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八十七年,汉武帝病重,年仅八岁的幼子刘弗陵被立为皇太子。不久后,汉武帝驾崩,刘弗陵继位,为汉昭帝。
同年,汉武帝第五子昌邑王刘髆,病逝于封地。膝下唯留一位刚满六岁的独子,在众家臣的簇拥下,承袭为第二代昌邑王。此人便是本文的大男主,著名的汉废帝海昏侯刘贺。
十年后。
年少的汉昭帝,在元老大臣霍光的用心辅佐之下,西汉王朝国泰民安,万方来朝,形势一片大好。然而,在这表面祥和之下,却是暗流涌动。
霍光大权独揽,以皇帝年少唯由,迟迟不肯还政于昭帝。并将自己还未成年的外孙女上官氏,送进宫中,请昭帝将她立为皇后。
更是通过在宫中设下的眼线,迫使昭帝,不能与除了小皇后之外的任何女子亲近。导致皇帝虽已成年,却对男女房事,毫无实战经验。
“陛下,昌邑王到了!”一个小太监早早就等在殿外,见到由远及近的马车之后,连忙转身一路小跑来报。
“可算到了!”刘弗陵正躺在塌上发呆,听见回报,一下子从塌上弹起来,双脚落地,不耐烦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太监动作慢,干脆自己弯了腰,亲自提上金边软底的鞋子,就往殿外走。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这首《北方有佳人》的名曲,赞美的便是当年汉武帝一生中最宠爱的女子李夫人。而这位年纪轻轻的昌邑王刘贺,正是汉武帝和李夫人的孙子,也是昭帝刘弗陵的侄儿。
只不过,这个侄儿仅仅比他这位皇帝叔叔,年龄小了两岁。却又因早早便坐拥富饶的封地,掌管封地臣子的生杀大权,性子少年老成。看上去比常年困于内宫,不问朝政的昭帝刘弗陵,反倒要更成熟了许多。
两人的心性也是天壤之别。刘弗陵从小便被禁锢在内宫之中,受到各种礼数的束缚和权臣霍光的打压。性子养得唯唯诺诺,身体也不争气,常常辗转于病榻。
反观刘贺,他体魄壮健,放荡不羁,很有气魄。
此刻刘弗陵走出殿外,远远看着那位勾着唇角,风姿卓越的负手立于雪地之上的刘贺,心中既欢喜又紧张。莫名的心慌意乱,使他不由又掩唇咳嗽了一阵。
刘贺微微皱眉,用余光扫过那一层层的,低头弓腰跪了一地的宫人,率先打破了君臣叔侄二人之间微妙的沉默,恭敬屈膝拜道:“臣刘贺拜见陛下。”
“昌邑王快快请起。外面风寒,先随朕入殿吧。”刘弗陵勉强止了咳嗽,潮红着耳尖,快步走下台阶,伸手虚扶住男子的胳膊,将他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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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殿内,却瞬间变成另一般光景。
刘贺撇了眼。跪在殿里的几个最与昭帝亲近的小太监,随意地扭过来一个小脑袋,直接抓着头发按进了胯.下。
“接好了。”他闭眼,抿唇道。
小太监突然被昌邑王抓着头发,按进了胯下。鼻子埋进浓密的阴.毛里,有点痒。却本能的乖乖张开了小嘴,顺从的含裹住已经被送进嘴里的,半硬的鸡巴。柔软的灵舌训练有素的,绕着龟.头前的尿道口打转。
很快,嘴里的鸡.巴便抖了两下,马眼一松,将他的小嘴当成尿壶,肆意地在他的喉咙里,释放出一大泡温热骚.臭的黄.尿。
小太监这边苦着小脸,不停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那边的昭帝则是微微皱眉,尴尬的轻咳一声,把泛着红晕的俊脸偏到一边,小声责备道:“你呀,总是如此肆意妄为。”
刘贺闻声只是微微挑眉,鸡巴依然插在小太监的小嘴里,直到顶进喉咙里面,将一泡臭.尿全数撒完,才懒声冷哼:“不过是个奴才。陛下就是为人太过和善,才会被那霍光老匹夫骑在头上,独揽大权,为非作歹。”
昭帝一惊,下意识的转头向殿外看了几眼,提声道:“不可胡言!”
那跪在殿内的几个小太监,也是各个面色煞白,抖着身子缩成一团,权当自己是个聋子才好。
刘贺哪里能听,他冷笑一声,双手抱住跨间小太监的脑袋,将刚刚撒完了臭.尿的鸡.巴,又往这张湿漉漉的小嘴里顶了顶,示意那条柔软的粉红小舌继续干活。
跨间的小太监迷迷糊糊的,含裹着正在他嘴里急速的变长变粗变硬的鸡巴。直到将他的小嘴装得满满当当,不得不强忍干呕和不适,紧闭双眼,讨好又无助的,用软舌在昌邑王粗长的鸡.巴上蠕动。
刘贺却还不满意,他俯下身来,猛地将小太监的头顶狠狠压进小腹下。自顾自的,前后对准已被抽.插.得冒出一股股黏糊糊的白沫的小嘴,粗暴的大进大出起来。
小太监翻着白眼,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脖颈处也被刘贺的硕大龟.头,顶起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凸起,显示出那根鸡.巴,已经捣入了何等前所未有的深处。
终于在小太监以为自己就要死于窒息的时候,刘贺大发慈悲的松开了紧扣他脑袋的大手。啵的一声,紫红色的鸡.巴从他肉.穴一般的黏糊糊小嘴里拔出。
玩腻了小太监的喉咙的刘贺,眯着一双美眸,随手放下锦袍,将那胯下依然高耸的巨物掩藏于袍下。
若无其事的痞笑着,走到早已胀红了俊脸,放慢了呼吸的汉昭帝身前,勾唇哑声调笑道:“陛下与皇后大婚多年,仍无所出。大臣们议论纷纷。。”
“皇后?哼。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罢了,朕才不愿碰她。”昭帝刘弗陵,勉强收回黏在刘贺胯.下的眼神,强作镇定的冷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