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宁被陈谕时猛烈又强势的吻吻得猝不及防,想挣扎,又怕弄出声来,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双舌纠缠在一起。
她紧张得不敢喘气,任由陈谕时将自己抵在墙上,吻得越来越深。
她的手被按住,刚从被窝里出来的温暖躯体盖上了他吹了夜风的微凉体温,知道他一定是在外面等了许久,直到李与青睡了,才敢给她发消息。
挺聪明的孩子,怎幺现在变得傻傻的。
李衍宁握住他的微冷的手,与他五指相扣,被温暖包裹,这才安慰了难过受伤的某人。
陈谕时赌气一样吻着她。昨晚她不在家,又不接他的电话,他以为自己贸然和她表白,李衍宁生气了,急冲冲跑到这里来找她,不曾想李衍宁不在,自己却和李与青撞了个正着。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他知道李与青不喜欢他,正好他也更不喜欢李与青。
明明姐姐是自己一个人的,李与青来了,姐姐的爱全被他分走了。
两人在心里剑拔弩张,沉默地坐了一晚上,不停地给李衍宁打电话,发消息,临走的时候,李与青还强调,这里是属于他和母亲的的家。
想到自己当时的狼狈,陈谕时吻得更加不管不顾。他撞在门上想弄出动静,最好把李与青吵醒,让他亲自看看,到底姐姐更喜欢谁。
明明自己只比李与青大一点点,李与青需要母亲,自己就不需要姐姐了吗?
他比谁都需要姐姐,是自己先到姐姐身边的,就算是李与青也不准和自己抢。
刚消气的人又开始激动起来,李衍宁慌忙揽住他的腰,把他往房间里引:“小时,我们进房间好不好,不要在这里了......”
“你心里只有李与青,”陈谕时看破了她,哽咽着,气息越发急促:“就算你已经被我这样亲着、吻着,你脑子里也只想着他......”
不仅是现在,还有以前,许多的时候。
他那时也只是个小孩子,那样依赖姐姐,可她总为了李与青将他一个人丢在房间里。他想要和姐姐睡觉,和姐姐玩,她却三句话都不离李与青。
越是回忆,他就越是难过。委屈得声音颤抖,起身在黑暗里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明明是我先到的......”
不听她回答,他便又吻了上去。紧紧按着她的身体,根本不容她的反驳。李衍宁又紧张又难受,直到咸湿的温热从他脸颊滑入两人唇中,李衍宁一怔,总算不再挣扎了。
“明明你是我的姐姐...以前你心里只有小时一个人的......”
李衍宁叹了一口气,抱住他的腰,温柔地吻他:“多大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姐姐错了,好不好?”
“你错了...你什幺都不知道......”
“你知道我很难过吗?”他话音哽咽,身体轻轻颤动着:“你都不知道我为什幺难过...你只是想哄我,想息事宁人...为什幺,你就不能只做我一个人的姐姐,你就不能满心满眼都是我......”
“一会儿就好...你不能忘记其他的人,只在意我吗?”
他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只是让李衍宁讨厌别的男孩,他就应该牢牢地缠住她,不准她看别人,心里只能装着他。她喜欢上别人,他就哭给她看。她嫌他不够成熟,他就只做她最好的弟弟,等他长大了,他会是她最好的爱人。他们一开始就应该在一起的,只有彼此。
小时候的他真傻,还以为自己算无遗策。
少年哽咽的嗓音叫她心疼,她闭上眼睛,主动吻他,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子,将那顶着自己的硬物掏了出来,在手心轻轻撸动着,温声哄道:“那姐姐再哄一哄小时好不好,小时想在这里做吗...小时想做什幺姐姐都会答应。”
哄小孩子的话,好久没这样和他说过,如今红着脸也说完了。
陈谕时浑身一颤,坚挺的肉棒在她手里抽动着,顶端无数次顶在她的小腹、滑至腿心。
“说姐姐想要我......”他缠着她,含住她的唇舌,惩罚似地轻咬,气息愈渐烦躁:“说姐姐想要小时...只想要小时......”
“姐姐想要小时,小时,插进来......”她撩开睡裙,握着滚烫的肉棒滑入腿心。
“小时好棒,肉棒好大,顶到姐姐最深的地方了......”她声音轻轻的,轻到像是他的幻觉,她故意夹紧穴心,手指掠过他身体的敏感处。
没有克制的少年很快就在她的技巧下败下阵来,将她揽在怀里狠狠冲撞,呻吟和低喘全被堵在两人的吻中。不久便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白浊,全部射进她身体深处。
射精后的少年很快就回过味来,还以为姐姐和自己一样情迷意乱,可是她只是想着快点结束而已。
他生气,又难过,李衍宁还没发觉,靠在他怀里深深喘气。
如她所愿,陈谕时一把将她抱起来走进她的卧室,边走边干,李衍宁捂着唇,才没让自己呻吟出来。这些反应让他更加烦躁,为什幺她不能只在意他一个人......
反锁上门,李衍宁被扔在柔弱的床上,很快巨大的身躯像一座小山一样压了下来,霸道的吻几乎叫她喘不过气。
他捞起她的腰翻了个身,叫她跪在床上,从她身后迎了上去,撩起睡衣,双手分开她的臀,滚烫的性器就这样后入进她的身体。
两人第一次用这样姿势,肉棒顶入得极深。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看不见她紧闭双唇拦住呻吟的样子,只是看见她的身子被自己撞得重心不稳,听见她在自己身下小声的嘤咛,他才不会再生她的气,只觉得是自己欺负了姐姐。
他停不下来,就这样拨开她的双腿往前狠狠地撞。
李衍宁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陈谕时,想哄他,陈谕时根本不让她转头。
他的身子压在她的后背,双臂紧紧将她束缚着,连手掌也被他的手按在床上,像是用他的躯体为她而造的牢。她什幺也做不了,只能被他撞得高潮连连,淫水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