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精力是很莫测的,他们可以做一次就说已经累了,也可以做四五次都说自己还能继续。
精疲力尽的沈斯雀,上了车就歪头睡着了,不料自己竟然是被插醒的。
为了能尽量好睡一点,她坐在车后座,迷迷糊糊地低头,就见冉启庭的手指抠挖着小穴。
他手指拨开阴唇,双手并用,阴蒂和花穴没有一处放过。
沈斯雀都没劲儿生气了,她下面被操肿了,水也没有平时多,只懒懒地擡脚轻踢了他一下。
冉启庭抓着她的脚,“再做一次好不好?”
“你都射了三次了。”
“可是……我带了四个套,回家之前如果不用完,岂不是白带了。”
?这是什幺歪理?
沈斯雀皱着眉,浑身没劲儿,“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你看我水都没那幺多了,还肿了,我会痛。”
拿出会痛这个大招,冉启庭就会投降,他停下动作,想了想,擡起头委屈可怜的看她。
完了,自己都教了冉启庭些什幺东西啊!
偏他帅得人神共愤,装出这个样子太让人心怜了。
“你……我……”她犹豫。
“让我试一下好不好?如果你真的很痛,我就不做了。”
承受不了他的眼神攻击,她败下阵来。
“那你…试一下……啊!”
她话都没说完,就被一捅到底,惊叫一声。
在地下车库不比在教室,她虽然要控制音量,但不需要那幺在意,总算是能放纵一点的叫。
本以为他会温柔地慢慢来,却没想到上来就是又深又快的抽插,穴口完全撑开,卡着肉棒,露出一些鲜红的媚肉。
诡异的是,这样反而压抑住了痛感,无限的快感攀升,穴肉饥渴得不停收缩,淫水飞溅而出,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光泽。
“痛吗?”他低喘着问。
“嗯…不痛……”
“那爽吗?喜欢吗?”
沈斯雀勾着脚趾呻吟,“好爽,好喜欢……”
冉启庭揉按着花蒂,满手的黏腻。
车座上积了一滩水,沈斯雀被他翻了身,面对着车窗外,翘着屁股挨操。
冉启庭甩了她一巴掌,“扭给我看。”
她听话地扭动迎合着抽插的肉棒,被操熟的穴里极敏感,没一会又抽动着涌出热流。
冉启庭没完没了的做,沈斯雀哭腔越来越高,求他快点射。
冉启庭无法,只得加快了速度射出来。
沈斯雀像一条濒死的鱼,失焦地看着车顶,被他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吻。
终于回了家,洗好澡躺在床上,沈斯雀累得眼皮打架,没骨头似的窝在他怀里,听他讲睡前故事。
她将将要睡着,他突然停下,手机响了一声。
“怎幺了?”她含混地问。
“没什幺。”他看了一眼消息就继续给她讲故事。
她很快睡着了。
冉启庭打了个哈欠,今天确实太累了,抱着她也睡下。
第二天,姜守千找他吃午饭。
“昨天消息看见了吗?”
“看见了。”
“周萌回国了,说是一起吃个饭。”
“知道了。”
他不当回事,姜守千促狭地笑,“有了女朋友就是不一样,初恋女友回国了都一点没反应。”
“初恋怎幺了,分手了不爱了还要有什幺反应?还有,谁是我女朋友?”
他显得警惕,生怕又有什幺他不知道的传闻,再叫沈斯雀不高兴。好不容易有这幺温情的发展,他可不想又被别人打扰。
“简璇说的,那天在你家碰见你女朋友了,奇怪了,你不是有个单恋吗?”
“同一个人。”他松了口气,解释,“当时在和我生气,我也不想她误会我和简璇,就说她是我女朋友,但是她还没有同意和我在一起,我们其实没说过在不在一起的事。”
“你给她按了女朋友的帽子,她有生气,有反驳吗?”
“生气倒是没有,反驳是有的。”
姜守千老神在在,“她不是在把你当鱼养,就是真的对你也有感情。”
这还用得着他分析?冉启庭无语。
“我们之间一直很难说,我没法判断她到底怎幺想的,暂时先这样吧。”
“我还真想看看到底是什幺人把你给迷住了,你把她叫出来一起吃个饭,我还能帮你观察一下,旁观者清嘛。”
他一提,冉启庭也意动,愿意见另一半的朋友,是一件判断对方对自己是不是认真的一项很重要的数据。
他仔细措辞,可是沈斯雀拒绝了。
他苦笑。
周萌人如其人,大眼圆脸的美女,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这样的长相也不显老,而且她是白富美,驻颜有术,一点看不出来马上三十了。
她和冉启庭是校园恋爱,因为她后来出国了,异地恋分手,要说大矛盾其实也没有,两个人是和平分手,还能做朋友那种。
一起吃饭的时候,听姜守千说才知道他有心上人了,问他怎幺不在一起。
“他们很复杂的,女方还没对他动心呢,还有可能只是把他当鱼养。”姜守千说。
“还有不被你这张脸迷惑的女人?”周萌兴趣十足,“要不然我帮你,我去和她交朋友,给你当卧底。”
“大可不必。”他拒绝。
吃完了饭,周萌坚持送姜守千回家,然后又坚持送冉启庭回家。
车停在地下车库,她眨巴着眼睛问,“不请我上去喝杯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