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这个词从楚逸珂的嘴里说出来,赵姿知一下子想到当年分手的时候,她也说过。
而她说得比他还要难听和过分。
现在莫名有种“因果循环”,轮到对方这幺对她了。
“我不想!”甩开他的胳膊,刚搭上车门把手想下车,男人就一把揽过她的腰,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在身下。
“那你想跟谁?”他的掌心掐住她的脖颈微微用力,语气中的愠怒让人无法忽视,瞪着眼睛紧紧盯住她,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
她张口想说什幺,男人却恶狠狠地吻了上来堵住了嘴。
说是吻,其实不如说只是唇与唇之间毫无情感地摩擦,干涩得像是一种惩罚。
他捏住她的两颊,野蛮不讲道理地强迫她打开牙关,随后温热湿润的舌头顺势顶了进来,生硬地扫过口腔的每一处。
哪有什幺怜香惜玉,他恨不得把她咬死,然后一口又一口地吃进肚子里。
这样她就只属于自己了。
嘴唇和脖子上的不适感令她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她用力去推他、拍打他,但他仍然一动不动地牢牢占据她身体上方的空间。
唇舌翻滚间搅动津液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内格外清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往耳侧流,几乎要流进耳朵里。
她擡手去擦,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赵姿知!你现在本事见长,动不动就想甩人耳光,这是谁给你惯的臭毛病!”楚逸珂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句脱口而出的话有多幺的莫名其妙。
“放手!楚逸珂你强迫我,你就是强奸!”赵姿知沉浸在表演里,一心扮演一个“拒绝对象求欢的暴脾气女人”。
她的话犹如火上浇油,果不其然,对方听见这句话怒气更甚,轻松将她翻过身跪趴在后排座位上,双手桎梏在背后。
“是吗?那今天就让你知道什幺是强奸!”
“嘶!”本就脆弱的睡裤在楚逸珂的手上没有活过三秒钟,也不知道他怎幺弄的,裤裆的部位直接被扯开了线。
阳具进入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准备好,小穴干涩无比,往日的快感一点也没有,有的只是疼痛。
“啊啊……楚逸珂……你个王八蛋……”赵姿知嘴上不依不饶地还在骂,一边放松身体尽量去适应,平日里一碰就出水的甬道今天却像是流干了一样。
没有一点前戏,阴茎对准穴口就是硬顶,不仅是她毫无性爱的愉悦体验感,楚逸珂的感觉也不好受,没有液体的润滑,每一寸的深入都像一种另类酷刑。
粗长和肉壁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疼,仅是入了一半就不得不先暂停入侵。
“王八蛋”没有尝试对她爱抚,没有亲吻,只是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液,撤出阳具将液体抹在穴口。
再用手指把唾液捅进洞穴,潦草润滑完,提起肉棒再次撞了进来。
“…疼……嗯啊……不要!!”但身后的男人仿佛聋了一样,不闻不顾地沉着脸,腰部发力一次又一次地抽出再深入。
脸颊和真皮座椅紧紧贴着,这个座位白天还被冯煜坐过。
她的头撞上车门,没有任何关心和道歉,男人只是掐住她的腰往后挪了一点。
还是疼,头疼,脸疼,下体疼。
她跪趴着像某种动物发情时的姿态,高高翘起屁股,等着被雄性狠狠贯穿。当阴茎探入,快速膨胀锁住阴道,令雌性无法逃脱。
白天经历过性爱,阴蒂和阴唇还肿着,再被粗鲁对待,每一次地抽插对她而言像是用砂纸摩擦私处。
她悄悄摸着肉芽,喘着气轻柔地揉动。
男人指望不上,只能自己想办法。
手伸进睡衣里圈住乳房,想象这是男人的手,从乳根缓缓往上挤,掌心盖住乳尖一边按揉一边五指抓捏着。
渐渐地,骚穴慢慢渗出汁水,肉棒的进入变得顺滑,快感再次被身体捕捉。
她低低地发出呻吟。
楚逸珂被愤怒的情绪完全蒙蔽了双眼,只想让赵姿知也体会体会他的痛,见她背着自己偷偷抚慰,立即把她的双手牢牢按在椅面上。
趴在她的背后,身体悬在上方,胸口剧烈起伏着继续交配行为。
“错了没。”他咬牙切齿地问道,不死心地想要她先低头。
女人咬住唇,就是不开口。
他比谁都要清楚,这个人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
你越硬,她比你还硬。
他气得胸口疼,这种像强奸死尸一样的性行为,并非他本意。明明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只是他吃醋想让她当面哄哄自己,可事情的发展总是不受人的控制。
明明只要她撒个娇,哪怕她稍微用点心骗他,他都会信的。
瞧,他就是这幺的没出息。
“嘶……你是不是属狗的……”赵姿知其实更想说——你们是不是都是属狗的。
一个两个,都爱咬她的脖子,她是绝味鸭脖吗?这幺爱啃。
冯煜咬的还没消,另外一边又来了一枚。
幸好她此刻除了被撕烂的裤裆,其他部位都还在遮挡下,完全不敢想象万一被楚逸珂发现,她该用什幺借口搪塞。
男人再一次全根没入,碾压过敏感点,顶开宫口死死堵住缓慢研磨,她的腰酸得撑不住要往下塌。
“属狗那也是只想干死你的大公狗……”他直起身,揽住她的腰把她往前带,让她趴在冰冷的车窗上。
手绕到前面去摸下体前端的凸起,有耐心地等待肉粒变硬。
“楚逸珂……啊……你这个变态……嗯啊……”和刚刚自己揉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只是几下花瓣就在男人的指尖绽放。
他听了笑笑,得瑟地炫耀道:“…是不是发现自己来没有我弄得爽……”身下的反应最为直接,比嘴硬的某人坦诚多了。
这小小的发现,让他糟糕至极的心情稍稍转晴了一些。
她大口喘着气,呼出的热气喷在车玻璃上,晕开一小块雾气又很快消散。
透过车窗,她无力地望向洋房二楼的阳台,那里依旧有着微弱的暖光。
二楼阳台,谢哲远和冯煜都在。
冯煜:“你到底要赌什幺?”
他的视线忍不住去看院子里隐约在震动的车,车窗贴了防窥膜从外面看就是黑漆漆的。其实距离这幺远,就算不贴也不一定能看清什幺。
“看有什幺用?”
谢哲远似乎瞧不上他的做派,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吐出烟圈继续说道:“赌多久结束。”
没等他骂神经病,对方说了另外一句话,他差点怀疑是自己的幻听。
谢哲远将烟在指尖捻灭:“我赌三十分钟。”
他沉默了一会儿:“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