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腿被他用弯起的手臂擡起,无力地像出海风帆随风而动,给了他脱缰的机会。肉缝外露为风所舔舐,凿着她膣道的肉棒则松土般深深浅浅地撞击着她的花心。
像是被捣碎的海洋生物,汁水甚至凝结成碎末被龟头抵住,只能见缝插针地绕着肉棒艰难地蜿蜒落下,至洞口处才得喘息,很快便一发不可收拾,泉眼般噗噗淌水,被边肏边喷。
她叫他名字求他隔着保险套给她,瘙麻至疼痛的身体极度渴求着。
姚述忽而未加预警地猛然抽出肉棒,霎那间离开较慢的龟头便被喷泉似地淫液冲刷地反光,还好姚述的手掌用力地罩住了她的嘴巴,才使得姚简呜咽痛快的高潮声被隔挡在巨石后。
再度塞进肏的百十来抽,姚简都处于神游状态,最后身体被顶的向天幕方向一挺。
抽出的肉棒爆发在她卷起的舌头里。
瘫倒在地的姚简张开嘴巴,白浆在她齿贝缝里停留,卷起舌头还能尝到一股难以下咽的腥气,但吞咽这一本能居然令精液沾染上催情的效果,她感到浓稠的精液正在慢慢滑进她肚子里。
还没彻底清理干净姚简又被他拉起。
左手扶住石礁,右腿被擡起抗在他肩上。
肏弄的过程他的手掌在她脖颈前缩了缩,霎那间仿佛窒息,姚简站立在沙滩上的单腿霎时陷入剧烈的抖动,痉挛的感觉在她身体里扩散再扩散,只从这动作来看,姚述粗暴不加节制,导致他印在她手臂上的吻和他这个人那样的格格不入。
姚简高潮来势汹汹,露天海滩的风沙像卷了刃的小刀将她的发丝割得凌乱,这一次是射在了他吻过的手臂、射进了她发丝间。
半眯的双眼能看到紫红色的肉棒狰狞地在她面前跳动,白色的牛奶似的精液下一秒顺着发丝无孔不入地射满她脸颊。
姚述解下她的罩衫擦干净她的脸。
姚简有气无力地说:“下次别射这幺多。”
酒店房间在十四层,可以俯瞰整片蔚蓝海滩。
姚述把气力松散的姚简横抱起来放在床上,紧接着自己也跳上床,抱着她不撒手。
怀抱过于温暖,她感觉自己快睡着了,只是忽而感到身上湿答答的,姚简蹙眉擡起头,发觉自己穿在身上遮住泳装的长衬衫被解开了,下体在休息中逐渐放松的穴肉重新紧绷起来。
姚述的舌头抵着花核不断按压,好似快感的开关,每每顶住舔舐,便有清亮的淫汁汩汩流动。
姚简仰头捂着脸,肉穴好似饥渴难耐,噗嗤噗嗤地在叫。
她怀疑自己也是个色情狂。
又一次的潮吹后,姚述亲昵地重新抱住她,姑且算作今夜结束。
第二天醒来时她揉揉眼睛。
他说别动,她才发现本就罩不住什幺的泳装已经被掀到锁骨部位,泳裤也被脱了,姚述在她背后侧身,扶起她的腿勾住自己的臀肉,这样的姿势能够更快令他找到姚简藏在胯下的小穴。
对准洞口:“还不太湿——”
废话!这能湿幺?
姚简起床气作祟,咬着床单,下体饱满的肉丘正被龟头不断地轻薄,转着圈地划弄,顶起。
将她的舌头挑出来,姚述用手指沾满姚简的涎液涂抹在肉棒上。
她有点儿恼了。
“玩儿的真脏。”
“哪儿脏了?我又不是没舔过屄。”
“你,你少说话。”
拍打肉穴的噗噗水声愈演愈烈,双手反手交叉被他攥住。又是一场难舍难分的恶战,顶得她欲仙欲死,在姚述的低吼中姚简交叉的双臂腋窝依然外露,成为了盛精液的容器,白浆沿着她腋窝落在她胸前粉红色的椒乳。
整个人渗透着被凌虐楚楚可怜的气息。
姚述再次和她深吻,但姚简的嘴巴已经麻木了,舌头机械性地擡起又垂下,失神的这段时间里,姚述问了她句什幺话。姚简啊?了一声,没听清问题,她现在最想知道姚述哪里来的力气。
力敝之下姚简岔开大腿,整个人仿佛是朵即将开苞的荷花,肉体粉白粉白的,精液如花蕊般在她身体里镌刻着他的气味。
身体摆成大字型,姚简睡了个回笼觉。
再醒来,看到姚述围着条浴巾坐在酒店皮椅前打工作电话。
见她醒了,他没什幺表情变化,边打电话边向她走来。
她预感有异要跑,却被他按住腿根,随即手指探进肉穴挖弄,“嗯,我明白,采购这部分不归我管,我一会儿把管事的号码发给你,不用客气——我在哪儿?”姚述饶有兴味地坐在床边看着被按住动弹不得的姚简。
“我出来度蜜月了。”
花核刹那抽动,膣道骤然缩紧。
“开玩笑的,我没结婚上哪儿度蜜月去。我出来旅行了,和谁?没人,我一个人出来转转。行,等我回去了咱们再聊,我先挂了。”
姚简哆嗦着紧咬双唇不敢叫出声,挺腰潮吹,姚述围在腰口的浴巾不出意外地被打湿了。
姚述挂断电话。
“真棒,这都能忍住,”像在鼓励她,姚述将姚简面红耳赤的脸颊按在自己胸膛前,不断地安抚着吸鼻子仿佛抽噎的姚简:“如果你打电话的时候为我口交,我肯定忍不住。”又像是在引诱她和他探索更多。
他干脆也摘掉浴巾,把还有些绵软的肉棒塞进她嘴里,不一会儿便烘硬了。
保险套用光了也无关紧要,他揉着她因紧张而紧缩的菊门,混着从姚简口中、肉穴前刮下的汁水探进幽深的小洞。姚简便像被电击一般整个人被怼在床头,双腿打弯膝盖贴在前胸,被他狂肏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