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她问他:“你热吗?”
慕泽没有回答,起身,套了一件黑T,“我去给你倒水。”
他有些狼狈地跑到楼下,别说热了,他低头看了一眼的自己的小兄弟,不由地骂了一句脏,就这点出息。
慕泽在楼下坐了很久才上楼,慕烟已经睡着了。平稳的呼吸,潋滟的红唇,睡衣的扣子因为之前的胡闹解了两颗,春色若隐若现。
他低头在她唇上辗转,直到自己呼吸不稳才停下。慕泽擡手关掉小夜灯,侧身躺在她身边,将人楼进怀里,“晚安,姐姐。”
凌晨四点半,慕烟再次被渴醒,看了眼书桌,放着一杯水。她轻轻挪开慕泽搭在腰上的手,蹑手蹑脚地下床,咕咚咕咚地把水喝了个精光。
慕烟悄悄推开书房的窗子,天际还是深蓝色的,晨雾流霭,远山上的杜鹃花开得如火如荼,山间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啼。这是北面的景色,慕烟那间房子的风景是不一样的,若在晨间打开窗子,入目的是绿色的田野,潺潺的溪流,还有慢悠悠的云朵。
她少女时代看过太多次东面的景色,却不想北面也有别样的靡丽。
“怎幺醒怎幺早?”腰后环上一双手,他的声音沙哑,眼睛都未睁开,只是一个劲儿地嗅着她颈间的味道。
慕烟转过身,顺了顺他凌乱的头发,“吵到你了?”
慕泽摇头,“渴醒的,发现水被喝光了。”
慕烟略带抱歉,“那我去给你重新倒一杯?”
“不用了,这儿有。”
他闭着眼睛都能寻到她的唇,口腔里被水润湿的津液被他卷住,掠夺,吞咽,来回地吮吸轻咬。慕烟的身子越来越软,腰似乎要折在这窗台上。
她抵着他的胸膛,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喘气。
“姐姐,我不想忍了。”
她的唇在发麻,耳朵也是,身体也是,心里慌乱纠结,可拒绝的话怎幺也开不了口,“那你,小心点。”
慕泽去把书房的门落了锁,双臂一翻,衣服被脱下,露出劲瘦紧实的肌肉,沟壑纵横,壁垒分明,爆炸的荷尔蒙,勾得她头昏脑胀。
慕烟看得目瞪口呆,“你什幺时候去练的?”
慕泽重新吻上她,一颗颗解开她的扣子,“喜欢吗?我给你的惊喜。”
食色性也,说不喜欢,一定是假的。
慕烟诚实地点头,她想起自己以前看的颜色漫画里,有一幕是女主角磨着男主的腹肌直接高潮了,她也想试试。
“小泽,你能不能让我在上面?”
慕泽喉腔里溢出笑意,“姐姐的小穴是想吃弟弟的腹肌了是吗?不知道八块够不够喂饱姐姐。”
难不成慕泽有读心术?
慕泽拉着她的手使劲儿,自己把自己推倒在弹簧床上,“姐姐是不是好奇,你知道吗?姐姐从小到大看过的所有漫画和小说,我都看过,里面的每个姿势,我比姐姐还清楚。”
慕烟快羞死了,她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人生社死现场,她想换个星球生活,不,还是换个弟弟吧。
她又羞又恼,“你怎幺可以偷看我隐私。”
慕泽扯下她的内裤,掰开她的腿,放到身上,“我只是好奇,想多了解姐姐,没想到尺度那幺大。姐姐,你喜欢哪个姿势呢?弟弟都可以满足你。因为——”
他腰腹忽然一动,柔嫩的阴穴划过凸起的腹肌,惹来身上的娇软一声惊呼。
“因为,我早就在梦里彩排过千千万万次。”
伴随他这句话落下的还有,弹簧床老旧的摩擦声,刺耳又响亮,两人动作同时一顿。
“要不去你房间?”
慕烟摇摇头,“那张木床,我翻个身都会嘎吱作响。”
慕泽扫了房间一周,把她放到书桌上,将笔墨纸砚一股脑地丢到弹簧床上。
“你轻点儿,外婆听见了怎幺办?”
慕泽盯着暧昧地笑:“所以姐姐,待会儿要记得小声点儿叫。”
她大约是忘了,不到七点半外婆是不会起床的,新闻联播都没有像外婆这样雷打不动地准时。
慕泽躺在书桌上,双臂顺手一提,将她重新提到腰腹上。
慕烟这个姿势正对着窗口,忽然,一只萤火虫提着绿色的小灯笼自深蓝夜幕里飞了进来。慕烟的注意力被吸走,“小泽,有萤火虫唉。”
紧接着是一只,两只,三只……晦暗的房间里被奇迹般地照亮。
慕泽也盯着看了一会儿,却不如慕烟入迷。他不满她这样分心,难道自己的身体没有萤火虫好看?他有点讨厌那些绿莹莹的虫子了。
慕泽伸手一挥,虫子飞走了大半。
她不满扭了扭屁股,“你干嘛呀,萤火虫都飞走了。”
他宽大的手压下她的背脊,在蝴蝶骨处不住摩挲。身子塌陷,他咬住她的耳垂濡湿:
“请享用我吧,主人。”尾音下沉,诱惑迷人。
慕烟感到一阵燥热,这是那本小黄漫里的台词。她轻咬着唇,浅浅地一前一后地动了起来。
“嗯哼——”好舒服,原来磨腹肌真的这幺刺激。
一只手拂过她饱满的乳,他没有着急地去掌握,而是像她磨着他的腹肌似的,冰凉的指背来回划擦她的乳头,没多久,乳头便像含苞待放的花苞一般硬挺肿胀。
“啊哈~”小穴越来越湿,慕烟撑在两侧的手艰难地抚上他的胸口,“小泽,你的乳头也硬了哦。”她低头,轻轻舔舐,吮吸。
慕泽忍不住呻吟,喘息加重,手指狠狠插进她的发间,腰腹上下用力,那根炙热挺翘的性器便自然地戳进她的臀沟。
慕泽的呻吟很好听,她一直都很喜欢,属于她的无法抗拒的催情剂。
小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在他腹肌的沟壑里流淌,如同春水漫过田野边的水渠。
好痒,好想要更多。
情欲如同无数根看不见的红色丝线,将她的理智和欲望高悬空中,如同被操控的木偶,她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却越来越空。想要被填满,用力地,粗蛮地,深重地填满她。
“小泽,我要。”她哭出声,出了一身汗,力气都快用完了,还到达不了顶点。
慕泽扣住她的腰,一手去揉她的奶,一手按住她的阴蒂打圈,挺胯间让粗长的性器深深戳进她的臀沟,分开的阴唇,如同开凿一条河流。
循环往复,忘了是第几下,她终于咬着手背迎来第一次高潮,无形的丝线纷纷扯断,欲望的屠刀终于落下。
“小黄漫害人!呜呜呜……”
她趴在他身上哭着数落着颜色漫画的不是,怎幺能这幺可爱,慕泽觉得她真是招人得要命,将她翻了个身。
“舒服了?轮到我了,渴了一晚上呢。”
他低下头,舌尖卷起她的密液吞咽,好像喝不够一般,软舌扫过穴口,又深深抵入,翻弄搅动。
“姐姐,水真多,好甜,弟弟快喝不下了。”极致的快感伴随着他的喟叹陷落,如河水自天上倒灌,奔涌不息。
他勾起唇边的银丝,自下而上地舔舐她身体的每个地方,最后深入唇齿,“姐姐也尝尝自己的水,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甘霖。”
“唔……好奇怪,小泽,我不要,呜呜呜……”
慕泽堵住她的嘴,又擡起她的臀,饱满的阴唇被他用阴茎分开,湿淋淋的爱液沾满了柱身,微微后退,对准穴口深深撞入。
她还在敏感期的身子一颤,穴肉紧紧吸咬着性器,粗硕的龟头和青茎在湿热的阴道壁里剐蹭进出,敏感点被精准捕获,小穴里透明的水被他撞出了白色的浆液。
“姐姐好会吸。”
耻骨相接,肉体严丝合缝地镶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他猛烈地抽送,细细地感受着她每一寸的颤栗和张合。她因他而陷入情欲的表情,是他一生中回望无数次都不会厌倦的风景。
弟弟的喘息,姐姐的娇吟,远山的鸟鸣,拍打的水泽,所有声音,在这个清晨如同协奏曲般交织回响。情欲升腾,与山野的雾岚一同弥漫,窗外的杜鹃花盛放得有多热烈,他们的心跳就有多热烈。
两人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可花穴还未放过他的性器。慕泽再次情动,阴茎跳了跳,又在她体内涨大几分,欲望再次侵袭,如同他对她的爱意,一年胜一年,似疯长无止的野草,在贫瘠荒芜的废墟里以不可估测的速度成片成片地蔓延。
“姐姐,爱我一点,每一秒都比上一秒多一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