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东岳国深藏于雪山之中,从古至今,传说不断,有人传言,月出东山,迷雾漫天,白絮飘舞,东岳山神便降临人界,因此人们建起巨大的宫殿楼阁,只为求得神的一顾。
而东岳皇族便居住此地,其中最为奢华除过东岳皇寝殿,便是储君的宫殿。
殿内由暖玉铺成,四周皮裘貂皮,俱是白绒绒一片,于是最为醒目便是中央一整块玄色皮毛铺成的床榻,上面卧着位容貌妍丽的少女,肤若凝脂,玉骨冰肌,身着白裙,香肩藕臂赤裸在外,柔若无骨般伏在床榻上,黑白交相辉映,更显少女身姿婀娜,增添艳色。
而此时两团黑影缓缓走来,明珠照应下才发觉那是两只白虎,身长足有两人高,利齿劲爪,矫健身姿,却有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平添温和,可毕竟是兽类,眼瞧着往少女身边走去,那花枝般的佳人要成了虎口血肉,让人不忍。
“别舔了,我没睡!”
左君元满脸口水表情郁闷的把那庞大的虎头推开,另一只又不甘寂寞的蹭过来,也被白白嫩嫩的小手拍了出去,那只顺势一倒,白乎乎的肚皮朝上,要不是那兽根翘得老高,说不定还能骗得一顿揉搓。
而现在,左君元只想把这两个禽兽打出去,两只手刚往虎头上拍打两下,那两只便不行了,喉咙里整齐的发出呜咽声,左君元急的堵嘴,可是晚了,金丝滚边,穿着白袍的祭师已经走到了殿门口,按照规矩他是不能进来的,可左君元还是怕的缩进虎腹,此时两只倒是都不愿与她亲近了,各个擡起厚厚的脚掌要走。
没法子,她只能呼噜呼噜虎头道:“阿玦阿玹,乖啊...”
尾巴上有撮金毛的白虎应上了那句阿玦,摇摇尾巴,而被叫做阿玹的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左君元的脸。
祭师皱眉,恭敬道:“王妃,不得如此称呼两位殿下,与礼不符。”
左君元慌忙点头,说道:“是我不对,临玦殿下,初玹殿下。”
那两只被怎幺称呼也不太有所谓,不过既然是君元唤了,也都应了,祭师这才退下,玦虎慢悠悠的走到左君元身旁,把虎头靠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颇为色气的蹭了蹭,而玹虎却很不客气的卧在下体上,虎口正对着花穴。
此时她也懒得推开了,只是对着两虎一人一下爆栗道:“要是再害得我抄书,以后就不理你们了。”
这一下又将两只惹了起来,刚要嚎叫,一个被埋进了两团温热之中,一个被埋进双腿之处,顿时就安静了,左君元也是灵光一闪,见那祭师未来,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真是欠这两个畜生的..啊!”
原来是两虎调皮起来,各自动着舌头,于是乳间花穴都有粗糙湿热的舌头在作怪,如今君元的身子经不起挑逗,轻哼一声便倒在皮毛中,两兽得了鼓励,便更进一步,原本她这衣服就单薄,可恨偌大一个国家,只给一袭白裙蔽体,连内衣不给,让这两头淫兽随时随地都能够得逞,那长舌埋进花穴内舔舐,进出快感直叫君元拱起腰来,如柳枝般柔软,而玦虎在乳间肆意,津液将整个乳房都涂得亮晶晶的,就这样也不罢休,那小尖牙正磨着那可怜的乳尖呢。
玹虎拨开那层薄纱,上次性起忘了剥去,等发现时已经整个塞了进去,那几天君元便哭闹着不肯就范,费了好大功夫才哄好,他试探几下,发现花穴已经很湿润了,不必在多扩张,挺腰向前,便将那硕大的阳具送了进去。
君元一声尖叫,腿根发抖,而体内却又送出一股股花蜜,异香在殿内弥漫,她靠在玦虎的身上,却伸手 去搂另一只的虎颈,见此玹虎将她抱起,玦躺在地下,君元还迷糊着,后穴却也被一只侵入,逼得她大声呻吟起来,便有一只虎舌堵住那张圆唇。
她难耐快感,挺腰回应,却懊恼有两根阳具在体内,玦很是贴心的用力上顶,刺激着君元不断靠近玹,花穴缩紧,足上十指紧绷,快感冲击着四肢百骸,如同电流在身体中快速流过,余留酥麻,而对于两兽而言才不过刚刚开始,于是根本没给君元歇息的时间,兽根又剧烈的抽插起来,每次都能带出花蜜一股,打湿两兽的皮毛。
君元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知道这回又是没完没了了,来到这里已经有三年了,她几乎每晚 都要承欢,而一切起因,皆来自于十四岁那年,她跑进森林中,树枝缠绕,便再也没能走出去。
二
君元迷茫的走在林中,这次原本是福利院组织的一次郊游活动,她备齐了工具,兴致勃勃的准备爬山,可是在路上迷了路,误入这里,山鸟声鸣。麋鹿成群,穿荆棘往来跳跃,全然不是现代景象,不过那时君元还只顾游玩,不曾注意到。
她穿着白衬衣,还有齐膝的浅蓝色短裤,背着有她一半的背包——里面都是为弟弟妹妹们带的吃的和用品,多亏平日里锻炼有佳,还不至于走上几步就气喘吁吁。
只是到了黄昏,君元便有些急了,不过在福利院长大,平时又是大姐姐的性格,她便就地把简易帐篷支起来,拿着酒精小锅给自己煮了一锅热饭,包里还有许多零食,但君元没有碰,她把玩着手中的手机,却怎幺也拨不出号码,顿时有些郁闷,不过想着老师们发现自己不见了,也会来找,就不难过了,大口大口的吃着饭。
忽然灌木中一阵沙沙声,君元猛地擡头,那声音停了,她迟疑片刻,刚想低头,却又听到了,她慌忙站起身,可只有耳畔传来飒飒松风和凄凉的虫叫,其余声音一点都没有,君元屏息凝神,望着四周,忽然灌木一动,她连忙将视线转过去,右手颤抖着去摸切火腿肠的刀!
噗通!噗通!灌木里滚出两个雪白的胖团,君元张望了一下,那东西四肢打开,竟是个小虎崽!这种软萌可撸的小可爱又有谁能拒绝呢?君元小声尖叫了一下,欢快的扑过去,对着两个圆乎乎的小家伙就是一阵好摸,她一个人待在深林里太长时间了,正是需要有什幺来陪伴的时候。
小虎崽也很不客气,伸出粗糙的小舌头就舔,君元便把这两只紧紧搂在怀里,两只虎崽窝在腹部,一通暖呼呼的感觉,原本君元都要哭出来了,可现在怀中有了更弱小的两个小家伙,她就像是被注入了无限勇气,瞬间胆大起来,就是不愿意把虎崽放下,便用手勾来肉肠,想要喂他们。
那两只明显是嫌弃这简陋的吃食,不过倒还给些面子,咬了两口,君元走了一天,也没什幺力气,抱着两个毛团子躺进帐篷中,眼皮好似千斤重,最后便安生睡下了。
醒来的时候她躺在毛茸茸中,君元伸了个懒腰,摸了摸周围却摸了个空,惺忪的睡眼立马精神,此时她身在草原中,而身下的...竟然是一只成年猛虎!
君元屏住呼吸,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毕竟是个小孩,她往地下一滚,拿出藏在怀里的小刀,警惕的对着白虎,不...不止一只,原来在身侧不远,还有一只成年虎冲着她低吼了两声,君元急的要哭,难不成是昨晚两个团子的父母找来了?可是那两只小虎呢?
来不及想,那白虎一扑,君元咬紧牙关向那柔软的腹部刺去,而那虎目标并不是为了她,因此没有刺中,一道黑影从头顶越过,还未等她惊讶,另一只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冲了过来,前掌一拍,君元手一阵钝痛,刀子便掉在了地上,而那虎含着她的手臂,眼神满是警告。
君元咬住下唇,急促的呼吸着,眼睛瞪圆,许久不敢动作,直到另一只过来拿头蹭她,她才敢活动虎口中的手指,白虎不为难她,松开嘴指使她乖乖爬上自己的背,这次另一只便不走远,时刻紧盯着不让她再跑。
白虎越跑越快,君元被迫抱着他的脖子,将脸埋进短毛中,不让风凌厉刮过,不知为何,越跑空气越冷,君元也没放弃逃跑,忍着寒风擡头观察,却发现远方有一处平台,站着不少人,大多穿着白袍,看起来倒像是电视剧里的人物,凑近了才发现,他们身上画着奇异的花纹,身带银饰,表情肃然,见到两只成年虎居然有惊喜的神色。
这让君元感到害怕,于是她趁着白虎不注意冒险一跳,然而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后,那只可恶的老虎一下子就揪住了她的后衣领,将她拖拽到台上,那为首的中年男子雍容气质,头戴冕冠,冲着白虎微微点头,旁边站的白袍祭师便将信号放出,宣布这次王妃的选拔结束。
此时君元还不知发生了什幺,只知道自己被白虎松开,换由两位妙龄女郎钳住双臂,带着前往后面玉池,她无助的大喊:“你们是谁?放开我!”然而无一人理会,她想挣脱,而那两位看似柔弱的女郎臂力却大的惊人,她使尽浑身气力,却纹丝不动。
两只白虎此时也跟了上来,侍女行礼道:“临玦殿下,初玹殿下。”君元震惊的看着那侍女,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出了什幺问题,竟然这幺恭敬地称呼两只老虎,而白虎微微点头,好像真的听懂了。
她后脊发凉,忽然察觉到一个自己一直略过的事情,就是这两只白虎,很像之前捡到的两个小团子,而且他们的一举一动,根本不像是动物,反倒很像人,她到底误入了什幺地方?他们又会对她做什幺?
侍女面含喜悦,嘴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样,身穿红裙,尽职尽责的洗刷着君元的身体,连隐秘之地也不放过,到最后她也放弃无用的挣扎了,咬着嘴唇看她们将自己裹上白色滚金边的袍子,她的手臂和小腿至始至终都被人按着,不容抵抗。
三
她被放在祭台上,几个蒙着眼的少女换了之前的侍女上台,依旧是力大无穷,她跟一条刮了鳞正要被剖开肚子的鲜鱼一样,临终前最后一点期盼就是多看点东西,索性头还能动弹,她便向外看去。
只见殿内是洁白一片,细看才知是白玉铸成,能工巧匠雕刻龙飞凤舞,边角用金饰妆成,辉煌富丽,身为一个现代人,君元哪里见过这般场景,而不一会儿,一群白袍从金门走来,各自跪坐于台下,低着头,一动不动,君元不愿看了,便擡头,这一瞧又是一惊!
祭台上是镂空的,雕着着奇异花纹,点点星光照入,正巧对上那镂空处,顶上是个盖子,原本君元还好奇是什幺,谁知随着大祭师入殿,盖子缓缓顺着圆弧收起,满月之光便正好照在君元身上,那光不刺眼,甚至称得上温和,可还是叫她毛骨悚然。
祭师熄了明珠,此时只有月光与星光,两只白虎缓缓顺着长毯来到祭台上,君元只有十四岁,难免害怕的吞咽了口水,想着也是最后一次,便扯着嗓子喊道:“你们是疯子!是畜生!做这种事情不怕天谴吗?咳咳咳....”
有侍女送上甘甜的水为她止咳,君元瞧着毫无反应的白袍,最终也无奈了,不再叫骂,闭着眼睛不愿看自己被活生生吃掉的模样。
显然两只虎很迷茫,不过他们今天有任务,便不多安抚,侍女想要解开君元的衣服,被制止了,玹低下头用舌头挑开衣带,少女青涩的胴体便显露出来,翘起的乳尖好像长出一点的笋,鲜嫩可口,玹想都没想,便用长舌卷着那小笋,粗糙的舌头舔舐着揉弄着乳尖,玦埋进君元的两腿之间,从大腿内侧舔起,嫩滑香甜的皮肤让他不由得更深入。
这次轮到君元蒙了,她才十四岁,未经人事是真的,什幺都不知道就不是真的了,在她意识到自己在被怎样对待的时候便扭动身体哭叫起来,可是很快就有手按住她的腰和跨部,于是现在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了。
有侍女拿来软膏,涂抹在她的花唇上,甚至翻开进入里面,过窄的甬道非常抗拒外来的入侵者,更何况身体的主人在几百人的注视下被其他女子用手指侵犯,君元简直要晕过去,可是挣脱不开,骂她们又无人理会,越想越气,最后竟然将自己气的眼泪汪汪。
“吼——”
玹停下调戏那花蕾的舌头,对着蒙眼侍女低吼一声,对方立刻收回手指,而玦也已经擡起头,用舌头卷了好大一坨脂膏,便往君元下体送去。
君元此时脸越来越红,这脂膏不仅有扩张的用处,还有催情的效用,其实玹和玦父亲也没有想到,在一群十四岁到二十岁的少女中间,他们偏偏选了一个年岁最小而且身材娇小的女孩,于是不得不拿出这药,帮助三人欢愉。
玦一进入那花穴中便舍不得出来了,甬道紧窄,包裹着舌头,时不时的缩紧,热乎乎的汁液便将舌头围住,媚肉也咬着,他在穴内探寻吸允,把君元弄得求死不能,她被那舌尖磨得骨软筋酥,恨不得再多进一点,这便是那灵药起了作用。
玦退了出去,玹就准备好了,胯下的阳具直直的挺着,龟头摩擦着花唇,沾染上蜜液,君元哪里知道利害,此时侍女的手便恰到好处的松了,于是她主动用双腿夹住玹的腰,花穴磨蹭,口中呢喃着:“进..来...里面好难受~”
这两位也是初尝情事,已经是耐着性子做了前戏,此时听到君元相邀,一下子整根没入,穴肉撑到最大,君元一下子瞪大了双眼,神志清醒些,便看到一根庞然大物埋在自己下体,那层薄膜很顺利的破了,外带还有些鲜血出来,穴内胀痛不已,而那长度直叫腹部也疼痛起来,她紧紧咬着嘴唇,刚要哭喊起来,便被玦的舌头堵住了嘴。
其实说起来有了灵药,也不太痛,但撑坏了几处应该是有的,于是玹便将其余脂膏全都涂抹在君元身上,身下则小幅度律动着,让君元适应,很快那蜜穴又重新涌出汁液,而此时君元的状态已经完全在发情状态,因此侍女松开手,跪在一旁。
“唔唔!再...再深一点~为什幺会有这种感觉啊...太奇怪了...”
放弃抵抗后,玦也松开她的嘴,转投入于乳房的战场,于是那些毫无廉耻的呻吟与喘息便出来。
君元媚眼如丝,嘴角还有未吞咽的玉液,她向一边斜看去,那些低头不语的祭师便跪在台下,她匆忙捂住脸,可此时玹的抽插突然大力起来,整根没入又抽出,捣人个生死不能,君元不由得放下脸面,屈辱乞求:
“不要这样,有人在看啊,救救我~啊!”
前端带着浊液顶到了女人深处,逼得少女短促的发出一声尖叫,即便有药的帮助,这也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