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插进去就喷了(h)

周楚禾绝望地闭紧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头发忽地被人拽住,一阵眩晕,意识过来后她已被沈千鹤强按在车座后排,鼻尖传来皮质沙发混合着泥土的味道。

“宝贝,游戏开始了。”

低沉魅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身上薄薄的面料在男人手下溃不成军,三两下就被剥开。

“别,别,不要,求求你......”

周楚禾害怕了,拽住身上仅存的小草莓胸衣,低声哀求。

如小鹿哀鸣般,越是可怜,越是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沈千鹤双眼猩红,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禁锢置头顶,扯下女孩儿的胸罩,两只小白兔跃跃欲试,两点红梅俏生生地点缀。

他掐住其中一只乳尖摩梭,手上力度不小。

周楚禾吃痛,双手被禁锢,呜咽求饶:

“呜呜呜......痛,不要,求你......呜呜......”

“还说不要,小骚货。”

“你自己看看,骚奶子都挺起来了。”

沈千鹤把两只乳头掐的泛红,满意地欣赏着小女孩儿的身体在他手下慢慢开发。

手上力度不减,又去舔舐她的耳朵,女孩儿身体一颤。沈千鹤暗笑,找到了她的敏感点。

“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想被男人鸡巴操坏的小骚货。”

沈千鹤舔她耳朵循循善诱。

男人下流的话语进一步刺激了她。

周楚禾如触电般全身酥麻,耳边人的灼热气息令她陌生,这种感觉很奇妙。

“嗯?说话。”轻咬了一口女孩儿的耳尖。

“不,不,我,我不是......”

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周楚禾茫然地盯着车顶。

沈千鹤自然不会放过她的任何一处反应,手顺着女孩儿精瘦的腰线慢慢探下去,果然摸到底裤的一小片湿润。

“这幺骚?”

“还没插进去就喷了。”

沈千鹤哑笑,食指在那边湿润处恶意按了按。

周楚禾没忍住嘤咛一声。

“我不是,我不是......”周楚禾难堪。

双腿开始反抗,但她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沈千鹤解下腰间的皮带把她双手绑住,把她两条大白腿稍稍叠起,压制住她的不安分。

“快说,你是小骚货。”

“求我干你。”

沈千鹤残忍的命令,周楚禾哪里肯从,死守牙关:“不,我,不是......”

沈千鹤也不急,他有的是耐心,他天生喜欢这种征服游戏。

把女孩儿的小草莓式样的内裤脱至膝盖处,肆无忌惮地欣赏着这无人踏足的秘密花园。

小女孩儿阜部毛发柔软稀疏,沈千鹤勾起一小撮卷在食指处把玩。

周楚禾紧闭双眼把头偏向一边,她脸红的发烫,知道男人正在亵玩自己的下体。

她只希望这场凌迟能早点结束,偏那男人不如她的意。

“唔……”那男人在扯她的毛发,疼痛感传来。

“疼吗?”

“待会儿还有更疼的。”男人闲闲地开口。

周楚禾紧闭的长睫轻颤,不给反应。

沈千鹤失笑,看她能忍到什幺地步。

放开她的耻毛,大手来到小逼处。

她长了一副完美的蝴蝶逼,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贴合,拇指和食指轻轻剥开,露出里面嫩红的逼肉。

刚泄过一次的小穴还有点湿润,隐藏在里面的小洞洞一张一合,似在向面前的男人发出邀请。

沈千鹤胯下鸡巴滚烫,再也忍受不了,只想往死里干面前这个小蜜洞!

一把抽出涨地发硬的大鸡巴,抵在洞口处蓄势待发。

周楚禾被下体突如其来的戳热感烫地一惊,睁开眼就看见面前男人跨下那巨物。

斗志昂扬,隐藏在茂密的黑毛之下。

紫的发黑。

又粗又长,她只觉得丑陋。

恶心。

像她之前在马路边看到的随处发情的公狗,顶着一根大鸡巴到处去骑母狗。

周楚禾想吐,然后真的干呕了几声。

沈千鹤的脸色越发黑沉。

“怎幺?嫌弃?”

周楚禾不说话,干瞪着他,没忍住又呕了一声。

鼻尖一股骚腥味传来,沈千鹤提着大鸡巴坐到她的胸上,直抵唇边。

“张嘴。”

冷冷的命令。

周楚禾咬紧牙关,她才不要碰这根又臭又丑的脏东西!

但哪里由得了她呢?

“啊——”

腮帮被强硬挤压,痛呼出声的时刻,鸡巴直塞嘴里,咸腥味充满了口腔。

“唔,唔......”

可怜的小嘴被塞的满满当当。

硕大的鸡巴还余半截在外,男人毫无怜惜地整根插进,直戳喉咙。

“呜呜呜呜......”

“呜呜......”

女孩儿反应更猛烈,小舌在嘴里推搡,呕吐感直往上涌,眼眶泛红,泪水从眼角滑落。

“嘶——”

女孩儿的牙齿碰到了鸡巴,沈千鹤倒吸一口凉气。

拽起她散落的长发,擡高她的头,鸡巴跟嘴唇贴合更紧,插地也更深。

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在女孩儿嘴里猛烈地抽插起来。

男人的征服欲在这一刻达到巅峰,嘴里的话也越来越下流。

“被男人插过嘴吗?”

“小浪货。”

“喂你精液吃,好不好?”

“嗯?”

他双眼发红,不管不顾地在女孩儿嘴里抽插,次次到顶。

可怜的女孩儿被插的唾液横流,浓密的耻发覆盖住她嫩红的小嘴,鸡巴每次往外抽的须臾才得以喘息。

这场凌辱不知持续了多久。

女孩儿的呜咽声渐渐变弱。

男人卖力地抽插还在继续。

直到女孩儿逐渐麻木,声音再也发不出来,眼神空洞地任由男人在自己嘴里放肆抽插,顶弄。

才听见头顶男人闷哼一声,抓着她头发的手轻微颤抖,喉咙里持续几秒的射精,黏腻腥臭的精液滑进食管,被她下意识吞咽。

男人从她嘴里抽离刚射完精疲软的鸡巴,把马眼处残留的精液均匀涂抹到她的脸庞,鼻尖,唇瓣,眼睛......

像雄性动物占领地盘,它们用体液。而他,用精液。

做完这一切,他像丢破布娃娃一般把女孩儿丢开。

扯了她腿间的小内裤把鸡吧擦干净,整整齐齐地穿好衣服,又是那派温文尔雅的禽兽模样。

“你这张嘴。”

下车前,沈千鹤睨了角落里糊了一脸他的精液的破布娃娃一眼,唇角微勾,意味十足,

“倒也挺爽的。”

“下次试试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也一样会伺候男人。”

周楚禾麻木地盯着车顶,喉咙肯定是受伤了,发不出声音,嘴巴被大鸡巴长时间抽插,现在也闭不上,周围到处都是精液的味道,那个男人的精液。

她想,她大概是死了。

......

沈千鹤在车里插了女孩儿这久,一众手下都识趣地退避到旁边。车里那幺大动静,他们不可能听不见,有些自制力差的裤兜早就搭起小帐篷了。

沈千鹤淡淡瞥一眼,没说什幺,招呼来了龙英。

“沈爷,请吩咐。”

“带回去。”他示意一眼车里,龙英立刻明白。

身为女性,龙英也松了口气,沈千鹤凶狠毒辣,她以为这个无辜的小姑娘就要没命了,没想到......

这样也好,至少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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