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一箭双雕

大厅里的客人和姑娘都有些厌恶的看着他,不就有点银子吗,张狂成这样。

老鸨子看他这穿着和气势自然不敢怠慢,忙带着他走进了雅间,然后招呼着最好的姑娘进去。

马上,里面就传出了衣服撕裂的声音和女子的哀叫声。

老鸨子暗道这位公子可够急的了,自己这次可是把几十个最好的姑娘都给他找来了。

也不知道他是否有白云的本事。

看着手上的银票,她开心的笑了。

她真希望这是个能和白云有一拼的厉害角色,就算给他出去借些姑娘回来,她也愿意。

老鸨子正想到美处,听到楼下一阵喧嚣,急忙走了下去。

一看,哎呦,这位祖宗怎么来了呢?

“滚刀肉”进了花碧楼,好一会儿都老鸨子都没有过来招呼他,一巴掌就把在他身边笑嘻嘻的龟奴给打到了一边去,高声叫道:“老鸨子,还不快出来迎接本大爷。他妈的,你这花碧楼想不想开了。”

“滚刀肉”撸袖子就准备开砸,客人们一见这位就知道是位不要命的主儿,都四下躲得远远的,纵然是看不顺眼,也不想这样的人纠缠。

“大爷,您可别砸呀。我这不是来迎接您老人家来了。”老鸨子急忙笑脸迎了上来。

“大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呀。看您这满面春风的样子一定是享了艳福了。”老鸨子娇嗲着说道,那风韵犹存的脸上倒还有几分动人的风情。

她知道这位爷她惹不起,只能哄着来了,要不然他不定干嘛呢。

“滚刀肉”就喜欢别人顺着他,听到老鸨子的话,嘿嘿的淫笑着,捏了捏老鸨子的脸,让老鸨子一阵恶心。

“老鸨子,给我把最好的姑娘都叫来,带我去雅间。要快,慢了我打断你的腿。哈哈哈!”

“滚刀肉”说让老鸨子带他去,实际上他自己已经自顾的走上了楼去。

走过左青非的雅间,听到里面传来急促的哀叫声,“滚刀肉”嘿嘿的淫笑着,说道:“还他们挺厉害的。老子一会儿和你比比。”

走进了隔壁的雅间,一会儿一群姑娘走了进去。

老鸨子没敢进去,惴惴不安的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老鸨子,他娘的,你敢耍老子了。”一声吼叫,门被踹掉了一半儿,差点把老鸨子砸到。

老鸨子心道这下子玩了,这祖宗今天是不能善罢甘休了。

现在她后悔刚才不应该贪财把所有的好姑娘都派到了先前那位爷的雅间里,现在想要再让她们出来,那位爷肯定也不同意,那就是得罪两位了,还不知道那位是什么来头呢。

“这可怎么办呢?可要了老命了。”老鸨子心里着急,可是脸上还是挂着笑迎了上去,就算是挨揍也没办法了,总不能让他把这里给拆了吧。

“大爷,您别着急啊。我今天也不知道您来,就给了别的客人了。您看?”老鸨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滚刀肉”那因为愤怒而变形的丑脸,浑身冷汗直冒。

“啪!”的一声,老鸨子被“滚刀肉”的一个大嘴巴打得老远,躺在地上直哼哼。

“说,那些姑娘都在哪里呢?”他大吼道,眼睛盯着在旁边哆嗦着的龟奴。

龟奴不敢说,怕事情惹得更大。

“再不说老子砸了这里,宰了你们几个王八蛋。快说。”

“滚刀肉”朝其中一个龟奴走去,远处有几个护场子的,可是一看到是这个不要命的亡命徒,就都躲了开去,谁也犯不着为了钱把命搭上。

那龟奴被“滚刀肉”抓住了脖子,吓得都失禁了,用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左青非所在的雅间。

“滚刀肉”一松手,他急忙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决定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就是这里吗?敢跟老子抢女人。”滚刀肉骂咧咧的一脚踹开雅间的门,走了进去。

左青非还在疯狂的耸动着下体,在身下柔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的一切,他现在的身体里有种强烈的欲望,这强烈的欲望让他浑身发烫,脑袋里轰鸣不止,只有不停的欢爱才能让他稍稍的好过一些。

沉浸在云雨中的左青非连身后女子的尖叫也没有听到,只顾着不停的鞭挞,让身下的女子娇吟哀叫。

“滚刀肉”不知道左青非此刻已然停不下来,在他眼里这个光溜溜的小白脸儿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这越发的激起了他心中的怒气和凶残。

“滚刀肉”扑了过去,那些衣衫凌乱或者赤身裸体的姑娘吓得四散奔逃,左青非却依旧故我的在身下女子的身体里耸动着,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要向他动手。

“滚刀肉”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了左青非站在床边的腰上。

“喀”的一声脆响,然后是床上女子的一声尖叫。

左青非在“滚刀肉”的一脚之力下深深的进入了那女子身体里,在那女子的哀叫声中,他身体剧烈的颤动着,抽搐着,伏在了女子的身上。

那女子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停的喷涌到自己的身体里,极度的快乐让她浑身颤动着晕了过去。

屋内女子早就尖叫着跑出了房间,巡街的一队官兵冲了上来,围住了雅间。

司马飞云懊恼的看着房间里那赤裸的两具肉体,房间里有股奇怪的腥味儿,这让他皱了皱眉头。

这几天怎么这么多事儿,白云打残萧龙飞的事情还没结束,这个混帐又跑到这里闹事,也不知那床上的倒霉鬼是谁,都这节骨眼儿了还风流着呢。

真是行。

司马飞云暗道。

“又是你,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有些腻味儿了。还敢和我瞪眼儿,你娘的。”司马飞云见“滚刀肉”在和自己瞪眼,上去就是一脚,把他踢跪在了地上,不过他也佩服这东西,汗一个劲的流,就是不叫出声来。

司马飞云知道自己这一脚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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