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出征西北,转眼已经过去了几个月。
此去一行,一直捷报频传,大军势如破竹,一路进发,现已十分接近匈奴王庭。
即便如此,赵谨依然坐立不安,生怕大将李宗望会真如情报所说,为自己的荣华富贵,在最后关头留有余地。
到了深冬时节,赵谨担忧的事情好像真的一点一点露出眉目,向她做出狰狞的表情。三军已在王庭附近坚守了一月有余,大将军李宗望迟迟不肯下达最后总攻的命令。
打仗打的便是后方供应。此去孤军深入,身后有万里补给线,隆冬季节从京城不断向前线输血。这样僵持下去,国库可就要撑不下去了。
更撑不下去的是赵谨的精神。她不知道前线是否真如她的所有耳目所说,坚守是在等待进攻时机,还是像她所隐忧那样,在故意拖垮供给,降低士气,打仗打得马虎?
赵谨更加不确定的是,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她到底该如何决策?是放手给前线,还是下达君命,迫使全军加快动作,结束战事?
赵谨心下想着这事,今夜进了玉容宫内。
冷落了他这一阵,今日一见,他低眉顺眼,百般顺从,赵谨终于露出些许笑容。
玉容穿着一袭青衣,坐着给赵谨弹琴。
赵谨侧躺在榻上,盯着他俊美的脸看。
他面容白皙,剑眉星目,嘴角含笑。细细的风一吹,长发和长袖皆轻轻飘动。真是个美人。
一曲长相思弹罢,赵谨一笑,招手叫他上来。
玉容走近,在床榻前跪坐,双手给赵谨按摩。
他先给她揉腿,又缓慢挪到她的后背,最后给她捏肩。
赵谨被伺候得舒服,眯着眼睛看着他,道:“把裤子脱了。”
玉容得命,起身把裤子脱下,只剩身上披着的大袖薄衣。
衣服下的阳具露出全貌。那阴部的毛发皆被他仔细剃过,肌肤白嫩,连那硕大笔挺的阳具也是白白的。
赵谨歪在榻上,伸手去摸他阴部的皮肤,一直往下摸他的两个囊袋,却不碰他的阳具。
玉容被撩得下身火热,低声喘息,道:“陛下,小臣想操你。”
赵谨笑道:“把朕伺候高兴了才能操。”
玉容便爬上来,跪在她腿间,掀开她的裙子,解开内裤,朝赵谨穴口的小豆舔了舔。
“嗯……”
那是赵谨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一刺激,连连呻吟。
玉容用手指慢慢插入她的小穴,又拔出来,带出许多粘液,道:“陛下明明想被操。”
说着他就从床边拿出一个玉做的粗大阳器,往赵谨穴内就是一推,凸起的龟头完全没入花穴。
赵谨全身抖了一下,“啊……”
玉容将那阳器在她穴内转了转,沾满了穴水,又往里推进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