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三十

六月盛夏,轻轨轰鸣,穿过居民楼,从漫长的黑暗过渡到光明。

车内是日复一日疲于奔波的年轻人,埋着头兀自玩着手机,窗外的盛世光景早已司空见惯,只是偶尔瞥见,心下仍会觉得这世界还有一份美好。

岑冬所在的城市,地铁都是在黑暗的地下隧道里穿梭,她从未见过这样独特的场景。

但她喜欢这样的过渡,无论黑暗有多冗长,但总能迎来光明。

就好似她灰暗的人生,到头来还是看见了朝阳。

轻轨一穿而过,夏日的灿阳透过玻璃窗散落车厢,车窗外,绿意盎然,各色花朵肆意绽放。

“你来过重庆吗?”岑冬问身旁的人。

周旭东摇摇头:“没有,之前一直没有机会。”

岑冬想想也是,他这幺一个“老实人”,每天几乎也就医院、公司、家三点一线,俞青杨生病后更别说了。

“不知道为什幺,我很喜欢这个城市。”她转头看他,“它让我感觉很有烟火气息,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她从未来过重庆,但在见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她注定是属于这个城市的,或许她的灵魂早已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穿梭留恋过无数次了。

她看向他的眼眸中盛着夕阳,倒影着他的轮廓,有澄澈的光影流转。

周旭东捏了捏她的手,笑着道:“那我们就在重庆多待待。”

自从那天说喜欢她时候,她爱极了这样的亲密。

在人潮拥挤的接头,旁若无人的牵手,拥抱,又或者耳鬓厮磨,甚至亲吻,像刚刚热恋的小情侣那样。

这座城市这幺大,这幺陌生,不用担心有人会对他们指指点点。他们只用像一对普通的情侣那样,做想做的事,爱想爱的人。

轻轨到站,乘客们下车上车,车厢空荡又圆满。每一个人有不同的目的地,但努力活着,是他们所做的共同一件事。

他们订的酒店离江很近,岑冬站在江岸上,看江面轮渡往来。随意而来的风吹起她的长发,空气咸湿扑鼻。

“我们在这租个房吧。”她转头看他。

她想,就让我痛苦的灵魂长眠于此吧。

太阳肆无忌惮的散落在她的身上,白皙的皮肤被晒得发烫发热,灵魂在这一刻好像也被照的滚烫。

周旭东将她被江风吹乱的头发别在耳后,温柔应道:“好。”

两人在前台办理了入住。他们订了一个大床房,窗户刚好对着江景。

门一关上,岑冬的双臂就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脖子,撅着一张小嘴叫他。

“哥哥......”

周旭东手上的行李都还没来得及放下,被她缠得没法,随手往门口一扔,包袱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也打碎他脑子里绷着的弦。

岑冬不管不顾地贴上来,唇凑近他。周旭东双手顺势拖住她的臀,将她一把抵在墙上。

窗外的天亮堂堂,炽热的太阳也像是将他们俩的身体也燃烧着。

他凑上去,迎住那个吻,追着她的唇不放,轻轻咬一口,惹的她“嘶”了一声。

他抵着她埋头轻笑,“谁叫你刚刚这幺迫不及待......”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双湿热的小手隔着裤子捏住阴茎,他也忍不住“嘶”了一声。

一擡头,罪魁祸首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看看是谁这幺迫不及待?”

他索性不再说话,心里却想着给这人一点教训。

她今天仍然穿着一身吊带裙,裙身是褐色的山水画,外头套一件同色小坎肩。那小坎肩早已不知什幺时候被她脱在了地上。

他上下左右找了一圈,找不到裙子的拉链,索性从吊带硬拉,却被她缠住了手。

“哥哥,衣服坏了就没穿的了。”她弯着嘴角笑,瞳孔里倒影着他的身影。

他陪她玩,压低着声音:“那就不穿,我就喜欢你光着......”

大手往下一拉,将吊带拉至小腿顺势掉落,白嫩嫩的乳头就这幺跳出来。

周旭东青筋立现:“又不穿胸罩......”

岑冬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又将自己往前送了送,身下抵着他的那团灼热蹭了蹭,“痒......”

他拖着她的臀进了浴室,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凑在她耳边轻身说:“我帮你洗好不好?”

身前那人还没来的说话,就被他伸进去的一根指头捣的差点软了腿。

浴室里,蒸汽氤氲,他将她抵在冰冷的瓷砖上,不知道是头顶热水的冲刷,还是身下持续不断地捣进,让岑冬浑身发烫。

她微张着唇,红色的唇在热水的洗涤下越发红润。他弄她的时候,她就咬着他的耳垂不放,小小的,软软的,被她舔舐轻咬,身下又无意识般地配合着他手指的抽动。

他进一寸,她就退一步。

他收回去,她却又咬紧不放地追上来。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找不到方向,她咬着唇咯咯笑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雏呢......”

周旭东被她笑的点着了火,正想开口说话,手就被她捏住,轻轻带着往里送。

食指在滑腻的穴里没了阻碍,一路顺行,她引导着他往上,找着阴蒂,小小的一团,碾压揉捏。

她半仰着头,眯着眼,轻轻嗯了一声,水顺着脖颈一路往下流进密林深处。

又有更多的水溢出来。

她的乳头随着他的按压,一阵阵地抖动,看的他两眼发涩。

身下火热,岑冬此时还能分出片刻清醒来去观察他,见他喉结滚动,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胸,手下的动作却不停半分。

“嗯......”她又被他弄的嘤咛一声,迷离中挺着腰往前靠,双手也揉着自己的胸往上送,“哥哥吃奶啊......”.

嘴里含着水,她说的不清不楚,却被他一下子听了明白。

他捏住她的乳尖,大口吞咽。舌头卷起又放下,裹挟着那乳头,翻来覆去吮吸,似乎真想吸出点奶来。

岑冬在他怀里咯咯地笑起来,手指插进他密林般的头发里,男人坚毅的侧脸在她的乳上落下一摊阴影。

周旭东见她双眼迷离,将手指抽出来,将她抱到一旁的洗漱台坐下。

一瞬间的抽离让岑冬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他顶着身下涨的发紫的阴茎朝她走过来。

她大刺刺地将双腿张的更开了些迎接他,“哥哥痒.....”

她的声音也是软的,像羽毛似的落在他心上,挠的他也痒。

心痒,身下也痒。

他不说话,只是走过去,擡着他的阴茎往她湿淋淋的小穴里送。

岑冬被他撞击的往后一央,又被他拉回来,贴在自己身上。

她抱着他,身上潮湿,看见他刚刚被自己舔的发红的耳垂,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里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她喜欢这样失去理智的他,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刻意地去克制自己的情感。

“还痒吗?”他哑着嗓子问她,身下的抽动一刻不停。

花洒不知道在什幺时候已经被关掉,只余下淅淅沥沥的残水落下,在狭窄而暧昧的空间里回荡。

“额...痒,要哥哥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大腿发力,带动着臀部,一抽已送,周旭东又加快频次,就连周遭湿润的空气也被他送进去,想要填满她甬道的每一处。

他要她每一个沟壑,每一个皱褶,都充满自己的味道。

周旭东双手捏住她的乳尖,翻来覆去的蹂躏,耳边是交合处的啧啧水声,让他倍感兴奋。

硕大的阴茎横冲直撞,不管不顾的一次又一次往里深入。

戳到深处,他感受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岑冬低下头,看着他阴毛上有残留着的乳白色液体。

“哥哥,你看,你让我流了好多...额...好多水...”

她一句话被阵阵撞击打断,断断续续,周旭东伸手在阴毛上撸了一把,一手粘稠,抹在她的胸上当做润滑。

临近高潮,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头顶传到脚底,岑冬按耐不住,扭动着屁股想要的更多。

周旭东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啪”的一声,让岑冬脑子里的将燃欲燃的火一下子腾起来。

“要...呜呜...”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咽,抱着他让他一个劲儿的深入。

“要什幺?”他故意放慢速度,欣赏着她此刻欲求不满的放荡表情。

小穴痒的要烧起来了,岑冬在这样的折磨下,早已失去了理智,口含津液,一双凤眼半眯着,有滚烫的泪落下来,她呜咽着:“要...要哥哥的...哥哥的大鸡巴..操...”

“操。”周旭东从最嘴缝里蹦出一个字,身下加快动作,想要把她操穿了去。

他下了狠劲,只管一个劲儿的往里钻,阴茎堵着她的洞口,严严实实,不退不让,想要占据属于他的一席之地。

岑冬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觉得自己就像海上风暴里支离破碎的孤船,而他掌着舵,带着她乘风破浪,最终抵达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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