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朱轻包养后,何渡白天学习,放学后去医院照顾奶奶,晚上再去朱轻那儿。
奶奶动了手术后,精神状态好了一些,一个劲儿问何渡那天帮忙付钱的女人是谁。
何渡舀了一勺白粥,睫毛垂下来,淡淡的说:
“不认识,就是一个好心人。”
“哦……看来人世间还是有好心肠的人啊。阿渡,等你将来考了好大学,找个好工作,把钱还给人家,好好报答对方,知道吗?”
何渡低声回答:“嗯,知道。”
老太太叹了口气:“唉,奶奶不中用,只会拖累你,真对不起啊……”
“你别这幺说。”
何渡觉得心口好像难受得揪了起来。
如果奶奶知道,他为了她的手术费答应给一个女人包养的事,会怎幺想呢?
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奶奶知道,他和朱轻的耻辱关系。
晚上,一到朱轻家,何渡就坐在桌前专注地写作业。
朱轻喜欢躺在床上看着他做题沉思的模样,心情好了给他倒杯牛奶,心情不好就伸脚踹他的背,叫他出去买夜宵。
何渡不瘟不火的转过来:“你要吃什幺?”
“随便,能吃的就行。”
何渡想了下,穿上外套出门。
买完菜,何渡以最快的速度做好饭菜,匆匆吃一口就继续坐下学习。
朱轻补了个觉,意识朦胧中听到厨房烟火声,想着这孩子能捣鼓出什幺东西来。
走到客厅,看到桌上的青椒炒肉和醋溜土豆丝,忍不住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突然间有种想要解雇煮饭阿姨的冲动。
看不出来,这小屁孩做饭这幺好吃。
朱轻想起自己去图书馆给他送饭的事,对房间里喊道:“何渡,以后晚饭就交给你了哦!”
“……嗯。”
她装模作样地问:“会不会耽误你学习呀?”
“没事,反正我平时在家里也天天做。”
“哦。”
朱轻美滋滋的吃完了一小碗饭,何渡一边转笔,一边思考数学最后一道大题,朱轻走进来,将两条内裤甩在书桌上,不知道是什幺牌子,看样子应该很贵。
他擡眼看她。
“喏,这是我给你买的。”
她的小手扯了扯裆部:“是你的尺码哦。”
何渡下意识问:“你怎幺知道我什幺尺码?”
他果真落入陷阱,朱轻借此机会发挥:“嘻嘻,凭感觉。”
感觉。
何渡回味着这两个字,脑子里不自觉跳出来那天朱轻白嫩嫩的屁股磨蹭着他大腿的场景,身体又窜出火来。
真要命啊,这女人。
“万一不合适的话,还可以换嘛。”
朱轻说着,把内裤塞给他,目光挑逗地扫了一眼他的腰腹:“要不你先试试看。”
“现在?”
朱轻不置可否。
“……”
何渡站起来,难以避免地被她看见,鼓囊囊的档部。
他有些闷,也不知为什幺,仅仅是朱轻言语的挑逗,就感到一阵热血冲向下腹,某处硬胀起来。
朱轻擡眼望着他,少年眼神克制纠结,眼底暗藏着汹涌的情欲。
何渡清润的嗓音蒙上一层暗哑:“你帮我脱?”
她笑了:“好啊。”
何渡穿的一件白T,裤沿藏在白T下面,她垂眼,小手自如地钻进他的上衣衣摆,趁机摸了摸腹肌。
手感真好。
朱轻心想着,扯开运动裤的松紧,刚探进去,少年眼神一暗,捉住那只胡乱点火的小手,低头望着她,清亮的眼中是某种渴望的情绪。
“亲我。”
朱轻发号施令。
何渡凑近,吻了上去。
按照她上次“教学”的那样,他记住了每个环节。徐图缓进,亲得她酥酥麻麻的,身子要站不稳,跌进他的怀里。
何渡就势揉了揉胸,坚挺的性器隔着衣料戳着她的肚皮。
朱轻伸手握住,捏了捏龟头,感叹:“好大哦。”
何渡被她这幺一来,不禁蹙眉低吟。
朱轻扯下他的内裤,挺拔粗壮的粉红色肉棒跳了出来,刮蹭着她手心,顶端溢出一丝丝白色液体。
好粗。
如果插进来会是什幺感觉呢。
朱轻想着,身体就已经有些躁动,腿间涌出一些黏腻的淫液。
何渡注视着那只细白的手握着他的性器上下套弄,视觉的冲击外加肉体的快感使他无力思考。
他伸手急切地想抓她的乳,握在手里,捏成各种形状,朱轻被他弄得轻叫,他附身亲她,边亲边揉,把她的叫声吃进嘴里。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何渡在她手中释放了出来,粘稠的液体沾了她满手。
“去洗个澡吧?洗完再试穿我给你买的新内裤。”
“嗯。”
何渡刚洗好头,朱轻推门进来。他惊讶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女人。
“我来帮你洗。”
她嫣然一笑,水雾中身材曲线丰满窈窕,凹凸有致。
何渡抓起白嫩的乳,俯视着女人,哑声讥讽道:“你就不知道害臊的,嗯?”
“要是害臊不就睡不到你了。”
朱轻踮起脚尖轻声说:“我还有更骚的呢,你想不想要,阿渡?”
何渡的粗长被她握在手里,呼吸粗重。
“让我见识一下,你是怎幺骚的。”
往常他是不会说那个字的,如今已经被朱轻带得和她一样坏了。他想。
朱轻转身趴在水池,踮起脚,屁股挺翘,圆臀包裹着中间粉嫩的花核落入他的视线。
女人伸出手指扒开两瓣阴唇,在他面前展示红嫩嫩的b口和淫水。
一边自摸,一边轻吟几声,荡得勾去了魂。
好湿。他注视着女人撅着屁股在自己面前自慰。
镜子中,女人淫荡的表情一览无遗。
“嗯……阿渡。”她迷蒙地呼唤他,“叫我……”
“朱轻。”
“不要,不要这个。”
她不满,屁股向后一坐,花心正好戳在他挺起的龟头,差点就顺着她的水滑进去,他咬着牙,掐着她的臀。
“叫姐姐。”
他粗声叫:“……姐姐。”
朱轻笑了,岔开腿夹着他的肉棒:“乖,宝贝,就这样肏进来。”
何渡顺着她黏滑的淫水磨蹭着穴口,迟迟不肯插进去,搞得朱轻痒死了。
“快点嘛,草我,求求你。”
“……没有套。”
万一弄进去,会……怀孕的吧。
何渡心想。如果那样就遭了。
这女人一点不知天高地厚,恬不知耻的伸手把他肉棒戳进去一截:“没事,没事,没套也可以。”
何渡见她那副饥渴的骚样,擡手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额啊。”
朱轻叫出声,穴里的淫水又多出一些,被这一巴掌溅到大腿根上。
“受不了了啊,b好痒……进来,阿渡,快操我。”
女人扭着屁股求欢,他的龟头戳进去一截,但是偏偏不肯完全插进去,就这样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
何渡凝视着镜中女人发骚的模样,某些情绪暗中泛滥,不再温柔,掐着她的细腰,猛地深入……
柔软的阴唇和大腿之间的软肉将肉棒紧紧包裹。
朱轻望着镜子有些哀怨地与他对视,怎幺就是不肯肏进来呢?
何渡狠狠抽插,撞击着她的屁股。
朱轻很快进入状态,呻吟着:
“嗯……嗯啊,好棒……就这样……”
女人不满意他这种时候一言不发,扭扭屁股说:“何渡,我是不是很骚很淫荡,嗯?”
他抓着她的臀,狠狠冲撞,顶得她颤了颤,低低道:
“怎幺这幺欠操。”
朱轻一面淫叫,一面断断续续的说:“我在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想和你睡觉了……之后每次看到你,都幻想着,被你压在身下操,像这样……”
她的话是一剂猛药,她明显感到何渡挺动的速度加快,何渡咬着牙,抽动数百次后,两人双双达到巅峰,释放出最深的欲望。
朱轻不得不承认,晚上抱着何渡睡觉是很舒服的。
比自己一个人在被窝里好多了。
他身上有着和自己相同的沐浴露味道,是橙花香,她抱着就忍不住埋头狂吸,头发在他胸口蹭,嘟囔着:“好香好香。”
何渡开着台灯在背英语单词,神情专注,任凭她胡闹着,偶尔用手推推她的脑袋。
多神奇,前些天还死缠烂打的女人,如今就睡在一起。
灯光下他瞥见她不安的睡颜,五官线条看起来很温和,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但是对他而言却是那幺危险,仿佛诱人坠落的深渊。
床边亮着,朱轻睡得不实在,一直翻来覆去。
何渡关了灯,走到客厅,坐在茶几上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