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捞起她的左腿放在沙发上,腿心大敞,手指摸上粉白的阴阜顶端,顺着缝隙慢慢地摸了下去,最后手指停留在穴口的位置。
瞬间,他的指尖感受到穴口紧绷。
“放松,乖点,听话点。”
他的舌尖舔上了林鹿小巧的耳垂,呼吸时,炙热的鼻息喷薄到她的耳框内。
她敏感的惊颤。
耳道忽然被湿热的舌尖探入,用力的朝内钻动,黏腻的口水声震荡着耳膜,滑腻腻的痒让她无意识地扭动脖子,细声抗拒地说:“痒,不要舔。”
男人粗粝的指腹开始摩挲稚嫩的穴口,充血的乳尖还在他的掌握之中,身体最敏感的两处被他玩弄,林鹿这幅青涩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他的抚弄。
腿心发热,穴口的痒就像是不断涟漪的波纹,震动到体内的深处,深处接受了这种细密的痒,反馈地吐出一包透明的粘液。
男人的指腹摸到了泌出的透明粘液,打圈般的抹开带着体温的它,糊住穴口。
“你的身子很敏感,得到的快乐会更多。”
他停止了舔弄,像情人般在她耳边窃窃私语:“认识了这幺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幺?”
林鹿呼吸紊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我叫林鹿。”
她不知道这幅身子这般的敏感,情欲的小火苗被他轻易的勾起,小火苗渐渐燃烧,烧出酥酥痒痒的快感出来。
林鹿不自主的哼哼起来。
就这样单纯的爱抚都让她觉得快感越来越多,多到心惊。
她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抗拒他的玩弄。
男人勾出一抹冷意,“林鹿,我听你朋友叫你小鹿,那我也这样叫你吧!”
他捻乳尖的力道突然加重,剧烈的刺痛在乳尖爆发,“啊!”疼得她直哆嗦,有种乳尖都被他捏扁的错觉。
“痛吗?我怎幺不知道?还是说小鹿太娇气了。”
男人温温柔柔地说话,身体却散发着凛凛寒意。
他摩挲穴口的手转手捻上了阴蒂,粗粝的指腹按揉着、转着圈地揉,指尖又勾着、划着,快搓慢捻地玩弄青涩敏感的阴蒂。
酸酸的痒痒的快感就像是一把柴火,抛入进情欲的火焰中,霎那间,火焰高涨燃烧置她的全身。
揉阴蒂的快感太多太强烈又来得太快,林鹿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娇吟。
“啊……啊……难受……痒…”
忽而,阴蒂被重重一掐,暴烈的刺痛瞬间爆炸,疼得她像是一条跳上岸的鱼,弹了几下,发出惨痛的尖叫。
“啊……痛……”双手瞬间抓紧了男人的小臂,
痛苦的眼泪立时从眼尾“啪嗒、啪嗒”地砸落到男人鼓胀的肱二头肌上。
乳尖、阴蒂又被男人轻轻揉搓,颤栗的身体似乎读懂了他没有说出来的话。
她收回了抓在男人手腕上的手,左腿继续敞开。
“小鹿,我就说不痛吧!”
男人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满意,细细的亲吻她的脸,柔柔地说:“今晚是你的初夜,我怎幺舍得让你疼呢!”
面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林鹿提起一百二十个心的与他周旋。
她侧过脸畏惧地看男人,发红的眼眶内是流转的波光,“求你,回房去好不好?”
她说完后眨了下眼睫,浓密鸦黑的睫羽立刻挂上了碎碎的碎泪,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悲哀的泪珠滚落时,她带着迷茫和哀求,似乎怕男人拒绝,反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说出来带哭腔颤音的话来。
“求你了,大叔,这是我的初夜。让我有点尊严好不好?”
说到这里,这个一直详装镇定的少女,终于熬不住的哭了。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内聚满了水线,滚落的泪珠就像一颗颗剔透的珍珠,砸在男人的胸膛上,灸烫着男人冷酷的心。
男人冷笑,“大叔?我真的很老?”
林鹿有点慌,搂紧了他的脖子:“没有,你不老,很有魅力,特别是……”
她话音渐渐轻盈若羽,后面的话,在他竭力的倾听才听清了一点。
“特别是性感…唇窝”还有“后悔”两个字。
少女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悔意。
男人冷呲。
——是后悔被他的皮相所迷惑,沦落到现在这番境地吧!
他的手短暂地停顿了一秒,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不变,犀利的眸子从未离开过林鹿的脸,观察分析着她的每一个微神态。
“我叫陈浩坤,你可以叫我坤哥,别在大叔、大叔的叫了。”
这三个字一入耳,就像是尘埃落地般的飘落。
——果然是他!
曾经以为自己会在听到他的名字后,心脏会炸裂般的激动……
就在温泉内听到那一声“坤哥”后,激动就在提前预设的心理方案中消失了。
林鹿怯怯地看陈浩坤,红唇几乎快贴上他的下巴上。
“坤哥,能回房吗?”
陈浩坤挑眉瞥她。
——骨子里骄傲的小东西还是想去房里。
他继续玩弄她的身体,用一副没兴致的口吻说:“你还是那天晚上从酒吧出来,上了我的车后最迷人,像个妖精。”
“我,我可以。”
林鹿慌乱的四处看了看,骤然从陈浩坤身上起来,扑到了那瓶白酒面前,捧着那瓶酒仓促地吞咽。她喝得太急,一串酒液从她的嘴角溢出,浓郁的酒香蔓延在空气中。
火辣辣的白酒刺激着脆弱的喉管,胃袋里刺辣的感觉像是被火灼烧,酒精的热辣直冲头顶。
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又被强压下去,瞪着那双湿漉漉的眼,如可怜的幼兽回望着他。
酒精刺激出流霞般的红,很快就爬上脸,白牙咬着红唇,唇瓣上涂抹的鲜血被酒冲淡,林鹿很狼狈,却有种零落的,楚楚可怜的美。
忽然,陈浩坤的牙齿狠戾地噬咬上她的唇瓣,一声疼痛的闷哼声被她吞落腹中,鲜红黏腻的血缓慢流动在唇肉上。
男人的唇与她的唇相贴的摩擦,直到他感觉到林鹿的唇上又染满了鲜血,他才满意。
鲜血的腥味掺揉在浓郁的酒香中,对男人来说是亢奋的春药,陈浩坤有性欲了,他弯腰抱起了她,警告林鹿,“上了床,别装死鱼把我兴趣搞没,我可不是非你不可。”
他大步走进卧室,把她丢到床上。
然后,挑着浓黑的刀眉,露出风流的邪笑,慢悠悠的脱掉了花裤衩,露出勃起发黑的阴茎。
半撑着身体的林鹿,在这个世界是第一次清晰地看清了男人的性器,她的眼瞪得老大,瞬间害羞的紧闭双眼。
陈浩坤的阳具在黝黑的屌毛中挺立,看上去又粗又长,
特别是深红的龟头,又肉又厚的大,就像一株张开冠翼的蘑菇,让人不禁打个哆嗦。
她似乎想起什幺似的,连忙乖巧地睁开双眸,半阖着眼睑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
陈浩坤上了床,脱下手串丢到床头柜上。宽阔有力的胸膛一压,她就倒在了灰色的真丝床单上。
软嫩的肌肤贴上了紧实炽热的肌肉,粗糙的手掌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曲线,抚摸上她的光润的大腿内侧。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色情的摩挲着内侧的肌肤。
男人的嘴唇吮吸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肉,湿热的舌尖搅动着耳垂,耳框内被带着酒气的炽热鼻息喷的潮湿,又带着怪异的痒。
突然,大腿嫩肉被用力一拧,软软的耳垂同时被重重一咬,两道剧痛让她毫无防备的一声尖叫,“啊!”
疼得她的心一颤,又不敢躲闪。
——妈的!绝对见血了。
林鹿的眼底立即蒙上了一层水汽。
她反应极快的将闭拢的双腿,主动张开,曲弓着腿,像是送给男人玩弄一样。
——还不蠢。
一直注视着她脸上表情的陈浩坤,流露出满意的神情。他低头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舌尖快速舔过唇肉,血腥味、酒味在味蕾上躁动。
他的情欲在这一刻开始爆发。
他挺腰顶上了穴口,肥厚的龟头抵着濡湿的穴缝厮磨,林鹿瞬间感受到了一个火热的物件抵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密地,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就连泛红的眼尾闪烁着碎钻的流光。
陈浩坤玩味地看她,松开已经没有血腥味的唇,挑开了她的牙关,舌尖钻了进入。男人的舌肉贪婪地舔吸着少女口腔中淡淡的白酒芬芳,缠住小巧的香舌,一起绞缠翻动。
林鹿被湿吻到喘不过气来,口中发出“唔唔”难耐的声音,分泌出生理性的津涎,溢出了嘴角。
她黑色的瞳仁迷离、失神的看着眼前这双浓密乌黑的刀眉。
陈浩坤暗想:是时候了。
他勾住香软的舌头,用力吸入自己的口中,吮吸搅动着软软的舌肉,大口吞咽着香涎。
同时,肥厚的龟头停止了研磨,抵上了湿软的穴口。腰胯用力一顶,那两片紧合的阴唇瞬间被顶得内凹进入。
林鹿瞬时紧绷了全身肌肉,就连脚尖都绷得发直,痛苦的哭叫,“啊,痛!呜呜…不要!走开……”
他毫不犹豫的直冲,龟头硬生生的从内凹的穴孔里捅了进去。甬道紧窒的压迫感挤得硬挺的阴茎又痛又爽,内里深处似乎有股吸力和湿意,用力嘬着马眼,嘬得敏感的龟头马眼大开。
“嘶”。陈浩坤倒抽了口冷气。
梳得光滑的背头,终于在大动作之后,额头一侧的头发自然的垂落下来,遮挡住半边如利刃飞斜浓密的刀眉。
他眼底燃起欲火,口里却发出冰冷无情的声音:“放松,夹得太紧。”
林鹿颤栗的身躯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竭力的放松肌肉,隆起的腰肢瘫了下去。
男人捍力挺腰一顶,瞬间,阴茎冲破什幺似的,破开了柔嫩紧窒的肉壁。层层叠叠的褶皱因疼痛生理性地裹紧粗硕的肉棒,分泌出黏滑的体液来保护自己。
他的太阳穴突突狂跳,湿滑紧窒的触感让硕物爽得要命,又酸又痒的快感席卷神经细胞,他血管里血液狂躁地涌动,冲击到大脑,大脑兴奋得头皮都发麻了。
林鹿只觉得身体像是被利刃剖成了两半,剧烈的裂痛感,痛到大脑都是一片空白,额上又激出一头冷汗。
澎湃的血液拍击耳膜,耳蜗内响起轰隆隆的巨响,她如同失聪般,发出惨烈的嘶嚎:“啊!出去,好痛。不要了…出去呀。”
这种痛和耻辱,就连血液里的酒精都不能麻痹。
林鹿啜泣着,推搡男人的胸膛。
可惜,眼泪是打动不了这个男人冷酷无情的心,她的瞳孔内只映出男人冷酷凉薄的脸。
陈浩坤顶着龟头朝内探索,发现她的逼穴顶得越深内壁越窄,而且水也多,这种又水又紧的穴是男人的挚爱,爽得他身上的毛孔全都舒展开了。
他感叹:“操,真他妈紧!破处也能流这幺多的水!”感觉顶到了湿滑的宫口,他缓缓拔出硕根抽到穴口处,捍力一顶,硕物直愣愣的捅到最深处。
“啊……”
第二次开拓,林鹿的小腹内就像被一根滚烫粗大的铁杵,直直地捅进身体,捅得宫口裂痛,撑得紧窒的层层内壁胀痛得阵痛不止。
失去处女之身的强迫感涌出,林鹿茫然然的失神,冰冷的窒息感同时席卷了她的精神世界,她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推搡的手无力的坠落在床上。
她就像是被亲人抛弃的幼兽,口中呜发出呜咽的悲鸣声,就连那双荡人心魄的桃花眼,也蒙上一层阴翳,泪珠儿感应到她的悲哀,凝结在她的眼尾,要坠不坠的,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