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两年赐她一个子嗣也无妨

翌日清晨,浓雾弥漫,天色灰蒙蒙。

整座大魏皇宫上下都已知晓了帝王所居的太极殿内忽然多了个宫女崔氏。

若旁的宫殿无故添了个宫女,并不会引起过多关注。

偏生太极殿内,自当今圣上继位起便从无宫女侍奉。

这崔氏便是太极殿内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宫女,自然引起热议。

而嫡母皇太后慕容氏听闻这个让皇帝破例的宫女姓崔,心下讶然。

此事甚至让宫外的鲜卑贵族之间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大魏皇族乃是晋末五胡乱华之际,入主中原的鲜卑人拓跋氏,后改汉姓为元氏。

一众鲜卑族人自然水涨船高,一跃成为整个大魏王朝的世家贵族。

包括皇太后慕容氏的家族也是其中之一。

偏偏在先皇的平真年间,一众中原世族的子弟渐渐在大魏朝堂上被委以重任。

以清河崔氏的嫡系崔靳为首的汉臣提倡实施“齐整人伦,分明姓族”的改革。

即将鲜卑上层与汉人世家门阀融合,将中下层鲜卑与汉人寒门及中下层民众融合。

如此一来,大魏再无胡汉之别,只有门第高低。

这项举措自然引起鲜卑贵族的强烈不满,这才会有了后来让诸多中原世族惨遭灭门的“国史之狱”。

如今大魏朝堂之上早已再无崔氏之人,偏偏帝王所居的太极殿里莫名多了一位崔姓宫女。

这让一众鲜卑贵族们如何能不警惕?

朝野内外暗潮汹涌,甚至有人开始提笔意欲对此女口诛笔伐一番。

临近午膳时分,金丝楠木浮雕腾龙的拔步床内,娇小瘦弱的少女才缓缓转醒。

崔炽繁缓缓坐起身来,才发现绣被底下的自己浑身光溜溜的。

长满冻疮的双手仍缠着厚厚的绷带,但似乎换过新的。

腿心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昨日虽未被开苞破身,肉缝儿却被坚硬如铁的阳具磨蹭着弄了一次又一次……

胸前的一双丰润雪乳上遍布刺眼的红痕,一道道指印与吮痕斑斑驳驳。

精致锁骨与单薄圆肩亦处处有星星点点的红印。

“姑娘可是醒了?”一个小内监稚气阴柔的嗓音从锦帐外传来。

“对。”崔炽繁清甜软糯的嗓音带着几丝的沙哑,竟有些难以言说的勾人。

闻声,小内监便想起昨夜寝殿内彻夜未平的淫靡旖旎声响,瞬间面红耳赤起来。

他恭敬道:“床沿已放置了姑娘的服饰,太极殿内无其他宫女,还请姑娘自行换好了再出来出来梳洗罢。”

崔炽繁软声道:“是,有劳公公了。”

床沿摆着的似乎是小宫女品级的服饰,一套淡青色素纹对襟交领襦裙。

但衣料很显然是特制的,泛着柔顺的细光。

伸手一摸,崔炽繁便知这是杭缎的料子,只有嫔位以上的后妃才能享用。

倒像是日后在她身边唯命是从的小安子,如今的内监大总管谭福安的做派。

前世武帝在太液池旁的徽音阁内宠幸过她后,仅给了个末等采女的名分。

而那时的谭福安就眼巴巴儿地上赶着给她送了不少越制的好物。

待崔炽繁自行更衣梳洗一番后,方才那腼腆的小内监小林子又来了。

“姑娘收拾好了罢?快随奴才出去,圣上正等着姑娘过去布菜呢!”

崔炽繁微微一怔,为何要她布菜?

一路疾步小跑着来到太极殿的膳厅内时,便见正中之位端坐着个身着玄色龙纹常服的男人。

引路的小内监退下后,膳厅内便再无多余伺候的内监或宫人。

“还不快过来给朕布菜?”元循蹙眉不耐道。

崔炽繁虽曾在掖庭为罪奴,却从未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事。

如今也只能依着以往宫人为她布菜的记忆来行事。

就在她要拿起搁置在一旁的镶金象牙筷时,才想起自个儿的双手被缠了厚厚的绷带,根本使不了筷子。

元循亦险些忘了此事,这绷带分明还是他亲自给缠上的。

他轻咳了一声道:“也罢,你这双手给朕布菜,反倒还倒了朕的胃口。”

闻言,崔炽繁心中忿忿不平,却也只能恭顺点头称是。

见她如今这副乖巧稚嫩的可怜模样,元循顿觉心口发痒。

这哪里还有半分像前世祸国妖后的样子?

只消她今生不再动歪念,过一两年赐她一个子嗣也无妨。

用膳完毕,元循又让人跟着一同前往太极殿前头的御书房去。

“可识字?”元循大马金刀坐在书桌前的龙椅上,似笑非笑地问道。

身居高位二十多年的崔炽繁极其不喜这等屈居人下的感觉。

但也只能故作婉顺娇怯回道:“回圣上,略识一些。”

元循顿时收敛起笑意,作为亡魂围绕在她身边二十多年,他自然知晓她不止是“略识一些”了。

呵,小小年纪便学会满口谎言了!

旋即,他又在御书房内扫视了一圈了,瞬间更是怒火冲天!

前世的皇太后崔氏虽住在长乐宫内,却每日不辞辛劳、风雨无阻地前来太极殿的御书房内批阅奏折。

甚至这御书房内,与权倾朝野的大司马褚定北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就是眼前这张沉香木大书桌,崔氏这妖妇就曾玉体横陈、不着寸缕地躺在上头。

而那表里不一的混账贱人褚定北,如同没吃过肉的野狗一般覆在女体上头红着眼快速耸腰抽送着。

一对野鸳鸯泥泞到不可直视的交合处“噗嗤噗嗤”地喷洒了满书桌的水!

元循越是细想越是恼怒到咬牙切齿,深邃墨眸直冒着阴鸷精光。

当即便将身旁着颔首低眉的小宫女炽繁一把抓起,放在沉香木大书桌上,掐着她纤细双腿分得开开的。

“啊……”崔炽繁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惊呼出声来。

“嘶啦”的一声,裙摆下的水杏色亵裤已被撕裂。

昨日被男人坚硬肉棍磨红蹭肿的腿心从裂口袒露了出来。

元循勾起一抹诡谲的笑,用粗粝的指腹拨了拨红艳艳的花肉。

又倏地捏住她微微凸起的小肉芽儿快速揉搓起来——

既然这淫妇前世与旁的野男人玷污了这书桌,今生便由她亲自用湿漉漉的小嫩屄喷出汁水来把书桌仔仔细细清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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