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雨声渐大,玫瑰花心被雨水浇透,花枝不堪击打,奄奄垂下了头。
张悦清抱着被子,香肩半露,脑子昏昏沉沉,腿间火辣辣的,身上浮了一层薄汗,仿佛体验了一场极限运动刚刚结束。
浴袍皱巴巴成一团瘫在地上,旁边还扔了一个灌满白精的套子。
刚刚云宛在他们做爱的背景中淡然敷着面膜,换了睡衣到另一个房间睡。
虽然没有了小姑子当旁观者,张悦清下一秒又露出惊惧的眼神。
季明鄢才射过一轮,转眼又直直站起来贴在了小腹,长度惊人,上面又戴了个新套子。
就是这个长得可怕的东西放到了她身体里,弄得她要死要活,对此物的畏惧心理又添了几分。
“不…不行…会死…”
看得出来她真的很怕,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季明鄢也不和她废话,掀开被子,握住她的脚踝架到自己腰上。
张悦清双腿软绵无力地挣扎着蹭在他的侧腰,在季明鄢那感受到的力度近几乎于零,而更像一种情趣。
季明鄢大手固定住她的大腿根,原本白白嫩嫩的如今指痕密布,纵横交错,张悦清这人特别能激起别人的凌虐欲。
怪不得云宛喜欢作弄她。
心里怜惜着,不妨碍他挺着肉棒插进小穴里。
“呜…”
季明鄢不是那种急躁的人,一点蝇头小利打动不他。
张悦清混沌的脑子急着想要去讨好他,又一时想不到什幺好的办法。
手指探索着摸到季明鄢骨节分明的大手,季明鄢不为所动,直至食指被勾住,拉到最柔软的胸脯。
张悦清手指松开,半握住季明鄢的手背压下去,温热的掌心压着乳尖转了几圈,手指几乎要陷到乳肉里。
这是要送给他玩的意思。
季明鄢低下身子,张悦清另一手托着乳房送进他的嘴里。
“嗯嗯…”张悦清嗓子里溢出呻吟。
竟是这样讨好吗。
季明鄢齿间叼着樱桃,舌尖灵活去碾着那个小孔,鼻尖满是诱人的香气,大手揉搓着雪团子,肆意捏成任何形状。只是抵在嫂子穴口里的肉棒依旧炙热,时不时挺弄。
张悦清只觉乳头又肿又爽,发丝被汗打湿沾在额边,表情始终畏惧隐忍,只有微微张开的红唇和失神的瞳孔泄露出几分风情。
无需扩张。
被操过一轮的小穴无力抵挡,被破开的媚肉紧紧缠住入侵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吮吸,身体里的淫水充当帮凶,让性器更加契合。
季明鄢不轻不重插几下,经络搔刮到肉璧,力度舒服得张悦清四肢酥麻,放松警惕后,肉棒再坏心眼地顶到深处。
张悦清熬得痛苦,身体里的欲望成了一场野火几乎要烧遍她的全身,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不会上下,只会扭着腰小幅度磨着肉棒。
季明鄢握着她的细腰,擡起来,又松手任她坐下去,教她怎幺变得更愉悦。
张悦清不失为一个好学生,很快顺着重力作用,肉棒几乎到达了一个不可能的深度,龟头猛地撞到了花心,稍一擦过了敏感点。
闪电般击中了张悦清,四肢麻木,小腹抽搐,大腿夹紧了季明鄢。
竟是一声都叫不出来,任由余韵,身下水流喷涌,在小穴里把肉棒彻彻底底洗了一遍。
而她贪恋刹那转瞬即逝。
随即季明鄢在里面肆意冲撞起来,借着绞紧的小穴,大肆攻伐领地,张悦清的那处敏感点自不用说,回回都能撞到。
张悦清才发现刚刚一点点磨出来快感,比起现在真的大巫见小巫,连自己被放倒在床上都毫无察觉。
肉棒捅得又急又重,身子被带着一耸一耸,在早就不整洁的床单上留下更多的褶皱。
床上两人好似哑巴,一个是羞耻,一个是老婆走后懒得开口,动作倒是麻利干脆,一下一下往死里捅,房间里只剩肉体相撞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张悦清觉得这场酷刑仿佛没有边际。
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浴室穿来的水声。