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鹤尧停止了他对她温柔地惩戒,放任花穴紧紧包裹着肉棒,娇媚的身躯在他面前狂乱索取。
下体一阵阵刺激,激得他兴欲愈加浓厚。他捏着少女跃动的两只奶兔,温和轻笑。“岫岫就这幺着急要我射出来吗?”
云出岫不回答他的话,夹着肉棒陷入亟待高潮的迷醉中。
他虽没有经验,但是岫岫这样不管不顾地单纯为了发泄而粗暴操弄,是会把她弄伤的。
“岫岫,疼不疼?轻一点,别伤着自己。”郑鹤尧心疼地扶着她,温柔地舔舐轻咬两只奶兔,试图让她粗暴的欲望能缓解一些。
感受到胸前的温情抚弄,她好受了很多,像是干涸已久狂乱吸血的她,碰到了一汪清泉,虽然无法彻底滋润所有的枯地,但那股温润的泉水,却能让她的狂躁消退一些。
她开始停下来感受体内的滚烫和胸前的温柔。压抑着一年来的干涸欲望,第一次有性器进入自己的身体。
上一次感受高潮还是和小叔。但他没有碰她,她也莫名的不想让任何男人真正进入自己。
可这次不一样,为什幺能接受郑鹤尧她也不知道。
可能是因为他足够单纯,足够干净,足够温柔,足够好欺。
他对所有人都温柔美好,即使受到了羞辱都不会生气。他还漂亮干净,单纯得有些傻,她稍稍放个饵,郑鹤尧就会迫不及待地咬勾送死。一边坚持着残破的理智抗拒她的无情,一边又更加义无反顾飞蛾扑火。
即使她明确地告知仅只是肉体关系,这样单纯善良的人也不拒绝不在乎幺?
郑鹤尧的每一个点,都精准地踩在了她内心深处的恶念上。
她想欺负他,夺走他的单纯,干净,用粗暴的交欢瓦解他的温柔,想看着他从干净纯洁的圣母,变成被玷污的世俗男人。
她的交媾越发粗暴强横,不顾他初次做爱的生涩和不适,强硬地摩擦夹吸他的性器。
郑鹤尧蹙紧了眉,忍着下体剧烈摩擦过后的疼痛,扶着岫岫腰肢的手不自觉攥紧。
“很疼吗?阿尧哥哥?”岫岫轻声问他。语气娇娇柔柔,身下却是一点都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不知疲倦地吸着他的肉根紧紧滑动。
一下疼一下爽,双重快感刺激得他震荡起伏。“不疼…阿尧不疼…”
岫岫一声轻笑,“这还不疼。阿尧哥哥的大鸡巴都磨红了。”
她更加加快了操干,挺着小腰在他肉棒上吞吐起伏,让每一寸壁肉都充分照顾到可怜的肉柱,寸寸消磨,根根整吃,刺激得他难熬难耐,发出低喘呜咽。
看着他欲仙欲死的表情,煎熬在疼痛与激爽的边缘反复受辱,她更加兴奋地折磨他,“阿尧哥哥…岫岫想看你哭…”她掐上了郑鹤尧的脖子,顺着体内肉棒的暴起弹跳,收紧了他的咽喉。
“嗯——”郑鹤尧难受地仰起下颌,岫岫夹吸着他突然整根抽离,身体一阵空荡冰凉,咽喉却被她瞬间收紧,夹得他喘不过气来。
突然咽喉处一阵放开,还没等他喘息,下体就被整根没入,“啊——”他又被刺激得一声吟叫。
温润的声线染满了性欲,听得她相当满意。
整根肉棒又被她吞入体内,温热的花穴紧紧吸附住他的意志一阵消磨,又瞬间整根抽出,咽喉处刚缓过来的喘息又被即刻掐灭。
随着短暂的失志,下体的空虚更让他感到惶恐。而当性器再度被岫岫深深含弄时,咽喉又得到了短暂的喘息……
如此循环往复,他生生地被抛上了云端,又瞬间坠入窒息的深渊,一次又一次,在欲望巅峰与窒息屈辱中颠簸翻转,快感与疼痛让他眼角渗出痛苦的泪珠。
他始终温柔地望着她的逞恶,孤独又满足,快意又屈辱,骐骥又绝望。
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柔和的眸光滑落到她的手背,烫得她花穴重重瑟缩,尖叫着在他的注视中达到高潮。一波一波的花液倾泻而出,包裹着他的性器,温热湿滑。
长时间的巨量运动让她彻底脱力,高潮之后趴在郑鹤尧身上喘气。
“你终于哭了。”她十分满足,抚摸着他眼角的泪水,亲昵地把他抱在怀里。
“阿尧哥哥你哭起来真美,让我好想再狠狠欺负你。”
郑鹤尧感受着她体内高潮的张力,下体坚忍得阵阵抽搐。他煎熬地开口,“岫岫,我快要射了,你快拔出来。”
岫岫置若罔闻,坐起身在他坚挺难挨的大肉棒上生生转了180°,突然的转动夹吸让他实在控制不住差点突射,可他不想射在里面,这次交欢本就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他不想伤害岫岫。
“不要…不要这样……”他握住岫岫的腰肢,用力抽开。可岫岫坚持和他抗衡,在他性器上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高高翘起臀部,抽出一截肉棒。
郑鹤尧的初次被她粗暴对待,没有经历过任何磨损的皮肤被长时间的操弄干的微微发红。整柱棒身还润泽着晶莹剔透的花液,呈现出漂亮的水粉色。
雪白的娇臀夹着一根巨硕的性器,画面相当淫艳。
岫岫的小腰扭成S形,臀部迎合着大肉棒,在他胯间快速上下插弄。这个背入的角度让他完全看清两人交欢的一举一动,点点滴滴。
郑鹤尧难挨地闭上眼,可是下体激射的快感忍不住让他睁开眼,窥探岫岫的淫浪魅色。
“啪啪啪——”在声声响亮的交欢声中,郑鹤尧眼睁睁地看着岫岫夹着他的巨根浪声吟叫,娇媚的小穴被他的肉棒操到水花飞溅,交合处流出潺潺蜜液,甚至溅到了他脸上。
“啊…阿尧哥哥…射给我…快射给我!”
岫岫尖叫着达到了第二波高潮,郑鹤尧掐着她的腰肢在花穴夹吸的巅峰尽情喷射,汩汩精液源源不断地射在她体内,烫得她战栗发抖,在他的喷射中软了腰。
花户被精液攻占肆意填满,穴内堵堵胀胀,小腹撑得满满登登。
郑鹤尧大口喘着粗气,“啵”的一声,突然抽离性器。一缕乳白色的浓浊从小穴倾泻而出,牵连到挺立大肉棒顶端,弯出一抹迷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