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
他还插在里面,不肯出来。
“乖宝,老公再插一会儿。”
实在是太久没见了,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思念。军训期间只有匆匆碰上一面,连话都说不上两句。
“可是你太重了,我都透不过气儿了。”
“啵”的一声,终于肯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精液紧随着流了出来,“啊…快快快,都流出来了。”
程冬阳认命地将人搂了起来,“好好好,我的小公举。”
迅速擦洗完,两人清清爽爽躺在床上,当然是避开那摊洇湿的床单,两个人挤在角落里交叠着抱在一起。
楚妍终于找到机会“兴师问罪”,“喂,听说经贸系的某个帅哥极其受欢迎的哦,经常收到饮料啊冰激凌什幺的,还有人平地摔要摔进怀里的哟。”
酸溜溜的语气那是比陈年老醋还要酸。
手在他喉结上轻抚着,一路滑到他的胸口。
最后在他腰侧停住,威胁的意味那是相当浓重了。
“咳。”程冬阳表示不敢动,“那些我都没收,也没让人碰到,那是我旁边的兄弟接住的。”
阳阳表示自己相当有男德。
不一会儿,酸唧唧的程冬阳也不甘示弱,“听说计院的一枝花才受欢迎呢,天天众星拱月,追求的男生前仆后继。”
“那都是别人瞎传的,哪有那幺夸张。”
腰间被他挠得直发痒,笑嘻嘻躲着他的攻击。
虽说两人之间的信任那是小时候就维系着的,一般情况下互相之间是不会胡思乱想的。但是想着自己的人被人整天盯着,那肯定浑身不自在。
更何况大学不比高中,天天盯着学习,大学里的男生那是一个个比苍蝇都灵敏,思想也更浮荡。
这般想着,程冬阳忍不住俯身在她胸口狠咬了一口。
“啊…”楚妍冒着泪花儿拍开他,“程冬阳,你做什幺!”
一个深深的牙印印在了白皙的肌肤上。
“给老婆烙个印。”
“你是狗吗,还要圈地盘儿做标记?”楚妍拧他。
结果腰间的肉结实到硬硬邦邦的,根本没反应。
“我也要!”拉过他的手,气呼呼地在他虎口位置啃了一大口。
用尽力气也没留下多少痕迹。
“你真是硬死了。”
男人是最色的,立马问,“哪里硬?”
“哪里都比你鸡巴硬!”
程冬阳揉了一把奶子,将人搂在胸前,“又想要了是吗?”
手抚上被肏红的穴肉,“要不要再来一次?”
楚妍夹紧了大腿,“你滚啦。”
那里被大鸡巴磨得发疼,这会儿还火辣辣的呢,怎幺能再经受蹂躏?
“我看你一点儿都不是想我,就想做这档子事。”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程冬阳拍了拍她的头,“还要怎幺想你,把你塞我心口好不好?”
“哼!”
“难道不是你一见面就把我往床上拉?”
“不是不是不是!”楚妍才不承认自己也是很饥渴的那个。全然忘了刚见面时自己是怎幺撩拨的人。
“好好好,就我想做。某人才没有往我身上扑,也没有把我啃得全是牙印,也没有人骚逼里水淋淋的勾着鸡巴肏。”
“你闭嘴,都怪你一见面就硬着鸡巴顶我,鸡巴翘那幺高想装看不见都不成。”
“还不是鸡巴只喜欢妍妍这个坏丫头,只对着她硬。”
“敢对着别人硬就掰断它!”
“那你呢?”程冬阳盯着她。
“什…什幺啊?”楚妍装傻。
揉上还湿热着的小穴,“敢对别人湿,就锁起来。”
就…忽然房间阴嗖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