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婵倒还真有一段和仙修的剧情——彼时她刚刚得到修炼的机缘,却不得其门而入,某个仙修看似好心,给她秘籍,为她指点修炼法门,可她练了以后,才知道是做炉鼎的心法,独自修炼时并无妨碍,但寻常修士双修时增长的是双方的灵力,而炉鼎与人双修,好处都是对方的,自己的灵力不增反减。而且,修炼日久,炉鼎的体质也会受到影响,常常容易发情,若是不知节制也不顾惜的修士,将炉鼎吸干也是常有的事。
婵婵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完了,好不容易修炼来的灵气被图谋不轨的仙修汲取了大半,偏偏还勾起她的欲望,因为灵力损耗和情欲汹涌的双重作用,她只能虚弱难受地缩在床上,任由对方为所欲为。从那以后,婵婵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却也长了记性,遇事知道多留一个心眼。因此,这段剧情被系统判定为角色成长的关键点之一,也是绑定搭档任务中必须观赏或体验的剧情。
“怎样,代入吗?”
姜若山看完梗概,若有所思,却是先看着她笑笑,说:“我不会这样待你的,双修之后,你的那份灵力,我一定如数奉还。”婵婵一挑眉,正想说你看着就不像坏人,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他紧接着又说:“不过,既然是特殊情况,那也没办法了。”
说着,他选择代入,确认。
剧情回顾中的扮演和平时的主线剧情差不多,双方角色都有着极大的发挥空间,不过,若是偏离原设定太多,会受到系统的警告乃至惩罚。换言之,只要维持原来的大致框架不变,具体的演绎还是可以自由发挥的。
剧情里的婵婵相比于今日显得稚嫩很多,怯生生地站在仙长面前,说着修炼成果和道谢的话,见对方没什幺反应,跪下来,捧着自己的奶子往他小腿上蹭:“婵婵受仙长的大恩,理当侍奉仙长,请仙长享用。”
她蹭着蹭着,一对胸乳从衣襟中跳出来,肩头纤薄的衣料滑脱,松松垮垮地挂在肘间,下身本就是一丝不挂,往前挪了半步,索性坐在他的靴子上蹭,用靴尖拨弄着自己腿心的软肉,小猫一样的漂亮眼睛往上挑,眼巴巴看着他。
这小骚货,也是活该被干到爬都爬不下床。
姜若山不轻不重地踹了她一脚,她嘤咛一声,仰面便倒下了,手里还捧着乳肉,双腿大张地躺在他面前,湿漉漉的穴口一览无余。靴底踏上胸前那团白腻的软肉,不无恶意地转着圈碾了碾,加了点力气踩扁,婵婵浪叫出声,淫水流得更多了。
“骚货,鞋都被你弄湿了。”
另一只鞋尖是刚刚被她蹭过的,鞋面上有亮晶晶的水光,此时抵在翕张的逼口边上,中间堪堪流出一线距离。婵婵痒极了,哀求:“骚货不该弄脏仙长的鞋,求仙长狠狠惩罚,骚货给仙长洗鞋呜呜……”她扭着腰,仿佛迫不及待地要用那个骚浪洞口把鞋尖吞下去似的。然而鞋尖倏然移开,踏在乳肉上的那只脚也擡起来,只留下鞋底花纹印出凹凸不平的红印,姜若山擡了擡下巴,似笑非笑:“只怕你想吃的不是鞋尖,爬到床上去,想要什幺自己说。”
“呜……”婵婵识趣地转身,扭着腰爬上床,在床沿撅着屁股分开腿,“婵婵想、想要仙长的阳物插进骚穴里。”
之前叫哥哥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扭扭捏捏的。姜若山啧了一声,走过去,啪的一巴掌拍在臀瓣上,留下绯红的巴掌印:“大声点,你这是请我享用的态度吗?说的什幺,没听清。”雪白的小屁股吃痛地瑟缩一下,婵婵闭紧眼,脚趾都蜷紧了,提高音量:“婵婵的骚洞想吃仙长的鸡巴,求求仙长享用骚货的小逼……呜呃!”
姜若山站在床边,解衣操进去,软热的小穴又湿又紧,舒服得他低低喟叹了一声。被骤然填满的肉穴爽得直吸,他几乎把持不住,停住动作,警告般地掐了一把她的腰:“放松点。”
她倒也想放松,但,太满了,这不是剧情里千篇一律的系统默认尺寸,这是姜若山,哥哥的性器好粗,哥哥在操自己的小逼……她被这样的认知刺激得头皮发麻,险些恩将仇报地把姜若山夹射。
姜若山缓了口气才开始操干,穴里操起来太舒服,他被系统提醒了,才记起要运转功法。婵婵正爽得腰软脚软,被他狠狠掐了一把,模模糊糊地回神,才意识到经脉间的灵力正在源源不断地流失。身为落入烟花之地的媚修,当然听过炉鼎的事,之前她没往这个方向去想,然而现在怎幺也反应过来了,婵婵呜咽了一声,挣扎起来,说着“不要”,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不要?晚了。”姜若山将她拽回来,在之前的操干中他已然找到了会让她浑身战栗的敏感点,掐稳了她的腰对着那处软肉捣弄,“小骚货这幺淫荡,不做炉鼎做什幺?乖一点,我多用几年,留你一命。”
“呜呜,不要、不要……仙长饶了我吧,呜呜……”婵婵的挣扎软弱无力,很快只剩下哀声求饶,然而身体好似并不受她控制,即便因为灵力的迅速流失而浑身难受,她还是不可抑制地尖叫着高潮,辛辛苦苦修炼来的灵力也飞快地喷涌出去。
还好,还好,没有被吸干。姜若山短暂地放松钳制,她立即往床里爬去,缩在角落环抱住自己,乞怜:“仙长饶了我,婵婵资质驽钝,不配帮仙长修炼,仙长放了婵婵吧。”
“是吗,婵婵姑娘不要妄自菲薄,”姜若山看着她,笑了笑,跟着上床,拉着她的脚腕把她拽到自己身下来,压住,方才克制住元阳不泄的性器还硬着,再次抵在湿软的穴口,他的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和设定需要的一样残忍,“我倒是觉得,婵婵姑娘是个极好的炉鼎,天生适合……被操死在床上。”
持续整整一夜的凌虐,婵婵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灵力一直从经脉间流走,就算是小溪流出江海,也足够让她虚弱不堪,何况她远比不上什幺江海,只是个自顾不暇的小池塘。到后来,她简直觉得被抽走的是自己的血液,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觉到仿佛无穷无尽的欲望和高潮。
她的奶子上布满指痕,有些是淡红色,有些掐得格外用力,已经变得青紫,腰上和大腿上也是差不多的痕迹;腿心更是一片狼籍,天生光洁的阴户变得红肿,合不拢的穴口里缓缓流出白浊,她瑟缩着夹紧了——到了这个地步,唯有含着精液才能获得一点补偿,可不能浪费。
婵婵狼狈至此,让她落入这个境地的凶手却很快就变得衣冠楚楚,在床头找出一根玉势,塞进她的穴口,说是替她堵住阳精,然而在插入的过程中,还是将精液混着淫水挤出来一些。可她并没有反抗的力气,虚弱地缩了缩,反正躲不开,只好作罢。她翕动着嘴唇,姜若山凑近了去听,艰难辨认了一会儿,才听见她在叫“哥哥”。
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想让哥哥来救你啊。姜若山笑了一声,握着玉势根部,拔出一些,又用力捅了进去。不出意料,她嘶哑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哭喊,腰剧烈地痉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