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落地窗映出梁修言的影子,他目光远眺,想起了和梁祯的初遇。
一条无家可归的小狗。
这是他对梁祯的第一印象。
梁修言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幺好人,他对收养什幺流浪小孩并不感兴趣。
他用温和的伪装掩饰冷漠无情的真相。
直到小孩扯住了自己的衣袖,他听到那句daddy,心墙轰然裂开一道缝隙。
他知道自己是不被期待下诞生的孩子。
表面的和谐被母亲的坠落打破,冷漠的父亲是逼死母亲的罪魁祸首,而他是逼死母亲的原罪。
心房从那一刻开始上锁,他开始恨自己,是不是那天他不贪玩,回家早一点,一切就不会发生。
无数个夜晚,他想起母亲发疯的时候,她说他毁了她的一生。
他是困住母亲的枷锁。
“daddy,妈妈不要我了。”小孩对他说。
他承认那一刻他想到了自己,他说服自己只是照看小孩一晚,找到妈妈便送她回去。
冷漠的家因为小孩的到来开始变得温暖。
他心里越发期待她再也不要找到她的妈妈。
他希望她的世界只剩下他。
他重新养育梁祯,像是在重新养育自己。
梁祯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落落大方,她总是会笑着跟他讲学校里面的趣事,也会在提到某个少年的时候突然变得不自然。
他偷偷看过梁祯的日记,里面记录了太多少女的心事。
梁修言心里突然翻涌出一股叫做嫉妒的情绪,他第一次意识到梁祯会变成一个女人,不可能永远做他的孩子。
他陪伴梁祯长大,可他只会越来越老,他们相隔了十五年的鸿沟。
她会遇到更多和她同龄的少年,她也会恋爱结婚生子。
而他永远只能是她的daddy。
无数个瞬间他想要摧残掉娇艳欲开的花朵,大片大片的红色在眼前绽开,他又一次看到了母亲的最后一面。
他不能以成年人的身份诱导未成年的少女,尽管他疯狂的嫉妒那些能够陪伴她的少年,嫉妒那些他无法参与的瞬间,他依然只能做梁祯眼里那个温和体贴的daddy。
他不想在梁祯懵懂无知的时候,毁掉她的一生。
他爱梁祯,是对自我的怜悯,是长久陪伴的亲情,是无法正视的爱情。
十五年相处的岁月让梁祯融入了他的骨血,尽管他们骨子里流的不是相同的血液,但是某种意义上他们是彼此在世上最亲近的人。
手机屏幕亮起,梁修言看到了穿着淡粉色睡衣的少女,趴在床上睡觉。
他用指腹轻轻抚摸屏幕,仿佛在抚摸少女真正的肌肤。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一切都朝向梁修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梁祯突然和一个陌生男人结婚,甚至为了他顶撞自己。
他心里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失控感,他害怕失去梁祯。
一直以来固守的原则让他感到愤怒。
任何人都可以靠近她,唯独他不可以。
可是凭什幺?
他才是世界上跟她最亲密无间的人。
他与她密不可分。
——
梁祯的屋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香气。
她昏昏沉沉地睡在床上,隐约感觉到身上产生一股重量。
湿滑的舌头从她的后脖颈往下舔舐,将她身上的痕迹重新舔了个遍,仿佛在重新标记自己的猎物。
大手揉上她的双乳,指腹的茧子磨上她的乳头,让她忍不住颤着身子想要躲开。
两根手指将乳头夹住,碾磨,逐渐发硬发胀。
梁祯不经意溢出丝丝呻吟。
舌头舔到她的小穴,舌尖绕着穴口打转,又猛得刺了进去。
梁祯眼皮沉沉,睁不开眼,她挣扎着想躲,大腿却被对方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酥麻的刺激遍布全身,舌头在小穴里面搅弄着,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小穴,双腿绷直了。
手指寻找到藏在里面的阴蒂,夹住反复揉搓。
强烈的快感让梁祯忍不住颤抖,身体控制不住地想要躲开。
她的呼吸越发沉重,酥酥麻麻的刺激让她浑身难耐。
手指和舌头分别挑逗着阴蒂和小穴,速度越来越快。
梁祯被快感冲昏了头,颤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身上的痕迹和红肿的双臀都被贴心地揉搓了药膏,梁祯舒服的在梦里发出轻吟。
她做了一夜的梦,她梦见了被人按在地上疯狂舔穴,可怎幺也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醒来以后她猛得翻了个身,不小心压到了屁股,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尖叫。
她小心地从床上爬起来,投过镜子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她感觉到红肿好像消退了许多,但是按上去依然会有疼痛。
梁祯换了个宽松的裤子,来到餐桌前面,梁修言早已经开始吃饭,梁祯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不敢坐下,只好站在一旁吃。
手机微信响了几声。
蒋弈之:宝贝,我一会去家里看看岳父。
蒋弈之:昨天见面不是很愉快,今天我要登门拜访,改变一下岳父对我的印象。
梁祯:……
她不知道蒋弈之怎幺对新身份适应得如此之快,岳父两个字她多少听着有些不入耳。
梁祯心虚地瞄了一眼梁修言的表情,他正在专心吃着早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
梁祯咽了下口水,“daddy,蒋弈之想来家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