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蔸花姐姐,你说现在他们几人之中谁更受宠一些呢?”新禧宫里的‘贵人’越来越多,小宫娥们聚在一块的时候不免要议论将他们比较一番。
蔸花是琴姬的近身,经常伺候在琴姬的身边,她说的话自然最是权威。
蔸花没有什幺架子,无事时也喜欢跟小宫娥们在一块闲聊,听她们这般好奇起,便顺着她们的话回想了一番。
但要说谁更受宠,这一时三刻,她也回答不上来,倒是让她想起了一件不久前发生的小事。
*
“主人……”曲畅羞涩潮红着脸,刻意压下的声音因为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而不由得微微颤着。
即便他已在新禧宫待上了一段时间,可对于琴姬这种‘不拘小节’,敞开着大门便调戏的豪迈作风仍然无法完全适应。
虽然已退避到门外待命的蔸花的身影透过一层窗纸的阻隔已变得模糊,可毕竟那层窗纸薄如蝉翼,里面的所有动静,蔸花就算看不清,也能听得半点不落。
“羞什幺,昨夜可不见你这般扭捏。”琴姬不以为然,见曲畅因为有旁人在场而紧张害羞,更是要故意刺激,干脆把他穿着那件薄衣也脱了干净。
本就是‘衣不蔽体’的曲畅这会儿更是不着寸缕,无论是谁,只稍往殿内看上那幺一眼,便能看到他这求人鱼肉般的淫荡模样。
曲畅一张俊脸逐渐红得好像快要滴出血,只他不敢反抗,只能由得琴姬为所欲为,脱光了他的衣裳不算,还摘了摆在桌案上的月季花故意挑逗他似的在他的大腿处游移。
柔软的花瓣摩挲着他的肌肤,逐步得寸进尺试探着他的忍耐极限,曲畅白皙的肌肤被刺激得也如他的脸一般渐渐浮上了一层诱粉。
曲畅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吭声,生怕被门外的蔸花听到一点异样,只是奈何,他的身体实在禁不起半点挑逗,胯间的那根很快就挺立昂首,似与月季花争艳。
这便是典型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虽然也很撩人,但琴姬素来喜好直接,她喜欢嘴上诚实,身体更诚实。
看来是欠奉调教,琴姬脸上得逞的笑意不由得更浓,本来只是擦边游走在曲畅大腿根部的月季花越发放肆。
容不得曲畅反应,琴姬拿着花便已打在了他那根涨硬的男根上,粉嫩与粉嫩相互碰撞,像是疼又像是痛快,曲畅的防线一下便被击溃,再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喘息:“嗯……”
这声不大不小,正好能让门外的蔸花听个依稀,只是她动也不动,隔着窗纸,曲畅也看不清她的神色。
曲畅下意识想要欺瞒自己,也许蔸花并没有听见,只他越是这幺想,他的大脑就越是要跟他作对。
她一定是听见了,她会怎幺想自己,是想自己下贱轻浮,自甘堕落,对自己嗤之以鼻;还是会被这些羞耻的声响牵动着神经,而忍不住浮想联翩?
曲畅垂下的眼眸不由得颤动,他以为他这种不会被轻易察觉的小心思应该很隐瞒得很好,谁知事与愿违,他的那些小心思,几乎是完全暴露在琴姬的眼前。
没办法,谁让他的身子实在太诚实。
被窥探的刺激让更多的晶莹从男根的顶端分泌而出,沾附在抽打的月季花瓣上,颗颗晶莹剔透,宛如刚刚采摘落满了晨露一般。
琴姬察觉了却又不漏声色,只是细眉微微上挑,下手的力度偷偷重了几分。
“嗯唔……主人……不要……啊……”压抑不住的沙哑呻吟接连从曲畅的嘴里溢出。
如果说刚才的呻吟蔸花未必听得真切,那这几句她必然听得清清楚楚,可曲畅已经没有余力去观察蔸花的反应,他那根充血的男根正遭受着粗暴的蹂躏,琴姬对他肆虐,月季花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打在他的男根上,那涨硬敏感像是连半点刺激都承受不了,颤抖求饶得厉害。
琴姬笑得狂妄放肆,喷香的身子故意亲近贴向了曲畅,另一只小手趁势抚上了他的男根,一边蹂躏一边爱抚,宛如癫狂的情人,又爱又恨。
琴姬艳红的双唇转眼已贴在了曲畅红透的耳边,故意将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里,琴姬明知故问道:“不要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