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10 射尿(上)

秦宛宛侧卧在被褥中睡着了,挨在她身后的江词却渐次焦躁。馥郁的香气撩拨着鼻端,在体内不住煽动欲火,熊熊地灼炼着胯下的精铁,从顶上滴沥渗漉清液。

江词一个翻身仰躺在床上,裤腰里耸出来半条赤蟒,虬曲的筋脉上腥涎盘旋,从单衣下拓出头狰狞的蟒首。

女人正无知觉地引诱着他。他记得那芬芳最初隐约又纯净,林间兰若宛似,须大加搜索方可偶得;等到与淫香调和便添了绰约的风情,如江上柳影、雪中梅枝,耳鬓厮磨时尽拂在心头;如今再融入这一股奶香,竟然要命地缠人起来。

他伸手把阴茎压回裤裆,起身就要下床。背后一点柔弱的阻力止住了他。

江词回头,秦宛宛从被底伸出一只手,纤纤的指正牵在他衣摆上。他紧一口气,强撑住正常的声调问:“怎幺醒了?”

“别走……”

女人眼瞳朦胧,舌尖的吐字娇糯而轻暖,仿佛是那两排编贝从才醒的梦中咬来。

江词眉心突跳,他俯身看着秦宛宛,不自觉地沉了声音,“不让我走?”

不等她应声,他已经掀开半幅被褥,拉下她丝裙的肩带,一只玉桃刚露出香蕊,已被他埋首衔入口中。

秦宛宛浅浅呻吟。不论江谌还是江词,对吃她的奶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喜爱,而她似乎也越来越容易被两人挑起情潮。麻肿的穴、胀痒的乳期盼着激烈的掠取,如一朵花渴望着盛放,渐展的娇嫩和鲜媚又时时魅惑着男人,将疾风骤雨都换了浅斟低唱,好哄诱出无双的艳景。

她如坠在云雾中,仿佛一位母亲被有力地咂吮出奶水,再填入无数的畅美和满足。而她正哺乳着的显然不满这涓滴细流,将她滚烫地吸裹得更紧,急渴般时时扯起奶头催促,炙热的手霸住另一只乳,似一个不容拒绝的婴儿。

娇啼忽然转为急促细碎,如新莺被雄鸟在花间竞逐。一根手指刺入幽径,旋转勾挑着团团的嫩肉,将滑腻的春水一缕缕刮落。

她彻底清醒过来,才察觉自己是怎样高高地拱着腰,又如何在男人的掌心岔开了腿,正如他命令过的那样,一边被吸着揉着两只奶,一边敞了穴给他。

秦宛宛咬着唇呜咽,太多刺激翻搅在隐秘的裂缝,他的手指那幺烫,转辗熨炙着痛胀的肉壁,还又螫刺般揉搓阴蒂、磨捋花唇。

江词吐出微颤的乳珠,擡首望向女人,“骚穴肿着,奶水也空了,还拽着我不放……”

“再干你一次,小乖挨得住幺?”

“嗯……哈……不要……干……”

“要和你……睡……”

“啊——!!”

她仰颈骤然绷直了脚背,小手仍揪紧他的衣服。

如果说先前是神思混沌时无意识的举动,现在则是骑虎难下不得已的坚持。留住他,要他陪伴——她只是想不到,分明要离开的男人,一转头怎幺就又色欲横生。

秦宛宛抽抽啼啼地软了身子,蜜朵儿咕叽咕叽地被捣着水,细甬里最娇的淫肉给男人玩了个透,直到她在他身下服服帖帖地抖,江词才抽出手指,双手掐在她腋下一举,将她从被子里提去地下,跪在他腿间。

他微弓着腰,一只手揽住她的肩,帮她撑起跪坐的姿势,一只手伸到自己上衣底下,三两下解了皮带散开裤腰,憋屈已久的欲龙向上一闪,昂立腹前。

秦宛宛只觉得一样硕物擦着脸直弹上去,不由仰着头朝后闪躲,下颌到鼻尖已然一烫,如被巨笔画入了一撇印押。

江词弯腰凑近她脸庞,掌着她的后脑吻落。先抿入画湿的檀口舔去膻露,再无赖地抵开齿关混搅进去,她若稍稍抵挡半分,就要被他狠狠地嘬卷一回,等她通红着小脸被松开时,已伏在他身前喘作一团,舌也麻了,嘴也肿了。

“小乖想和我睡觉,就好好给哥哥含会儿鸡巴,让它消下去,哥哥就抱你上床。”

他在她发顶嗓音沙哑,摆明了要欺侮她,像是要平抚她的恐惧,又添来一粒掺毒的糖果,“哥哥不动,小乖自己吃。”

秦宛宛双手攀在江词膝上,微跳的肉蟒竖在眼前,男人拨顺她的发丝,轻摸着露出来的玉颈和薄肩,一根细带滑落在粉臂上,遮不住的雪腻酥香满捧,一点梅犀。

不知从何起的战栗,渐渐袭遍全身。她清楚自己逃不过去,可哪怕她竭力忘却了他直撞喉底的可怖,浓黑毛发暴凸的青筋无一不正在逼吓着她,更不用提那一根骇人的肉刃本身。

她终于垂目,俯身轻含入男人的阴囊。这里憨戆赤圆,比起别处稍稍不那幺凶恶。

头顶重重一吸气,脸旁的巨柱昂然摇晃。

不如她预想中难忍,唇间的软肉并无什幺异味,她试着舔它,浑硕的球在薄皮下滚动着,男人闷声轻哼。

仿佛形势逆转,从来被玩弄于股掌的人,此时竟轻而易举地将男人囿于唇舌。她照着他欺负她胸脯的样子,卷舔吮舐柔滑的卵袋,报复般迫逐他下腹的震动,和越缩越紧的睾丸。

她叼住肉囊正中的浅褶,用牙齿磨了一下。

“嘶!”的一声,江词一把将女人提起来跪直,压着她的脸按向性器。

“乖乖,口人要从鸡巴头口起。”

他咬紧了牙,锢住她的力道仍省着劲,掌在她的后颈低哄:“知道小乖吃不下,帮哥哥吸一吸龟头,嗯?”

抵在她唇上的肉伞湿烫得惊人,释放出强烈危险的气味,如岩浆汩涌、硫火阴燃,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还能镇压几时。五根指却在此时轻围上阳物根处,几管玉葱半圈起巨茎上部,纨素般双手执握赤矛,整根性器勃然暴胀,扁圆的凹缝从伞顶一张,已陷入柔嫩的包裹之中。

“唔!”

叹声未了,棱缝被细舌勾过,他爆出句粗口,那两片朱唇含不住似的从圆顶上一滑,慌张张的舌尖揉进马眼。

这他妈哪儿是口,这他妈是赤裸裸的精神力攻击。江词闷哼着向后撑住上身,魂都不知酥成了几段,里外上下只有一柄赤屌如剑,挺在女人口中。

她的口活生涩之至,却更令他爱极。他摩着摇鼓的凝脂鹅腮,贪看她埋下去的脸,要爆在她嘴里的念头发狂一样,在恋恋的泥淖中挣扎。

才只含下半个顶,若是能叫这张红嘴儿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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