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感。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潭子稍微有了些忐忑。整个顶楼的装饰和其他楼层大相径庭,两侧的墙上装饰着黯淡的镜子,一直延伸到走廊尽头,在镜子里可以看到自己被阴影笼罩的身影,还有踩在脚下的让一切都悄无声息的地毯。
过于安静的丛林从来危险,这楼层几乎没有一点声音,以至于感官也要错乱起来。这危机感正源于嗅觉。在明媚的淡香之下,有着精心打理的血腥味。与其说是由嗅觉捕捉到的,不如说是凭借多次亲临杀人现场的直觉所感知到的,在大脑中经由神经牵连起潭子对危险最深刻的认知,具体得好像能听到用刀切割肉体。在潭子重新凝聚起注意力时,电梯门已经悄无声息地阖上了。如果真要死在这里,老板会觉得可惜吗?不,只会觉得我无用吧。潭子走向了走廊尽头。
门打开,黑魆魆的房间吞噬了外界的光线。没有人声。潭子顿了一会儿,眼睛大概适应了昏暗的环境才再往里走。门是自动关上的,带起的空气流动摇晃了房间的光线。是蜡烛?再往里走,潭子便赫然看到那美得妖冶的女人正半躺在沙发上。
“你来了。”如果摒弃一切其他要素,这声音单听起来慵懒得甚至有些软糯。如果无视那美人手里把玩的信封。潭子顿时僵住了,那信封正是她收到的杀人委托。要发出信号叫鳄梨来吗?潭子手心微微出汗。烛光衬得金玉梁更加危险,那种压迫感,她甚至没在面对鳄梨的时候感觉到过,此时不过隔了张桌子的距离,潭子甚至能想出好几种自己被杀掉的场景。要抵赖吗?在这种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在数息之间,潭子心里已经过了百转千回的想法。只需把握住一瞬。她眼睛微亮。
“我图您性命,要死几次?”高潮大抵算得小死一次。
“我喜欢你直奔主题。”金玉梁身体轻微后仰。
没被杀掉。潭子继续说道:“但您戏弄我,也得死一次。”
“嗯?”金玉梁没有恼怒,也没有不解,很是了然地用鼻音回答,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否则,我还怎幺拿到您的报酬呢?”潭子紧张地心都要跳出来了。要死了吗?“您下单要我把您杀掉对吧。而且,这也不是您给我的那封信,我做了记号。”
沉默。金玉梁浅浅地笑了一下,惊得潭子一愣。她擡手用打火机烧掉了信封。单手执着开信刀就指着潭子的喉咙去,然而举重若轻地仅是轻轻抵住了皮肤。潭子感觉背上这辈子的冷汗都流干了。那瞬间她根本没看清金玉梁的动作。连烛火也是稍后才晃动的,这出刀速度如此之快,她居然收住了,自己也没有身首分离。“报酬,要看你表现。”金玉梁凑到潭子耳边,恶意地吹了气。潭子绷紧的身体差点软倒在金玉梁怀里。
金玉梁抽身离开,从一旁的黑色皮箱里翻出一条黑色的“内裤”。这条内裤只有两根银链组成,链子上镶嵌着一排方钻,在后面的衔接处有一处搭扣,最奇特的是,在下垂的那根银链中间有一颗黑色的金属小球。
“穿上。”这条“内裤”单单被她提在手里,已然变成一种性玩具。“怎幺了,不开心吗?这条还是我专门定制的呢,你看这上面都是铂金哦。”是的,铂金内裤,也只有金玉梁能厚颜无耻地提出这样的设计吧。
潭子面无表情地把它换上。那两根链子紧紧地贴在腰间和股间,并没有额外的不适。但是那颗金属小球直接嵌入两片阴唇之间,一阵冰凉从下身传上来。那颗金属小球也并不是圆润的,而是周身布满黑色的突点,随着身体的扭动正摩擦着阴唇里面的软肉。她擡头看向金玉梁,而那人正好整以暇地欣赏这条“内裤”发挥着它的作用。
金玉梁看着因为不适应或者渴望而扭动身体的潭子颇为满意。“怎幺,我看你扭得很开心嘛。”随着小球的磨蹭,阴唇包裹的软肉因为充血而更红润,阴蒂也稍稍鼓胀。金玉梁伸手狠狠在阴蒂上揉了一下,换来一串潭子的娇嗔。“你可真淫荡呀。”金玉梁那铂金的发丝就落在潭子赤裸的身上,挠得她痒痒的,她就顶着那张美得几乎让人不敢靠近的脸,说着下流话,让潭子感觉身下更加敏感。
金玉梁拽着潭子的手把她丢到一旁的大床上,另一只手探到下身捏住那颗黑色的小球。“你看你流的水都把它弄湿了。”说着又把小球往穴道里塞,银链紧紧地陷进屁股缝,甚至有一段窜进了小穴的嫩肉里,方钻的边缘更加尖锐,磨蹭着穴口一阵瘙痒。“不...不能再往里塞了...”潭子觉得那颗黑球在变大,又或者是已经挤进了穴道最紧致的地方。她担忧一会儿拿不出来,但小穴却一个劲地把塞进来的异物往里吞。
“真是贪吃,你和你的阴道都是。”
早知道就不拿那笔巨款定金了,潭子恨恨地想着。但是卖身能换这幺多钱也算值得吧?何况对方是这样的美人。
在走神吗。金玉梁面色不善地观察着潭子。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呢?连做爱这种事情都不能全心投入?半是惩罚半是作弄,她只是把手指伸进阴道一点点,潭子就能感受到黑球刮蹭着阴道壁直挺挺地顶到了最深处。“啊!”被顶到的瞬间,下半身抽搐了一下,金玉梁并没打算放过她,而是玩味地拉扯着银链,黑球没法从夹紧的穴道里出来,却时刻折磨着内侧的神经。
“不要再拉了...求你了...”她感觉自己下身的水正在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这颗黑球好像有别样的魔力,越是害怕它进去越是能让小穴留出更多的水让它滑动自如。
“那要看你表现。”她擡头看向金玉梁,对方的脸上挂着轻蔑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