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的潮吹

楼梯是很羞耻的做爱地点。

月光自天窗挥洒而下,美人则是月光下的冷冽妩媚,胴体赤裸,姿势淫荡。

她跪在阶梯上,圆润饱满的奶子挺翘晃动着,奶尖还沾着淫靡的水色;

美背凹下一条清瘦的曲线,在腰肢处收到最窄,腰窝盛着湿淋淋的玉珠,宛若莹薄乳盏;

娇臀已经被撞得通红,清晰的肏入声自私处传来,和她难耐的娇媚吟叫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楼梯之间。

舒婳承受着阴茎自下而上的贯穿,内心纠结又堕落。

他说得对,这是幽会情人的楼梯,所以他在楼梯上肏她,万分合乎情理。

既然他都暗示她要扮演好情人的身份了,她也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撅起屁股让他玩弄。

可最让她心颤的是,她明明不曾动心的,却在阴茎每一次深入时,感觉到越发舒服,媚穴噗嗤噗嗤地流着水,她甚至会无意识的擡高屁股,去迎合他重重的操入。

“有感觉了,是不是?”

男人的声音越发沙哑,伸手揉捏着她的屁股,顶弄的频率也越发迅速。

她是真的被他操出感觉了,屁股摇得媚浪,口中温软的呻吟也被他撞得断断续续。

“嗯……好满……好胀……哥哥用劲……啊啊……”

后入的姿势,能让阴茎龟头更好地抚慰阴道前庭,那里有的她的敏感点,一块软软浆浆的媚肉。

在她的媚叫讨欢下,赤红的撞击更加勇猛了,胜似铁杵捣臼,深入的频率比浅插更密集,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性爱体验。

媚穴里,软肉止不住地收缩绞紧,像是无声的信号,告诉男人他胯下的美人要到高潮了。

随之而来的顶弄,是直捅宫腔的深深一记。

滚烫浓精喷出,射在她内宫附近的位置。

舒婳尖叫一声,浑身都开始剧烈颤抖。

大股的淫靡汁水从两人交合处喷出来,她每一次颤抖皆伴随着男人余劲插入,以及自身的动情潮吹。

男人一如既往的体贴,从背后紧紧搂住她,让她瘫坐在自己的腿上,回味着与她共同高潮的快感。

两颗一直被冷落的白嫩乳房也被他握在手里揉搓起来,他不时拉扯着顶端的粉嫩奶头,帮助她延续潮吹的余韵。

舒婳沉静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着,感觉到他的存在。

赵笈生得温润俊秀,脱光衣服以后身材倒是不错,她靠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轮廓。

有时候她也会想,单纯把这个男人当成床伴来用,做爱的体验是真的不错。

身下的几级楼梯全是淫水,虽然淫荡羞耻了些,但至少证明她快乐过。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没有尊严的快感。

她的小穴还紧紧咬着他的性器,软下来的尺寸依旧可观,让她又爱又恨。

她试探着想往上一些离开他,只听他男人低低地笑,任由她攀上一级台阶,将湿润的性器拔出来一截,再耸腰重新没入她,把臀肉颠得一颤一颤的。

她哆嗦着爬,他就在后面追赶,配合几下之后弄得色情了,就好像她被他的肉棒捅得往上爬一样。

“元希……”

她又无声地潮吹了一次,软倒在楼梯上,发丝洇湿,眼尾妩红。

“放过我吧。”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那夜在楼梯上的表现太好,舒婳得到了几日的消闲。

赵笈显然对于做爱的体验很满意,不来恼她,但是会慰问她恢复如何。

“等你养好了,我带你去个拍卖会。”

她跟在他身边多年,也算熟悉上流社会消遣的方式,先不考虑自己去不去,他出席的服制总归需要她熏香熨烫。

顾硅提前把衣服送到她这,一套裁剪精良的西装。

却不是白色系,而是罕见的暗红色。

还有一件她的衣服。

同色系的修身礼裙。

“你怎幺让我穿红色?”

舒婳披着素白外衫,懊恼地问沙发上的男人。

赵笈在等她熨衣,贵公子的模样懒散矜贵。

“你平时太低调,那几件旗袍都快成麻袋了,这回好好打扮一下。”

“不会有你的对家在场吧。”

舒婳若有若无地试探。

“嗯,有个严总,”赵笈提起公事就没兴趣,“你跟紧我,别去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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