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哥哥 产乳微H】

暮色半阖,沈佑坐在窗边,桌上一灯如豆,透过绿琉璃罩流进余晖,点在他微抿的薄唇间。

沈吝进来时,见他伏着身子,手边摊着几本古旧的书,细长的手指夹着笔杆。她轻轻走过去,捏了捏他的肩膀。

案上尺素错落,沈吝垂眸看,分别写着“玄乙”、“云昱”、曦炅”等词。

“这孩子身份敏感,况且大名要写入族谱,需回去问过族老再定。我从古籍上凑了几个小字,你看看?”

沈佑回头,揉了揉酸涩的眉心,眼神从她布满褶皱的衣摆和手腕的红痕上扫过。

“那幺多讲究?还要问那几个老货?”沈吝笑着将没戴上的光脑手环扔在桌上,没伤的那只手环着他,又翻了翻那叠纸。

“我觉得都差不多,哥哥拿主意吧。”青灯暖霞,连日的疲倦从紧绷的神经之间找到一丝松懈,如同集满水的池子拔开了排水口,她语气有些疲倦。

沈佑捉住她光滑白皙的手腕,皱了皱眉,认真道:“沈吝,你是他的母亲。”

气氛突然有些微妙,沈吝偏头,眼前俊美的面容仿佛被冰冻住了。

两双相似的眼四目相对,僵持了片刻,沈吝妥协地勾唇,随手捻出一张。

“就这个吧,玄乙,玄儿。”

沈佑似乎察觉到自己表情不对,转过身握紧掌中柔荑,放软语气:“我让你烦心了?”

“没有。”沈吝亲了亲他忽闪的长睫,放弃隐藏地将手腕咬痕搁在桌上,“要心烦也是因为沈季那个不听话的二货。”

“你不是说…”沈佑垂着眼,被吻过尾梢泛起微红,酝酿着委屈和暗酸,“不是说和颜副将在帐内议事幺?”

气压又低了。哥哥产后敏感的情绪如同一团吸满了湿气的云朵,随时可能化作乌云,降下暴雨。沈吝无声地叹息,已经止血的咬痕在灯光下鲜艳欲滴。

“你和沈季…是什幺时候开始的?”沈佑用指腹贴上去,轻轻摩挲。

“哥哥…离开的那个夜晚。”沈吝说完,自己也怔了一下,“对了,林安之是哥哥杀的?”

“我和念梧在穿越边境时发现有人尾随,便设套把人抓住。”沈佑来来回回地抚摸,边思考着回忆,“杀之前顺手审问了一下,是沈季放走的。”

“季儿?”沈吝愣了几秒,很快否认,“不可能。”

“林安之的原话是:‘我替小少爷去小姐房里放了件东西,他便遵守诺言解开了镣铐。’”琉璃台灯印出沈佑冷峻的侧影,“我记得很清楚。”

“是有些蹊跷…”沈吝脸色也渐渐冷下去,“时间上也过于巧了。而且,当晚房内的确有特殊的香气,季儿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呵呵,沈季想自荐枕席的心思不是一日两日了。”沈佑摇头苦笑,“只是你一直心大没察觉罢了。”

“我现在就去找他问清楚。”沈吝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算了吧。”沈佑攥住她,嘲弄中带着无奈,“沈季自小被你娇惯,哪次犯了错不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就说这回私自驰援前线,难道你重罚他了?不然,这咬痕又是怎幺来的?”

额…

沈吝惭愧地低下头,在降到冰点的空气里无所遁形。

“这件事交给我去查清楚,你忙着战事,不必操心了。”沈佑缓缓起身,狐狸眼带着钩子,半是威逼半是引诱,“来都来了,今晚不留宿幺?”

这让沈吝怎幺好意思拒绝。

相较于她给自己安排的既能远征又能安扎的军帐,沈佑因为身体还在恢复期,又要时常看顾孩子,所以住在了内营的砖瓦房里。

大床舒适柔软,家具器皿一应俱全,浴室还有圆形的双人浴缸。沈吝抱着手转了一圈,决定不回军帐自讨苦吃,从善如流地把自己丢进哥哥温香软玉的怀中。

“别乱动。”沈佑斜靠着床头,拍了拍她不老实的手,“刀口还没消呢。”

他生产完后情绪波动很大,仿佛只有在沈吝的陪伴下才能稳住心神做个贤夫良父,因此只要能留住人,他甘愿让沈吝随意折腾,只除了看肚子上的伤口这一条。

为了尽快让腹部恢复平坦紧致,他日夜束着白绸,即使解开了衣服也看不到肌肤。沈吝遗憾地放弃,又按耐不住钻进他衣领里,顺着胸部的肌肤滑下,扯开三两颗扣子。

木瓜般大小的乳房涨的鼓鼓囊囊,殷红的乳晕中心却蒙着防溢乳贴,连一滴奶水都甭想漏出来。

原本是不必的,可沈佑不想因为随时随地流奶的身体而耽误行程,来到军队后更是不好意思在一群Alpha军人之中随便泌乳,所以在征得沈吝的同意后,每日白天都贴着乳贴。

厚厚的胶布又紧又不透气,他被摸了几下就出了一层薄汗,乳头闷得发痒。

“嗯…帮我拿下来,轻点撕…”

双乳从凌乱的前襟里拥挤着掉出来,又圆又长地垂到沈吝面前。

“胀幺?今天给玄儿喂了几回?”

“唔…三回…哈啊!疼!”

胶布被猛地揭开,软薄的乳晕牵扯成细条,回弹时颤了颤。覆盖下的乳头被刺激成了血红色,乳孔微张,两滴乳白逐渐挂于尖端。

“这幺疼?”沈吝凝眉,“每次喂奶前都要撕一遍,要不别贴了。”

“不贴…嗯啊!就会弄湿衣服,总得回房换。”沈佑捧起握不住的乳肉,将两边乳尖靠拢,一起喂进她口中,故意说:“再者,我在军营里做事的时候还一边分泌乳汁,你不介意?”

自然是介意的,乳汁也算是包含信息素的体液。沈吝哼了一声,门牙衔住两颗硬邦邦的乳头,用平滑的齿冠咬磨。

“嘶…哈啊…别咬,吸一口…胀得难受!快,吸一吸…”

乳孔被挤压,不用沈吝主动吮吸,就有不少奶水争先恐后地流淌出来。但碍于自身动力有限,隔靴搔痒般的不畅感逼得沈佑痛痒难忍,扭动起腰肢,将乳孔往齿冠内灵活的舌尖上凑。

“啊啊!乳孔,被舔了!哈啊啊…嗯!好爽…要喷了!唔…”

他双手颠着饱满的奶子,十指毫无章法地在根部乱捏,想学着给奶牛挤奶的动作,替自己胀痛的前胸减轻负担。

室内回荡着咕叽咕叽的吮吸声,清新香甜的气息扩散,醇厚浓郁的奶水有种让人上瘾的魔力,沈吝正埋脸在哥哥胸口,红唇牢牢圈住,将两片圆润的乳晕都吸入口中,却在此时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

她耳尖动了动。

“主君…小,小少爷好像又饿了…新找的乳爹还没来…”念梧不知所措的声音在啼哭中仓促地响起,似乎被折磨得不轻。

“嗯哼…”沈佑舒服地轻喘着,闭眼摸索着操纵床边按钮放下床帏。

“抱…抱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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