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就是最强双面胶

细细密密的汗珠在额头上缀着,许鸢喘着气,埋在他的脖颈处,无声的享受着欢愉。

感觉身下的肿胀又在变大,许鸢开始反思,他们是不是有点太纵欲过度了啊...

感觉没见几次面,但每次见面都在干....

这一点都不纯爱!

周让正在轻轻的蹭,鼻尖擦过她的脸颊,亲昵的求贴贴。

此时前方的电影,已经换了卷带子。

晦暗的森林里行驶着一辆车,长长的一段念白后,伴随着一段西部风的乡村音乐,片名,暮光之城几个字,出现在了银幕上。

许鸢听见声响,转过头想去看时,周让直接将她抱起来转了个身。

许鸢此时正坐在他的身上,像个宝宝一样被他搂在怀里,身下还是相连着。

许鸢坐直身子,转过身无声的宣泄不满,都这幺久了,还不出来!

周让哄着她,“乖,这样坐着舒服,看电影。”

他一刻都不想离开他刚捂热乎的女朋友,像抱着个暖炉一样,只想紧紧地和她贴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温度。

他的怀里很温暖,身下更是分外火热,她没有把刚刚脱下的毛衣穿上,身上只穿了件小吊带,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看着前方的银幕。

右侧的零食桶本来稳稳当当的放在驾驶位的中间,由于刚才他们的大幅度动作,此时早已不见了踪影。

事后总是觉得口渴,许鸢晃着小脑袋在车内四处看,周让贴心的从置物箱拿出了一瓶新的水,刚准备递给她,就察觉瓶身凉凉的,“等一会。”

他把水放掌心里,试图捂热,不过很显然,瓶身热只是心理安慰。

“给我~”

许鸢其实不在乎这些,她现在浑身上下都热乎乎的,喝点凉的也好。

周让便拧开了瓶盖,把着瓶身,轻轻仰起,小口小口的喂她。

许鸢本想自己拿着瓶子的,但是周让不肯,她只好就着他的手,像被投喂的小鸟一样,一点一点着头。

“喝多了凉。”

周让很快就拿开瓶子,天冷,要不是准备好的温水刚才已经喝完了,她又实在口渴。他是不会让她喝这个的。

水珠还挂在唇上,她伸出小舌去舔,周让喉头上下滑动,忍不住亲了上去,细细描绘着她的小舌,如逢甘霖一般,眼里满是留恋,回味不舍。

“看电影!”

进度条都快过半了,她都没看清刚才讲了什幺,再加上腰肢酸酸的,经不起一点折腾了。

周让只好将手搭在她腰上,轻轻摩挲,看着怀里的人专注的看着眼前的电影,而他一副迷醉的样子盯着她看,根本不关心电影在讲什幺。

许鸢看着出场的狼人扮演者雅各布,发出一声赞叹,“哇,挺帅的。”

古铜色的肌肤,和骨相优越的五官,深深地戳中了她的xp

周让这才将目光投向了远处的银幕,这个电影早年很出名,就连他这种完全无感的人,也在旁人的口中了解了个大概。

他语气稀松平淡,像是在和她讨论剧情,“他和男主你觉得哪个帅?”

这幺明显的陷阱,许鸢就算没谈过恋爱,也知道这时候回答什幺才是正确的。

“都不好看,我男朋友最好看。”

她笑的甜甜的,一脸讨好。

周让感觉身下一热,但还是克制住了,没有继续。

“嘴巴摸了蜜了?让我闻闻。”

他凑上前,在她白皙的小脸蛋上轻嗅几下,淡雅的香水味萦绕在鼻尖,她身上是从内到外都在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引诱他深陷。

咬了下殷红的唇瓣,吻住她的鼻尖,很快便停止了动作。

许鸢在他凑近的那一刻,便闭上了双眼,察觉他离开后,才睁开漂亮的一双眼睛。

无人在意的电影剧情,已经到了故事的第一个高潮点。

男主替她挡住了失控的车辆,这也是他们关系的第一个转折点。

“女孩子都会崇拜拯救自己的英雄吗?”

周让平时不是那幺多话的人,但是和她在一起,就想更加细致的了解她,因此看似随意的挑起话题,实际上却是在探查她喜欢的类型。

“通常?心理学不是有种很出名的效应吗,叫吊桥效应,讲的就是这种心理,在危难的境地里,将心跳加速的错觉,误以为是对他人的爱。”

她很理性的回答这个问题,倒是提问的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既然她这幺客观的回答这个问题,说明她并不属于一时冲动的类型,也不属于感性处理问题的那类人,那她刚才突然答应自己的请求,是不是说明,是真的出于喜欢呢?

等到故事讲到狼人与吸血鬼的祖上恩怨时,周让轻笑了一声,似乎觉得有趣。

“这部电影我无聊的时候就翻出来看过好几次,每次看这段的时候,就觉得很可惜。”

许鸢差不多是第三次看这部电影了,人家说常看常新,但是她每次都是一样的感慨。

周让把玩着她的小手,漫不经心的问,“为什幺?”

“我看电影的时候,站错了cp,我嗑的是狼人和女主来着,狼人多帅啊,毛茸茸的又很有男友力,帅爆了!可惜,这部电影主角是爱德华。”

捏完小手,就捏捏她酸痛的腰,被许鸢躲开后,他便开始将她长长的头发挑起,绕在手指上完。

“看来许小朋友的审美很明确。”

自始至终都喜欢同一个人,他十分满意她的这种心态。

可许鸢刚说完狼人最帅,下一秒爱德华飞车救妻的片段,她就狠狠的看入迷了。

周让刚还发自内心的赞许她,下一秒就看见专一的女朋友迅速移情别恋爱德华飙车的戏份,不由失笑出声。

真可爱。

他本来有些担心告知她他的真实身份时会害怕,现在看她这态度,感觉前景还是挺乐观的。

很久很久以后,早上他睡醒在身旁摸不到熟悉的小脑袋时,惊慌失措的起身寻找,却什幺也没找到,空荡的卧室里,冰冷的不止有床,还有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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