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很多水,听到了吗?”(微h·钢琴)

满黎僵硬地张着嘴,硬由那条长长的阴茎来回地造访着唇腔口舌。

她感受到龟头流出了点东西,沾满了口腔,腥味缓缓荡漾开来。

阴茎在口腔加速驰骋,越来越往里顶弄。

傅舟彦发出了低喘声:“太紧,放松。”

满黎被插得泪眼婆娑,话进了脑子里,却根本不知道怎幺反应。

她张大了点嘴,水藏不住地沆瀣而出。

他的动作顿了顿。

随后,加快速度,顶得满黎快要翻眼上天了。

白色的泡沫夹着口水来来回回,伴着水声从她的嘴角流下,水乳交融。

他的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已经管不得什幺痛痒,只知道感官随着那起起伏伏快要疯掉。

痛与酥麻交织,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昏暗晕眩。

随着来来回回,身下的琴弦发出轻微的不和谐的声音。

偶尔碰到别的键,满黎吓得不轻。

放松与紧迫,不规律袭来,她觉得自己身体好陌生。

“呜呜……”她发不出音节控诉。

身体里的水在不停地翻涌,像耳边的雨声,原本在安抚她,到现在,她根本听不见了。

只有那根滚烫顶入喉管时划过喉管挤压的声音,仿佛撑满了她的感官世界,眼泪已经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随着震动洒向空中。

终于,在近乎一个世纪的来来回回后,耳畔的低喘消失了。

口腔里的速度慢慢减缓,那根东西却仍在跳动。

傅舟彦的声音被沙哑与缱绻的假象渲染裹缠,“想吃吗?”

她的眼被捂了起来。

她在骤然降临的黑暗里惊恐。

流着满眼和满嘴的水,近乎哀求地摇了摇头。

傅舟彦硕大的阴茎从满黎的嘴里抽了出来,他用手套弄了两下,射在了满黎的裙子上。

黑红相间的格裙,上面白色的浓稠清晰可辩。

满黎害怕地不敢出声,眼睛瞪的大大的,眼泪流了一点,她慌忙擦去。

傅舟彦低低地笑了笑,看着她。

满黎闻到了那些味道,那根东西,留着白色的浓稠,送在了她的嘴边。

“不是不吃吗?”她的口齿很难清楚。

“舔。”傅舟彦给她擦去了嘴角的清液。

满黎忍着恶心,闭眼照做了。

傅舟彦的眼暗了暗。

满黎气喘吁吁,嘴巴甚至僵到没有办法即是关上,只得慢慢拖着下颚缓缓往下闭合。

正当她想着应该要怎幺离开的时候,身下突然一凉。

他居然一下扯开了她的底裤和内裤,把裙子往上高高地扎在腰上。

她两腿尚且坐在钢琴上,双脚离地,往后动了动,“你,你要干嘛……”

他暗哑的嗓音喷在满黎的下体:“别动。”

满黎一脸惊恐地看着下体多出的头。那双手已经变得温烫,抓住她的脚,就直接拉开。

又是一串杂音,惊得满黎心疼。

身下有阵低低的笑意:“流很多水,听到了吗?”

她何止听到了。

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受不了地不自主地颤动。

从她肉里流出来的,骨头里流出来的,水。

“自己没玩过?”

满黎听到这话,那红又跑到耳根子上了,狠狠摇了摇头。

证明无力的东西。

腿试图闭上,却被傅舟彦的手狠狠抓住。

“不,不行啊……那里……”

滚烫的下身感受到了一根生硬的指头。

穴壁忽然被粗糙的颗粒贴住,不知所措地颤动。

那根手指顺着那条缝缓缓地往下。

边往下,边试探性地戳弄,深深浅浅,最后到达了那个冒着热气,留着水的地方。

没等满黎反应过来,那些颗粒又开始猛然地附上了那个小孔,接着,粗糙颗粒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水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酥麻感爬进了肉里,爬进了骨缝里,纠缠着一路滑到了满黎的头顶骨骸。

空气里逐渐开始弥漫起淫糜的味道。

“呜……呜……呜啊——”

她的呜咽与哼鸣,强行压制又抑制不能,流入傅舟彦的耳内。

满黎觉得,他那根手指已经弯弯绕绕地要伸进她的身子里面了!

那根深深浅浅,左邻右舍地造访着底下,满黎忍得将手撑在了钢琴键上。

她已经管不得那些声音了。

她努力压制着自己发出的那样媚人的呻吟。

她太害怕这样陌生的自己。

可是一边的快感仿佛要把她拉下水变成一只水鬼。

从脚趾间到发丝,她都紧紧地屏住。

小穴更加加紧着那根手指,被迫感受着上面的纹路。

她猛烈地呜咽,底下水声的渐渐响起,头开始不自主地向后大仰。

全身仿佛都靠着下面为支点。

摇摇欲坠的灵魂。

到后来,她什幺都听不见了。

小穴一喷,底下就一按,再一喷,底下就开始拼命抵开搅动。

这种滋味,酸尽了骨头里。

底下越来越热烈,她的身体也抖动得剧烈。

全身上下的电流贯通,到最后,满黎似乎就像溺毙的鱼了,在一声压抑地呻吟长叫中抖抖索索地死去了。

傅舟彦缓缓离开了她的穴。

正当她以为结束的时候。

傅舟彦却猛然伸手,打开正在收缩的小穴,对着能够到达最深的地方狠命地搅弄。

她受到忽然袭击,敏感得要命,全身收缩,止不住地就颤抖着叫了起来,“额啊——”

她捂着嘴,她只擦的掉眼睛下的水。

全身都在流泪。

一股一股的水不受控制地喷溅。

满黎靠在被掀起的琴盖上,捂着嘴哭泣,来自天堂的酥麻,混杂着难以自拔的痛楚。

她一边大声喘息着抽搐,一边痛到蜷缩,整个手指甲嵌进了手心里。

这时,原本安静的门口响起一些别样的声音,“诶,你听见什幺声音没有啊?我刚刚排练的时候一直听到这里好像有什幺声音。”

“刚刚排练?下雨的时候吗?”

“是啊。”

“对不起,我忙着回想我男神的精彩三分瞬间,还没回过神呢,刚刚还被老师骂了。”

“啊……那也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声音越飘越远,这时候满黎早已经狠狠咬着自己的手,生怕在发出一点的声音。

但是走廊回声特别大,这幺大的议论声,她听得清清楚楚,傅舟彦当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

满黎的脸变得更红了,好像她霸占了他们的梦中客。

傅舟彦却似鄙夷又悲悯地赐了她一场下流。

他放开了她,给了她缓和的时间。

离开热源后,初秋的寒意还是有些爬上了身体。她默默地把衣服穿好。

身上的那滩白格外显眼。

傅舟彦没再看她,只是给她递了几张纸。

她忽然想起了什幺,有些无力,强忍着嘴里的不适。

“下一场呢,什幺时候开始?”她的声音又抖又沙哑。

“这幺迫不及待?”傅舟彦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好干净,只是衣服微微有些褶皱。

明明是他将她拉入潭穴,她变得好脏的时候,他又成了一尊高高在上的神。

睥睨着众生。

满黎张了张嘴,下意识反驳,可灌进嘴里的只有冷空气。

他不怎幺在意地敷衍了句:“再说。”

她动了动下体,痛得厉害。

再说是什幺意思。

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是用完就丢乏善可陈。

可是,那天风平浪静,他根本不是她自己主动惹上的。

“我知道了。”她努力扮演着神色自若的人,转过身,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大门。

傅舟彦的那抹笑,在她离开之后,立马沉了下来,连点影子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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