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垂眸打量着马车里陷入昏迷的你,试探性地唤了好几声:“殿下?殿下?”确定收不到你的任何回应后,含笑的薄唇瞬间绷直,恢复了私底下的冷淡面目。
你不认识他,他却对你关注已久。袁氏安插在宫内的宫人,时不时会传回线报,说你和刘辩的关系是如何暧昧,两人疑似有龙阳之好。宫人偷偷看到,刘辩射在了你的脸上,而你一点都不恼,当着他的面,用手指轻轻刮掉脸上的精液,送进口中舔舐干净。
袁基初次听闻这个消息,只觉得刘辩这个草包皇帝属实荒唐,你纵着刘辩用污浊的精液玷污自己,更是自轻自贱。
再后来,袁基的想法有些变了,他倒是有些想亲自试试,看看你在他的床上,会不会像对刘辩那般有求必应。刘辩一个毫无实权的傀儡皇帝,凭什幺能让你忠心耿耿,甘当他的禁脔?
你是个女子。
袁基早知道这一点,可当他的掌心贴在你胸前,还是不可自抑地滚了滚喉结。女子的胸乳竟是这般绵软,他倒是有些理解了,刘辩为什幺恨不得日日挂在你身上。
他还是第一次离这样近距离观察异性,尤其这个人,还是他颇感兴趣的广陵王。他抄起案几上的团扇,翻转扇柄,柄端没入衣料,戳在了你的阴阜上——是和胸乳不同,却同样松软的触感。
袁基浅珀色的瞳仁亮了亮,饶有兴致地又戳了几下,成功听到了你小猫似的娇媚嘤咛:“刘辩……你别闹……”
听到你喊出了刘辩名字,袁基瞬间没了继续逗弄你的兴致,他半掀车帘,随手扔掉了价值连城的团扇。
等你再次醒来,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鼻尖萦绕着陌生的茶香,你才想起自己还在袁基的车里。
“殿下,你醒了。”
袁基手执一卷竹书,向你微微点头示意,一副端方公子的做派,你丝毫没有想到,他趁着你昏迷期间,对你进行了猥亵。
吕布在城门拦下你们乘坐的马车,你急中生智,扮作女装枕在袁基的腿间,想应付过对方,没想到吕布却不依不饶:“袁太仆,可否让你的婢女擡起头来。”
你紧张到手心发汗,思量着借机偷袭有几分胜算,袁基似乎察觉了你妄图孤注一掷的想法,擡手抚上你的发顶,轻声安抚:“无碍,别怕。”说着,展开手中的竹简,将你的脸彻底挡住,“恐怕不便,中郎将,我的婢子害羞。”
这个姿势很巧妙,你的整张脸都埋在袁基的胯间,像是在为他口交。他身上的气味和刘辩身上截然不同,明明外表看上去格外温和,散发出的味道却带着一股强势的冷冽。
“呵,害羞?”吕布讥诮道,“我怎知你二人是不是在做戏,我最后说一次,让她把头擡起来。”
你指甲嵌进肉里,咬咬牙,决定放手一搏:“大、大公子。”你与袁基十指交叠,哼唧着撒娇,嘴里说起了淫话:“下面好胀,呜呜呜,我们什幺时候才可以回府,后庭要被肛塞撑坏了。求您允许奴把塞子取出来,别再折磨奴了。”
这会儿你倒是有些庆幸,菊穴里的肛塞在进宫前忘了取出来。若是当着吕布的面取出肛塞,定能打消对方对你的怀疑,只当你真是袁氏豢养在府上的暖床婢女。
“好,那就取出来,不要把自己撑坏了。”
袁基十分配合地同你演戏,你松了口气,刚想将手伸进裙底取出肛塞,没想到袁基摁住了你的手,嗓音一贯的温润,“别动,我帮你取。中郎将,我打算帮婢女取掉肛塞,场面不雅,恐怕不适合你观看。”
吕布冷哼了一声,识趣地背过身,却不允许车帘降下。
你蜷躺在袁基的腿上,任由他卷起你的裙角,脱掉你的贴身衣裤。圆润的小屁股暴露在空气当中,皮肤立刻竖起水蜜桃般的小绒毛,他戴着玉戒的食指从你的臀肉上轻轻掠过,你的花穴条件反射地吐出一汪淫水。
袁基垂下眼帘,遮起眼底的情欲,手指掰开你的臀瓣。一颗浑圆的琉璃珠嵌在你的菊穴口,映衬得臀肉越发莹白,勾出人狠狠凌虐这两瓣软肉的欲望。穴口被肛塞的柱身撑得边缘泛白,他捻住端口的琉璃珠,用力一拔。肛塞从菊穴抽离,发出淫靡的“啵”声。
你的身体早已被刘辩搞得敏感不堪,当着两个陌生男人的面裸露下体,还被其中一人拔掉了后穴的肛塞。多重刺激下,你没有忍住,当场泄了出来:“唔啊——”花液浇湿了大半个车座,滴滴答答地坠落,砸湿了袁基刚才还没看完的竹简。
若是换作旁人污了袁基的书简,他定会把对方弄断手脚,发卖去做最低等贱奴。但这会儿,他的注意力全然都放在了你不能闭合的菊穴上。菊穴一张一合地律动着,像是张勾人的小嘴,内里是很漂亮的嫩粉色。
这样嫩的后穴,不知道捅起来会是何等滋味?
袁基的性器陡然起了反应,他意识到这一点,脸色微沉,索性将肛塞重新塞进你的菊穴。和你自己塞的不同,他格外用力,连同肛塞顶端的那枚琉璃珠都被塞进了菊穴。
肛塞捅进了你从来没有扩张过的深处,柔软的肠壁受到顶撞,你痛苦地呻吟出声。
“是捅的太深了吗?抱歉。”
袁基嘴上这样说着,却并没有打算帮你拿出来的意思,反倒替你重新提好裤子,放下裙摆,“不过,这是对你的惩罚。你弄湿了我的车辇,所以,还是戴着肛塞回府吧,你觉得呢?”
你只当他还是在同你演戏,尽力尽力地扮演着言听计从的小奴婢,喏喏点头称是。吕布听着你们二人的对话,面露鄙夷,嘲讽了几句袁基道貌岸然后,便挥手放你们离开了。
确认脱离危险的第一时间,你立刻和袁基拉开距离,坐在了马车的角落。
“实在抱歉,殿下,刚刚是在下冒犯您了。”
袁基对你擡手作揖,道歉态度很是诚恳。
你眯着眼睛,丝毫不掩饰对他的打量,对方也大大方方,任凭你对他进行审视。袁基这个人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这般温良,菊穴里死死戳着你肠壁的肛塞,时刻都在向你提醒这一点。
你同样回给他作揖:“今日多谢袁太仆出手相救,不过今日的事,还望太仆能够替本王保守秘密。本王日后定会回报太仆的恩情。”
客套的话说完,你刚想喊车夫停车,耳边却再度响起袁基的声音:“保守秘密?袁基愚钝,殿下可否明示,需要守口如瓶的事情究竟是什幺呢?您是女子?您在车里假装我的婢女?还是——你一直偷偷塞着肛塞扩张后庭,刚刚拔掉肛塞就瞬间高潮,花液还打湿了我的绝版书简。”
“毕竟今日宫门下,人多眼杂,在下只能保证尽量封住每个守卫的嘴,但殿下的秘密是否会流出,请原谅袁基并不能给出肯定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