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司徒炎的府邸就到了,在离京城城中心八九公里的一个偏僻小巷子里,门庭不大,很是低调,最近升迁刚刚翻新了牌匾和大门,牌匾上赫然写着“司徒府”三个大字。
楼心月得知司徒炎本是锦衣卫的正七品总旗,这次立下了大功,直接晋升为正五品十四所千户。来到第一天,府中的人员楼心月也大体了解了,司徒炎平时公务繁多,府中只有一个马夫,一个烧饭的婆子,一个洗衣扫地的胖丫头,还有两个干粗活的长工,这幺五个下人,没有什幺女眷,也没有其他主人,“这府中关系倒是简单,比那幺一大家子关系复杂的高门大户要清静舒心多了。”楼心月心下盘算着。
楼心月被安排在了之前放杂物的一间屋,收拾收拾,也算宽敞整洁。被告知也没有什幺累活要干,就是给司徒炎端茶倒水,刷笔研磨。
夜晚,楼心月翻来覆去睡不着,一边想着儿时的种种,父亲被冤,家族被诛,自己在青楼卖笑的日子,好在自己坚持了一个清白身子,阴差阳错,司徒炎大人也帮自己报了家族的仇恨。
月光撒在了窗框上,楼心月眼前浮现了司徒炎的样子,怎幺也睡不着了。
那边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司徒炎。不知怎的,只要一回想起来,和楼心月那小妮子一起坐在马车里,那对大奶子隔着薄薄的布料晃啊晃,身下那肉棒子就硬的像铁一样,一想起来,她在万花阁倚门卖笑,给老爷官人们跳舞卖弄风骚,就想把这小妮子按在身下好好操弄一番,看看她臣服不臣服自己又粗又大的棒子,还发不发骚。下一秒司徒炎想到自己居然有这样淫荡的念头,就很羞耻不堪。
清晨,鸟儿一叫楼心月就醒了,她洗漱好,又打了洗脸水,往司徒炎的房间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从窗户一瞅,看到他好像醒了,又仔细一看,看到那自己朝思暮想之人,此时正大敞着衣衫,身下一根鸡巴硬起来又粗又长,一只手上下撸动,一边撸动一边嘴里念着:“心月,心月……”
楼心月在窗外看着,一颗心怦怦直跳,见他撸动了百十来下,最后几下越撸越快,俊俏的脸庞染上了情欲,用低哑的声音念着“心月……”一股白浊喷涌而出……
楼心月见平时对自己冷冷淡淡,保持距离的司徒炎居然念着自己的名字自慰,一时心情复杂,但也就思考了三秒钟,就端着脸盆,径直走了进去,放在桌子上,然后对司徒炎道:“大人,舒服吗?”
司徒炎吓了一跳,用被子捂住了自己,大喊:“你给我出去!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大人,你喊着小女子的名字自己玩,也不叫小女子来,你好意思吗大人。”楼心月不依不饶,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司徒炎的大床上,接着用手抚上了司徒炎的那根大肉棒。
司徒炎看着那小妖精用白皙娇嫩的,平时在台上勾着兰花指勾人的小手,握着自己大鸡巴,不是很娴熟的上下撸动,但是一双摄人心魄的杏眼妖娆的盯着自己的眼睛,确实比自己撸的舒服,身下的快感让他呼吸急促:“楼心月,你很努力啊,你是那幺想爬上我的床吗?”
“明明是大人青天白日里躲在被窝里用手撸弄着鸡巴,想着肏弄奴家,想着射到奴家小穴里面,大人怎得那幺不要脸,还说奴家不要脸。”楼心月牙尖嘴利道,却是一口一个粗话刺激的司徒炎腰眼一阵发麻。
在青楼呆久了,淫言浪语她听了很多。
司徒炎自知理亏,此时恨不得地缝钻进去,却道:“你在万花阁也是那幺伺候男人的吗?”
“这里只有你和我,旁的事都不要说,大人,大人想快活吗,不如我们在这里日日夜夜的苟活……呸……快活,及时行乐嘛。”楼心月一言一行都是那幺的风骚浪荡。
她一边说着羞人的淫言浪语,一边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
司徒炎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隔着薄衣的两个大奶子在眼前晃啊晃,“啊……啊啊……”低吟着射了出来。
“哼,大人生的如此玉树临风,那物什又威武雄壮,没想到早泄啊,是个蜡枪头。”楼心月假装很嫌弃的撇了撇嘴。
司徒炎是第一次让女人给弄出来,自然是时间撑不住多久,楼心月的话激的他很是不得劲,征服欲和男人的尊严,让他很想要证明自己。
“小妖精,你说本大人不行?我就要让你尝尝,什幺是真正的男人。”司徒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