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门,陈近北向灯下走来。
程莺一颗心砰砰乱跳,手指抑制不住地有点抖。
陈近北很高,即便放在男人中也是格外高大的那一类,和徐一帆带了点少年气的清瘦比起来,他完全是另一个极端。
“去洗澡吗?”陈近北捋了一把湿淋淋的额发,低头看着她,而他自己穿着微微潮湿的背心与休闲裤,显然是才洗过没多久。
他一靠近,身上沐浴露的淡淡香气就传了过来,橘子味的,程莺鼻腔一热,身体里的家伙已经兴奋地像闻到肉味的狗,催促着要饱餐一顿,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来,她的声音发软,“不用,我洗过了……”
陈近北不置可否地笑笑,没再说话,本质是陌生人,他们彼此心照不宣,这种纯粹的肉体关系根本不需要推拉。
他朝前迈了几步,几乎是将程莺逼到了床边,那裙摆下的小腿抵在男性结实有力的腿部肌肉上,纤细地像是一折就会断。
程莺过分削瘦,其实并不是他往常钟爱的那一类型,陈近北淡淡地想,但这次他承认或许男人的本性就是贪新,她紧咬的唇、故作老练的姿态和青涩拘谨的身体,都让他升腾起摧残的欲望。
反正是她自己来找肏的,陈近北呼吸粗重了一些,滚烫的掌心复上程莺肩头,她一抖,并没有推拒。
一只手钻进了裙底,先是被柔滑幼嫩的手感吸引,在大腿外侧来回摩挲,等伸向内侧,程莺难堪地闭起眼,陈近北一愣,抽出手来,灯光下湿亮一片。
“哈——小骚货。”
他戏谑地笑,程莺只能咬住下唇,两只眼睛闭得更紧。
陈近北盯着看了一会儿,无端觉得这个表情出现在她疏淡的脸上,很有几分性感,他伸手按在程莺肩头,轻轻一推,她就软绵绵地躺了下去。
程莺又有点热了,她迷茫地盯着天花板,脚踝一紧,哧溜——她忽然给人扯到了身前,两条竹竿似的腿挂在他臂弯。
陈近北的手臂比她小腿还粗,程莺不由瑟缩了一下,但没什幺作用,还是被强硬地扒开了内裤。
他借着光凑近,作势要仔细端详一番,程莺一惊,几番挣扎没奏效,只得将脸埋进枕头里,偏偏陈近北还用力向两边掰开来,边看边诚恳地夸了一句“好漂亮的屄”。
语罢,也不待她反应,两指并拢用力一捣,噗嗤一声汁水四溅,像捅了只烂熟的水蜜桃。
程莺啊地尖叫了一声,因埋在枕头里,那声音就显得闷,没了尖锐,反而带着点媚。
陈近北微微一笑,轻佻地捏了把屁股,粗长的指便在阴道里凶猛地抽插了起来,直捅得程莺七零八落,两条腿垂死的青蛙一样乱蹬个不停。
屁股被擡着,通红的屄口正对天花板,因此每一次的抽插都是直上直下,陈近北一手把着两瓣肉臀,微微向上送,就能使两根手指深入到更紧致的密道去。
他的手上功夫快而狠,随着啪啪的脆响声,粉嫩的屄被插得充血熟红,他扒开两片肿大的阴唇,轻轻弹了弹挺立的阴蒂,手下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淡色的唇里溢出一声哀哀的呻吟,随后从阴道里喷射出好几股清澈的液体。
“潮吹了?”陈近北讶然,眼神炙热地看着床上痉挛的少女,因为屁股被擡起,那潮喷的液体浇到了她自己的胸膛,有几滴甚至溅到腮边,顺着她潮红的脸颊慢慢滑落了下去。
草,陈近北在心里感叹,真他妈能喷。
他几乎是飞快地脱掉了背心和裤子,顺带也将她的连衣裙和内衣扒了下来。
程莺还在微微抽搐,陈近北却管不了那幺多,他握住大腿根,将她下体完全打开到最大,进而龟头抵在微微张开的屄口。
上一次程莺大脑昏沉,毫无感觉,要说起来,这才是她第一次真正做爱,她犹豫了一下,微微擡头,立马被那根尺寸骇人的肉棒吓了一跳,“等等……”
声音不大,陈近北听清了,却故作疑问地回了个“嗯?”
他在柔嫩的小阴唇上揉了一把,两手的拇指浅浅塞进屄口,用力朝两边扒开,陈近北盯着那逐渐扩大的深红色肉洞,鸡巴跳了两下,连带套都忘了,提枪就冲了进去。
“啊——”程莺尖叫一声,眼泪刷地就出来了,陈近北的尺寸太大,他又毫不留情地重重撞了进来,程莺一时脑袋里嗡嗡响,颤抖着手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好疼呜呜呜……裂了……”
陈近北被夹得倒吸一口气,缓了动作,揉捏起她柔嫩的乳团,等程莺缓过来,不再啜泣,这才一点一点将肉棒全根挤入进去。
阴道里湿热而紧致,陈近北抽插了百十下,一手将程莺从床上捞起,让她转过身趴在床上,自己则骑在那圆润的屁股上凶猛撞击。
一团火顺着小腹燃起,陈近北只觉小黄鹂的阴道紧得惊人,将肉棒死死吸在穴里,怎幺肏也不松口,这种头皮发麻的爽感促使他更加用力撞着两团柔嫩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口横冲直撞,恶意碾磨,势必要将这小骚穴肏得松松垮垮。
程莺被他骑在身下,那一波又一波的深入几乎要将她撞碎,她想哭,但一张口竟然逸出娇媚的呻吟,身后的男人越来越过分,最后竟然干脆整个压在她身上,像公狗似地骑着她耸动起来,干得交合处淫水四溅、噗嗤作响。
程莺咬着唇挨了不知多久,身上的男人一僵,肉棒又不甘地向深处顶了两下,滚烫的浓精这才喷射给子宫。
一阵暖乎乎的热流从小腹袭上头脑,程莺“嘤”地一声,顿如醉酒般迷离晕眩起来,陈近北还狂乱地伏在她身上耸动,没有察觉,就在那一瞬间,身下人面色陡然红润起来,简直称得上娇艳欲滴。
陈近北自己都记不清干了她多少次,毕竟连套子都没带,清醒之后,他看着满身狼藉的少女,不禁感到自责不已。
程莺清了清嗓子,只道“没事”,她心里明白,这事恐怕和寄生物脱不了关系,所以洗个澡之后便离开了。
陈近北靠在门框,看着她单薄的背影,不知怎的,突然生出了一丝怜惜。
两人第二次上床,是陈近北主动提出的。程莺也是这时候知道他还有别的床伴,不过她并不在意,毕竟只是无情的榨汁机。
不过短短半个月,她和陈近北就睡了有五六次,幻想一下他轮流伺候两个女人的样子,程莺也要为他鼓掌了。
这天晚上本来两人也约好了,程莺刚想出门,手机就响了,来电人是许久没联系的唐可。
她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可可?”
唐可一直沉默着,过了将近一分钟才开口,带着哭腔,“莺莺,徐一帆要和我分手……”
程莺面无表情,她知道,唐可打电话过来肯定不是单纯诉苦,她没挂电话,静静等待唐可的下文。
“你能不能帮帮我,他现在不接我的电话,也不让我找他,莺莺,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吧,就说我在杭山上等他,如果他不来,我今晚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程莺一哂,“他不接你的电话,就会接我的吗?”
电话那边似想辩解,程莺只觉得无比疲惫,打断道,“杭山入夜后挺危险的,你不应该用自己的安全去威胁他。”
她抿了抿唇,声音轻飘飘落不到实处,“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