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罚

瓷宁睫毛颤动了几下,男人的肉棒胀得很大,又硬又烫,与他外表形象完全不符,像跟棍子一样直往她下身戳,她被顶的疼了,身子往旁边侧了侧,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疼——”

司悯重新抓过她的腰,扶着肉茎对准了那个紧紧闭合,无法轻易窥见的洞口。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声音低沉:“往后总得习惯我这样对你。”

“放松些,一会儿才能少吃些苦头。”

他那里的东西长的又粗又大,瓷宁之前不小心瞥见过一次,隐隐担心自己能不能适应,然而司悯没有给她后悔的机会,掌着她的腰,借助那些滑腻的淫液,就这幺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瓷宁吃疼地叫出了声,脸像苦瓜一样皱了起来,手指也嵌入了身下的床单。

司悯的东西太大,那里的小穴被完全撑开成了一个圆,将它咬的死死,没有一丝缝隙,可他还没有全部进去,三分之一的茎身还被忽略在外面,司悯一边哄着抽泣的小姑娘,一边缓缓挺动着腰,往她里面送了进去。

瓷宁疼的直呼不要,双腿都在打颤,抗拒排斥着他的继续深入。

“司悯,好疼……你拿出去……呜呜我不做了……”

司悯紧抿着唇,压住她胡乱扭动的身体,将她抵在退无可退的大床上,将硕大的性器继续往里插送。

他的强势和掌控欲在这一刻完全体现了出来,手掌禁锢着她的双腿,大腿肌肉线条隐现,像猎物抓捕前一样的蓄势待发,观察着她的表情和反应,然后在她身体逐渐放松的那一刻,他眼神一暗,欲望积攒而出,冲破了那些阻碍,腰腹狠狠一挺,顶进了她身体深处。

瓷宁没有机会发出求饶的声音,司悯封住了她的唇,下身律动起来,顾虑到她的感受,他一开始的动作十分温柔,抽送间皆是规律的进出,温水煮青蛙一样,等她慢慢上瘾,逐渐适应自己。

因为身高差异,她的嘴唇会时常磨蹭过司悯的胸膛,她被撞得疼了,没忍住报复性地咬了下他的乳尖,司悯身体倏地一僵,之后,形势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司悯,你慢点……我错了……”

她的双腿被男人折起,挂在了宽厚的肩膀上,随后男人的黑色身影笼罩下来,将她包裹地密不透风,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

粗壮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男人腰腹线条凌厉有劲,将她那里捣地起了白色泡沫,隐约可见一个骇人之物在她穴里消失不见,将她填塞地满满当当。

“咬人,该罚。”

他语气平淡,眼里却盛满了深重又骇人的情欲,瓷宁委屈地反驳起来:“明明就是你的错。”

谁让他先弄疼了她,她才会忍不住咬他的。

“嗯?”司悯微微眯起了眼。

被他这幺一盯,瓷宁胆子瞬间焉了下去,眼泪却涌了上来。

“连你也欺负我。”她眼尾一红,鼻尖一耸一耸,雪白的胸脯也跟着起伏,不争气抹了一把泪,低声啜泣起来。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瓷宁渐渐摸清了他的习性,她一开始还天真地以为他是个温文尔雅的人,谁知道在她面前他的控制欲格外强,除非发生某些紧急的事,规定她不能离开他身边太久。

伊莱那家伙也隔三差五就跟在她身后,仿佛没事做一样监督着她,美名其曰是为了保护她。

见她哭的难过,司悯略微无奈,拍着她的背哄了起来:“不哭了,随便你怎幺咬都行。”

瓷宁鼻尖停止了抽泣,随后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牙印。

不过,她很快捂着嘴疼地抽了一口气,他肌肉也硬邦邦的,她咬下去时不小心磕疼了牙齿,气不仅没消,反而抡起拳头锤了他一下,然后闷闷不乐地把头埋在他胸口。

“咬也让你咬回来了,还没消气?”他此刻脾气好的出奇,极具耐心温柔地哄着她,手指却放在两人交合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情欲。

“咬的这幺紧,是想报复我?”

瓷宁哪听过司悯讲这种话,只有桑斯特和艾德尔那两个家伙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才时常在床上说些下流不入耳的话。

她瞬间红了耳朵,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司悯看在眼里,嘴角弥漫着笑意,将她捞起抱在了身上。

“呜……疼……轻点……”瓷宁掐着他的手臂,忍不住蹙眉,小声抱怨起来:“你就不能让它变小一点吗。”

司悯不语,掐着她的腰控制着力量上下抽送起来,瓷宁很快就高潮了一次,全身都被肏地潮红,像盛开绽放的玫瑰一样娇艳美丽,可她却累得闭上了眼,脱力地瘫倒在他身上。

伊莱抱着胸,看着门口出现的亚斯几人,眼里闪过一丝冷笑,然后面无表情道:“大人就在楼上,你们跟我来吧。”

亚斯攥紧了手,忍着动手的念头,迈步上了楼梯,身后的伍德洛,奇森和莫尔斯也一脸沉重地跟了上去。

走廊很长,伊莱已经遣散了守卫,带着他们去了最里面的一间房。

兽人听觉灵敏,哪怕房间隔音效果好,他们还是捕捉到了那道再熟悉不过的娇喘声。

亚斯神色骤变,手背上的青筋爆起,就要推门而入,伊莱却上前拦住了他。

“伊莱,让他们进来。”

这时,房间里传来了一道命令,伊莱应了声“是”,然后缓缓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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