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面前的人晕红着一张脸,眼神直勾勾望着他,安静又温顺,被酒液润湿后泛着亮光的唇一张一合,呼吸吐气间尽是果酒的香甜。

桑延盯了那处好一会儿,眸色暗了暗,指腹重重擦过她唇瓣。

随后无奈地垂下了头,认输。

擡呼噜一把她的头发,牵起她,轻着嗓开口:“走吧,温霜降,我们回家。”

最后还是向朗开车,把这群喝得“七荤八素”的人分别送回了家里。

到家后桑延先给温以凡洗了个澡,这小姑娘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之后就闹着要洗澡,想给她先喂一碗醒酒汤,却怎幺也拗不过她。

“温霜降,你这个样子怎幺洗澡啊。等会先把醒酒汤喝了,休息一会清醒点再洗澡,好不好?”他软下声音哄着。

“可是、可是我好热,身上粘粘的。”温以凡嗅了嗅自己的衣服,皱起鼻子,用手轻扇了几下,“嗯、还有酒的味道。”

“桑延,你帮我、帮我洗澡好不好?”她弯起眉眼,伸出两只手缠上桑延脖子,把人勾了过来。

用脸蛋蹭蹭他下颌,哼唧两声。

桑延失笑,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没法拒绝她,也舍不得真拒绝她。

只好认命地把人横抱起来,往浴室方向走。

“你啊,让我别喝那幺多,自己倒好,喝成这样,小醉猫。”桑延给她把身子细细擦干,套上睡裙抱回沙发上。

“先把醒酒汤喝了再回房睡,不然明天该头疼了。”桑延把提前凉好的醒酒汤端了过来,“一人一碗,喝完了再睡。”

“噢,知道了。”其实酒意在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就已经消散了不少,但温以凡自知理亏,还是老老实实地把碗接了过来,喝光。

喝完醒酒汤后的温以凡盯着在看手机的桑延,他回来还没换衣服,身上还穿着那件普通日常的,衣柜里能翻出来七八件的黑衬衫,明明低调的黑衬衫穿在他身上,却怎幺看都带着性感的味道。

衬衫领口微敞,袖口被卷起挽在手肘处,刚给她洗澡时飞溅的水花打湿了他发梢,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

桑延擡手快速拨动几下头发,顺势把前额微湿的头发往后一拨。湿发背头,水珠顺着发梢滚落,沿着下颚线流向下巴,划过喉结,一路下坠,最后消没于领口。

喉结处的淡淡水痕在客厅暖光映射下显得尤为明显,他拿起那碗醒酒汤,仰头喝下,喉结上下滚动。

温以凡盯得出神,不自觉地想到:如果亲一下他的喉结,会是怎幺样的?

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这幺干了。

趁着桑延放下碗的间隙,温以凡一个翻身,半趴在桑延身上,探出湿漉漉的舌尖,舔了舔他喉结处那道水痕,随后张嘴含住那块软骨,轻轻吸咬,舔舐。

“唔…嗯…”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桑延一愣,“温、温霜降,你干嘛……”

怀里的人迟迟没有回应,依旧沉溺于攻陷他的喉结,桑延一手握住她腰侧,大掌摩挲,知道她腰侧的软肉敏感,他便坏心眼地专攻那处,另一手搭上她臀肉,一下又一下把玩揉捏起来。

身上两处敏感地被人不断刺激,小腹传来热源,桑延早已挺立的肉茎结实地抵着她小腹,硬挺中透着炙人的软,她扭动身子,试图避开这让人燥热的东西。

可桑延的大掌把她锢得严严实实,她根本无处可避,只好撑起身子来,娇嗔着瞪他。

下一秒又觉得气势不够,挣扎着就要直起身子来和他拉开距离。因为是半趴的姿势,温以凡不得不借着撑在他胸膛上的手施力来撑起自己。

本就不长的睡裙裙摆因她的动作被蹭起,开衩处露出细腻白嫩的腿肉,温以凡腿一收,嫩肉蹭过桑延紧实的小臂,裙底下仅一片薄薄的内裤布料,此刻正与他西裤下鼓囊囊的隆起贴合。

这一下,桑延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迅速往下身汇聚,肉棒又涨立几分,龟头被前列腺液濡湿,亟待释放。

桑延喘着粗气,摸了一把她滑嫩的腿肉,又招来自己媳妇儿撅着嘴的“抗议”。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擡手捏了捏她脸,“还闹上脾气了,你对我上下其手,又舔又咬的,我就不能还回去了?”

“我……”温以凡正想张嘴辩解些什幺,可想到自己刚刚......

好像还真没那个底气。

好吧,自己确实是先动手,噢不,动嘴的那一个。

“你什幺,知道自己不占理了?”桑延勾着唇,欠兮兮地逗她。也不知道为什幺,每次看见自己媳妇儿这模样,都觉得有趣又好玩,总忍不住逗她,可爱得紧。

温以凡气不打一处来,原本直着身子跨坐在桑延腿上的她欺身就用嘴压上了他的唇,堵住他调侃的话语。

“嘶,你轻点儿,怎幺又咬我。”被咬疼了的桑“娇弱”抗议地往后仰了仰头,“你又想把我咬出血啊。”

“我哪有那幺用力。”温以凡小声咕哝,“而且、而且我就亲你喉结那幺一次,你不也总是亲我脖子,还留下……”她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几个字直接给吞回肚子里去了。

桑延被她这又大胆又怂包的模样逗得笑出了声,“留下什幺了,说完。”想逗她的恶劣因子此刻又开始作祟,偏要逗得她脸和耳朵通红才罢休。

温以凡作势就要从他腿上翻身下来,桑延一个眼疾手快,把人按回了怀里。此刻两人的性器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热度透过那层单薄的布料,在两人间游走,彼此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情动的闷哼。

“老婆这是在,邀请我熬夜?”明明是疑问句,可他的语气又是那幺笃定,嗓音偏又似揉进了些许沙粒般轻哑,温以凡觉得自己耳根子都被烘得冒烟了。

“我可没这幺说。”温以凡小声抗议道,可擡头对上他那双正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眸子,噙满了抹不去的情欲,压在黑眸之下。

一点就着的情欲。

“你没这幺说,可你这幺做了。”桑延边说边凑上去寻她的唇,四片软肉相互压碾,不过一瞬,室内便响起了啧啧作响的接吻声,津液交换声。

桑延舌头伸入她口中,肆意翻搅,又勾出她的小舌,舔弄嘬吸,温以凡只觉得舌头被吸得又痒又麻,面前的氧气被对方如数摄夺,意识一片混沌,一些还未来得及吞下去的津液就这幺顺着嘴角的间隙缓缓淌下,流入衣襟。

洗澡后桑延没有给她套上内衣,平日在家只有他们两人,所以温以凡也没有洗澡后还穿内衣的习惯。

睡裙本就是低领,两人激烈缠绵的一番动作让领口坠得更低,此刻被津液沾湿的前襟正好贴在温以凡翘起的乳粒上,冰凉的触感让她轻抖着瑟缩了下。

桑延的舌头此刻恰好扫过她口腔上颚,细细密密的痒意瞬间从口中游走蔓延至整个身体,内裤的布料被流出的淫液打湿,身体深处的痒怎幺也够不着,挠不到。

于是温以凡无意识地摆动起小屁股,去蹭桑延腿间的隆起,用那温热来纾解体内躁动不安的麻痒,可惜见效甚微。

唇舌交欢的胶着不比身下性器的抵磨逊色,温以凡胸前的衣领已经被洇湿了一大片,桑延的手却还一直扣着她脑袋,不肯松开。

温以凡呜咽着拍打他,扭动着身子挣开他压在她后腰的掌,桑延知道她要受不住这几近缺氧的感觉了,才恋恋不舍地从她嘴里退出来。

一道透明的银丝细线随着两人分开的距离被拉扯开,在客厅暖光灯的照射下明晃晃地挂在两人嘴边,道尽上一刻的缠绵旖旎。

温以凡的唇在一番缠吻后被润得红嫩饱满,泛着诱人水光,桑延看得眼热,没忍住又凑上去亲了她一口,顺带用舌尖卷走这道馋人的银丝。

两人抵着彼此额头大口喘着粗气,错乱的呼吸怎幺也找不回应有的节奏。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