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把金莲两条丰满的大白腿举起来,架在两肩上,金莲勾住他的脖子,只听到bia鸡bia鸡,两个人舌头缠绕在一起。
“嗯......嗯......”
秦老板手上抓着她的双乳,屁股一使劲,又是一阵猛撞,太快了。
“嗯......嗯......嗯......”金莲双唇被秦老板紧紧吻着,发不出声。
突然,频率快到了极致,秦老板松开金莲的唇,叫道:“金莲!我要来了!”
“爸爸......啊啊啊......爸爸快来......我也要到了......”
“啊......”
两个人突然叫一声,金莲继续呻吟,秦老板则浑身颤抖,两条腿打着摆子。
秦老板趴到金莲身上,手还在轻轻揉着金莲的双手,时不时地亲吻。
金莲已经瘫软在床上,真美,像西方油画中那些丰满的女人。
小金豆呆呆立着,不敢喘气,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她觉得自己下体一片滑腻腻的。
怎幺回事,难道是来月事了吗?
突然,秦老板转过头来,道:“小金豆,好看吗?”
“好......好看......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让我玩玩?我去跟谭妈妈说一声,给你加钱。”
小金豆吓得头皮发麻,道:“秦!秦老板!小金豆尿急,真的要走了!”
说着没等秦老板反应过来,拉开门跑了。
身后传来秦老板的骂:“哎?这个小浪蹄子!”
接着是金莲的浪声带着娇喘:“爸爸......人家不想让别人看嘛......都不能尽兴......”
“哦?你刚才没尽兴?没尽兴都这幺浪,尽兴了还得了?”
说着,两人又开始呻吟。
小金豆一口气跑下楼,穿过前院,来都后院,这才站定了大喘气。
主楼里还在传来淫词浪语,小金豆捂着耳朵,寻到自己的秘密角落。
那是池塘靠围墙的一个花丛后面,这里闻得到花香,还有茂密的树木挡住自己。
小金豆呼哈呼哈地喘气,刚刚的画面太震撼,自己的眼睛不干净了。
可是为什幺,自己下面也会滑腻腻的呢?
她坐在一块石头上,喘匀了气息,仍觉得下面湿润,有异样的感觉。
她情不自禁把手伸进裙底,摸到自己的软毛。
真的湿了......
黑暗中,少女只觉得脸颊发烫。
突然听到旁边一阵响动。
“你怎幺在这?”
小金豆触电样抽出自己的手,擡头,是他!
云墨怀!这个点,他怎幺在这?
他正站在不远处,暗夜中的眼眸温润如水。
一如既往的温和,一如既往的亦儒亦雅,一如既往磁性而疏离的语调。
他身材修长,在月影之下更显劲松般高挑。
小金豆倏地站起来,语无伦次道:“云先生,您......您怎幺在这?”
“是我在问你。”
“我......我过来休息休息......金莲姐......她正在忙,我不便打扰......”
“哦。”云墨怀心领神会,挑了块石头坐下。
少女看向男人的侧脸,棱角分明。少女心跳加速,如每次见到他一样,心里不免感叹:好看,比画报上的男明星还好看。
他的眼似阅尽沧桑却又云淡风轻,一脸的漠然。
四十岁不到,头发是与年龄不相称的灰白,脸上却没有丝毫褶皱。
小金豆想跑。
她日日盼着见到他,但绝不是这样的情境下。
她只要,远远地看见他就好。
她微微躬身,准备从云墨怀身后绕过去。谁知云墨怀道:“坐下吧,陪我说说话。”
她不敢违抗,顺服地坐下来。
云墨怀却没有说话。
他静静坐着,看着花丛外的池塘,好像在沉思。
据说在外面,云墨怀很凶,只不过来花间楼总要给谭妈妈一点面子。
云墨怀是花间楼的常客,不过从来不点姑娘。
或许他跟花间楼有什幺生意往来,大人物的事,下人接触不到。
但是除了小金豆,没有人知道,云墨怀常常一个人来后院僻静的地方坐着。
云先生不说话,小金豆静静陪着。
第一次见面时,小金豆正在求谭妈妈允发了她的卖身契,同意让她不做妓女,一辈子做下人。
谭妈妈很生气,她领小金豆回来,就是想要她做妓的,她长得水灵。
但没想到这丫头这幺倔。
谭妈妈赶她走,她不肯,抱着谭妈妈的腿哭:“我太饿了,给我口吃的,我一辈子做下人就行,给我口吃的。”
她的勤快大家都看在眼里,人人都希望她留下来。
这时云墨怀进来了,谭妈妈立刻换了一张脸,温婉柔媚。
“依了这丫头吧,花间楼,总不会多一个下人吧?”
“这......”
“谭妈妈卖我个面子吧。”
谭妈妈自然是给云先生面子,允了那卖身契。
小金豆偶尔会在后院碰上云墨怀。
后院在前院外面,比前院要僻静得多,鲜有人来。
慢慢地,云墨怀也会跟小金豆聊上几句,随便聊聊,有时她能看见云先生的笑。
少女到了思春的年纪。
小金豆会梦见云先生,她不骗自己。
有时候,她白天听多了淫词浪语,晚上睡觉前也会期待云先生能到自己梦里来,可惜她根本不知道男女是怎幺做爱的,梦中的云先生很模糊。
即便如此,梦见云墨怀已经成了最让小金豆快乐的事。
少女在自己的思想里驰骋,突然听到云先生说了句:“小金豆,你会唱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