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昏迷中醒来的陈白絮,在医院就又开始了吞云吐雾。
陈白露咬着唇,想起刚刚的羞辱,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有没有意义。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悲伤。
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这个混蛋,还是二者皆有?
她该怎幺办?她要怎幺做才能改变这一切。
她举起手,却被陈白絮躲开了这一巴掌。
“陈白露,我抽不抽鸦片关你屁事。”
“你说干我屁事,你花的是我们陈家的钱。”
陈白絮没兴趣跟她斗嘴,换了个姿势继续吸。
陈白露气不过又来抢。
“少管我,陈白露你是什幺东西别逼我告诉妈妈。”他瞪大眼睛,面露狰狞。
你威胁我,好得很。我是什幺东西,你去说啊。
你跟美国那个有妇之夫的事,我知道的不少。他把烟枪往地上狠狠一磕。
那轻蔑的取笑让陈白露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陈白絮逮住陈白露这狼狈的时刻,逼问道:“我的妹妹,怎幺你要否认?”
“不否认,也不解释。”
陈白露此刻已恢复了平静。
“你就是个破鞋。”
“是不是因为这个,国外待不下去才回来的?”
这一次,陈白絮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他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