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译沉不知道许慢慢为什幺要他带舒衿一起来,但他还是照做了,因为这是她要求的。
而且他也想看一看,自己带别的女人出场,她会不会不高兴。
但事实证明,她一点都没有不高兴,自顾自的吃得不亦乐乎。
然后不高兴的就变成韩译沉了。
他心理计划着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惩罚她这个小没良心的。
韩译沉一向不喜欢这种商业化的宴会,所有人看到他就像看到一块肥肉似的,目露贪婪。带着虚与委蛇的笑跟他装作熟稔的样子高谈论阔,虚伪至极。
他敷衍了一会儿便在戚时宴的建议下跟人到了楼上的房间,等时间差不多了就让司机把舒衿送回去,自己再去逮那个小没良心的。
“你跟你那未婚妻什幺情况?”戚时宴靠在窗边,神情慵懒,语气颇有些玩味的问。
“什幺什幺情况?”韩译沉坐在沙发上,没什幺情绪的反问。
“就你对她的态度啊。”戚时宴散漫的笑着,在有些阴暗的光线里,显得有些妖孽。
“你之前不是挺厌恶她的幺?可你昨天叫她的语气,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厌恶的样子啊。”
韩译沉半阖着眼眸,沉默半晌。
然后轻缓开口:“她不是许慢慢。”
也是许慢慢。
“什幺意思?”戚时宴显然没懂,“她不是许慢慢是谁?难不成是许慢慢遗落在外的双胞胎姐妹?还是说许景城还有个私生女?”
韩译沉向后靠在沙发上,放松了状态,闭眼假寐,明显的不想跟戚时宴继续这个话题。
戚时宴耸肩,也不在意,目光移向窗外,落在一对纠缠的男女处,颇有兴致般看了好一会儿。
“啧,你未婚妻好像遇到点麻烦。”
戏谑的话从戚时宴薄唇里溢出,轻飘飘的,却让沙发上的人倏地睁开了眼。
韩译沉蹙眉看着他:“什幺意思。”
戚时宴下巴一扬:“诺。”
韩译沉起身走过去,往外一探,只见一名一头黄毛的男子抓着一名身着鹅黄色吊带纱裙的少女,少女似乎想走,但男子不让她离开。
那个黄毛他听过,杨家的小公子,不学无术的纨绔,痴迷许慢慢。
韩译沉脸色一沉,危险的气息迸开,大步往外而去。
戚时宴看着被怒气摧残的大门,笑了一下,拿出一支烟点燃,准备看好戏。
——
杨司桐跑了后,许慢慢还来不及说些什幺,就被男人一把抱起,她吓得立马伸手搂着对方的脖子。
她感觉得出韩译沉在生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幺生气,也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儿,但许慢慢也不敢吭声,乖乖的仍由他抱着。
韩译沉把她带进了一间房内,很宽敞,明显是酒店招待贵宾用的。
他将人放到床上坐下,然后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她,投过来的视线显然带着愠气。
许慢慢缩了缩,双手合在腿上绞动,心里打着小鼓,低着头不说话,像犯了错的孩子。
韩译沉一直等着少女自己先开口认错,但对方就像个受惊吓的鹌鹑似的,埋着脑袋不看他,哼都不哼一声。
“你就没话要跟我说?”他无奈,只好先投降。
许慢慢这才擡头看他,满眼的无辜和迷茫:“说什幺?”
韩译沉目光沉沉盯她许久,见她确实毫无意识的懵态,败阵下来,提到:“为什幺跟杨司桐一起?”
“我没跟他一起。”说着许慢慢也觉得委屈,她才不想跟那个猥琐的人一起呢,那人还想要伤害她,她都怕死了。
“是不小心遇到的……”
看着少女后怕的可怜样子,韩译沉当下就心软了。
他蹲下来,托着她的脸轻抚,语气都变柔和了很多:“没事了慢慢,我在呢。”
许慢慢眼红红的,看着男人眼里印出自己的小小身影,被浓浓的爱意围绕着,像是鲜花拥簇,漫天的浪漫。
她心里的小鼓打得快了些,重了些,也热了些。
少女的双眼圆圆的亮亮的,蕴着浅浅的水雾,清澈纯洁又含羞带怯,像是诱导剂。
韩译沉毫无意外的被诱惑。
他慢慢起身,一条长腿跪在床边,一手搂着许慢慢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在对方懵懵的眼神下呼吸下落,直到薄唇触碰到一处柔软。
少女的樱唇娇嫩柔弱,韩译沉吻得温柔,仿佛稍微用力了点就会将对方的娇唇磨婆皮。
但太过纯洁的吻是不能满足男人此刻对少女的渴望的,他的温柔没持续多久,野兽就按捺不住了。
他加重了些力道,含着樱唇轻嘬,辗转吮吸,像是要把这带着甜意的唇瓣吃进去一般。
舌尖沿着唇瓣舔了个遍,然后抵着唇缝轻戳,挤进唇缝沿着贝齿刮掠,再猛一用力霸道的顶开贝齿,舌面细密的舔过每一处软肉,最后捞起软软的小舌搅动,往自己嘴里吸。
啧啧的口水交换声十分色情。
许慢慢哼哼的嘤咛两声,感觉空气变得很稀薄,半缺氧的状态让她脑子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