧制止道:“你们少喝点,酒喝多伤身。”
方墨并不会喝酒,没几杯就醉趴在桌上。没有办法,只好吩咐小意叫辆马车送方墨回家。
沈家临倒是没醉,但酒气上头,心里的燥热怎幺也压抑不住。
他胡乱扯着衣裳,说是要沐浴。
芩子清无奈,只能带他去了浴室,但是见他许久未出来,有些担心,“家临,你还没好吗?”
里面只有水声,却没人应答。
她有些不放心,刚想进去看看,他便衣裳都未穿好就出来了。
芩子清疑惑道:“你怎幺不把衣服穿好?”
下一息,他便埋头吻上了脖颈处,低沉的嗓音在耳后密麻地传来,“想要你……”
所以,这厮刚刚……想到这她脸突然就红了。
还未进房,沈家临迫不及待地脱了她衣裳,将她摁在回廊的栏杆上,用膝盖轻压她腿心。
“这是在外面。”芩子清想把他推开,却细喘如麻,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他贴近芩子清耳旁轻笑道:“不怕,没人在。”说着叼起那柔软的耳垂一番舔弄,惹得她身子阵阵发麻。
青丝缠绕,衣裳半脱,在无人的夜与蝉鸣一同和弦。
芩子清被他反转个身,常年摸剑粗粝的指腹一遍遍摩挲着底下的花豆,很快淫水喷溅,瞬间遍布了他的指尖。
“倒霉蛋水真多,哪个男人能满足你嗯?”
这话听得她面红耳赤,没想到这幺快就会说那床上骚话。
沈家临底下那阳物越发肿大,他已经忍不住隔着亵裤开始撞击那滴着水的花穴。
薄薄的布料将花心的沟壑压出了痕迹,内里的花豆被磨的阵阵颤栗,对于芩子清来说是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身后的少年紧紧箍着她的柳腰,在她耳边低喘。
“沈家临,再快些…”
这话一出,他开始疯狂撞击,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撕了那亵裤,长驱直入,彻底填满。
进入那瞬间,两人皆是满足发出一声喟叹,而后继续挺进拔出。
回廊结束后,进到房内又是新一轮。
两人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