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反正今晚要操

与陆尧靠得太近,男人身上传来的热气,仿佛烧灼着周遭的风。吹拂在苏嘉媛脸上,落了一层绯红。

苏嘉媛抿唇,避开眼神撩起耳侧长发。深吸一口气,而后菀然一笑,将湿纸巾往前递。

“天热,纸巾给你,薄荷味的擦着凉快。”

陆尧偏头说句不用,转身就上了车。路虎的引擎呼啸,就见潇洒掉头,便一脚油门远出视线。

湿纸巾随着那阵风轻轻飘起,贴在苏嘉媛手腕上,将人拉回神。失落的女人掐掐手心,将没人要的垃圾卷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她从没被这样拒绝过,有些伤心。

“走吧小姐,咱们还得回去收拾行李呢。”佣人上前来,接过苏嘉媛手里的包包,给她撑了伞,扶着往保姆车那边走。

“阿姨,我觉得他好像不喜欢我。”

苏嘉媛扶着车座,上车的动作有些别扭。佣人打眼看,小姐的脚后跟被鞋带磨破皮,一丝红在白肤上很是刺眼。

“我就没听说过陆家少爷喜欢谁,和他名字一起出现最多次的东西可能是车。”佣人笑盈盈地,抚过苏嘉媛后背的长发,轻拍着背安抚。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嫁他了。”苏嘉媛扁嘴,很是委屈。

佣人听着乐呵,瞧一眼娇气的大小姐,推门让她上了车,“小姐,你从小到大都不爱出门,上哪去认识别的好男人啊?要相信父母的眼光,总不会害你的。”

苏嘉媛闷闷不乐嗯一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她今早起来特意画了精致的妆,穿上衣柜里最漂亮的裙子,还穿了华伦天奴的高跟鞋。

那个男人却连正眼都不看她。

苏嘉媛有些迷茫,这份婚姻从一开始就闹得这幺僵,以后还怎幺好好相处?

“小姐,我帮你擦擦口子。”佣人拧开药膏,挤出一小坨,在手指上润开。

苏嘉媛垂头去看,这才发现自个脚跟破了皮。刚才只顾着想陆尧的事,这点痛着实没能察觉到。

冰凉的药膏轻柔地被抹在伤口处,娇生惯养的小姐皱着眉,吃痛地收回了脚。佣人擡头,看一眼自家小姐,打趣地凑她耳边,“小姐,以后可要让陆先生对你温柔些啊。”

苏嘉媛耳尖红地滴血,娇嗔地瞪一眼佣人,“阿姨!”

回程的路上,佣人拿着本子写写画画,将一会要收拾的行李都分类好。一到家,佣人就忙得热火朝天。把苏嘉媛的行李琳琅满目地塞了十七八箱,又招呼着那些工人往车里搬。

苏嘉媛坐在二楼阳台的小椅子上,看着行李被小心地搬上车捆好。

有些郁闷。

领完证之后名义上就是夫妻,但是苏嘉媛觉得没有必要这幺着急就搬过去住。她不觉得陆尧是欢迎自己过去的态度,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拒她千里之外。急匆匆地搬过去住,说不定还会让陆尧觉得自己急不可耐。

可陆家父母说既然已经定下来,就抓紧培养感情,早点把孩子生了。

苏嘉媛不想这幺早生孩子,她身体弱,没调理好就生孩子,万一出事该怎幺办?

父亲却只觉得她娇气,说着生孩子这种事有什幺的,陆家那幺多钱还怕养不好你的身子?

苏嘉媛之前听人说,陆家有个重病缠身的奶奶,这几年身体不太好,总念叨着想要抱孙子。兴许是因为这样,陆家才会同意这门婚事。

苏嘉媛悠悠叹口气,不知过去之后该怎幺面对陆尧。

正午太阳直射大地时,行李全部装车完毕,准备出发。家里人在楼下寻了一圈没找着人,继母就上楼来找她。

“媛媛呐,都收拾好了,早点过去休息吧。”染着红色指甲油的女人走上前来,搂着女儿的肩,顺着被风吹乱的头发。

想着马上就要离别,爱惜地吻了吻苏嘉媛的头顶,“过去要乖,陆尧是个好孩子,别闹脾气,知道吗?”

“阿姨,我不想和他一起住。”苏嘉媛垂着头,害怕所有的未知。

继母什幺都没说,悠悠叹出一口气。陪着苏嘉媛站了不多会,就领着苏嘉媛下楼来,将她送上前往陆尧家的车。

*

而此刻正在别墅里喝酒玩乐的陆尧,并不知晓苏嘉媛要搬进来这件事。

他昨天夜里在车厂改装车子,一直到凌晨才回家。睡没多久就被叫起来去领证,本想着回家补个眠。大门一推,就看见男男女女在院子里玩得正欢。音乐开得震天响,公子哥们左拥右抱,泳池里还有在苟合的男女。

想都不用想,又是黄海的馊主意。早在几年前,陆尧搬进这栋小别墅时,黄海就提出泳池派对这计划。

前几天陆尧玩得开心,也就随口一答,黄海这就安排上了。

苏嘉媛乘坐的车子快要抵达时,陆家母亲给儿子打了电话。

“喂。”陆尧接起电话,手里拿着的半杯酒凑到嘴边,抿了小口。

坐在他怀里的女人凑上前,伸出舌头轻轻舔过陆尧薄唇,手越过小腹肌肉,往下揉搓着还未苏醒的东西。

“接到嘉媛没有?”

陆尧手指点点人的后颈,女人便心领神会地俯下身,用嘴巴含着男人的那根东西,滑腻的舌头绕着圈地伺候陆尧。

“结了,早上领的证。”

电话那头的陆母听那头嘈杂,提高了些音量,“不是说结婚的事,我让她搬去你那住。你接到人没有?”

女人软舌卷着唾液滑过龟头,在系带处调皮地绕着圈,而后又将唇拢成圆形圈着性器吮吸。硕大的性器在她口中勃发,手也顺着舔鸡巴的频率帮忙抚慰着青筋暴起的柱身。

在泳池苟合的女人无一不把目光投过来,陆少那根粗大的鸡巴,光是看一眼都夹着一逼水。居然让这个女人先吃上了,真是可恶。

陆尧却没心情,电话的内容让他性欲大失。

鸡巴虽说还硬着,但陆尧不想玩了。握住女人后颈的手稍稍发力,将人扯开,沉默地系上皮带。

他擡手,双指竖起,DJ立马停了音乐。

外头守着门的保镖,在听见里头音乐紧急停止之后,也进门来有序疏散着这群荒淫的少爷小姐们离开。

黄海从泳池爬上岸来,一根鸡巴还翘得老高,大大咧咧地走到陆尧身边,“尧哥,怎幺停了?我下面还硬着呢,没操爽。”

“我老婆要来。”陆尧一巴掌猛扇黄海脑瓜,抓起桌上酒水一饮而尽,视线往下扫过那根狗鸡巴,顺手扔过去一条裤子,“把裤子给老子穿上。”

打死黄海也不信陆尧这人会结婚,只当是玩笑话,嘻嘻哈哈就搂着个小美女出了门。跨出大门之前,黄海还不忘扭头跟陆尧侃上一句,“尧哥,可悠着点,别把老婆操晕了。”

陆尧瞪那纨绔少爷一眼,喉结动了动没做声。

晕不晕地,反正今晚要操,还要把精液全灌她逼里。

早点怀孕,把任务完成后就各玩各的,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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